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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ly則去了一家知名服裝設計公司實習。 她父母到這里才算松了一口氣,才算看到了曙光。雖然女兒的男友是個日本人這一點多多少少讓人有點不太開心,但兩家也算門當戶對,女兒又是真心喜歡,他們也就寬容大量地不去計較了。結果,在多次催婚未果后,得知原本已經視作為女婿的澤居晉原來是游戲人生的不婚主義者。對于一心盼望女兒能夠得到幸福的父母來說,這無異于晴天霹靂。然后又開始對lily一輪接一輪的洗腦、阻撓,奈何lily對澤居是情比金堅,幾年過去了,竟然毫無成果。 lily媽最后對五月說:“澤居他有他的活法和考慮,我們不去置喙,但我作為一個母親,這一輩子最大的愿望就是看到我們家lily嫁人生子,幸福地生活下去。所以,長痛不如短痛,請你不要再來找我們lily了。就算他們兩個人和好如初,但是時間一久,以lily的性格,她又怎么可能愿意一輩子安心……唉。” 其實不用想也知道,就算兩個人現(xiàn)在愛得山崩地裂,但今后的事情誰又能保證?以lily愛去夜店、愛玩愛鬧的性格,又能和可能坐一輩子輪椅的澤居晉走多遠? 五月依舊作垂死掙扎,試圖說服lily媽:“我不是勸他們復合,我也沒有這個立場,我只是覺得如果lily能夠去看看澤居總會的話,鼓勵他,支持他,也許會幫助他振作起來,渡過這個難關。” lily媽不愿多啰嗦,起身送客,面上仍舊保持優(yōu)雅微笑:“我們lily和他見面,一言不合,情緒馬上就會失控,事情只有更糟。鐘小姐, 作者有話要說: 請你別怪我們絕情?!?/br> ……………………………………………………………………………… 周末這兩天又在凌晨發(fā)了。 看了一下營養(yǎng)液,6千多瓶,感覺好多,好有成就感。 作為強迫癥患者,真希望能夠到一萬瓶~ 第231章 231 這樣一份一心一意為子女打算的慈母情深, 別人怎么會怪?五月不僅不怪她,反而被她給感動得眼淚水都快流了下來。這樣的父母, 不管說出多絕情的話都不過分。要是她有這樣全心全意為自己爭取為自己考慮的父母,死都愿意。更何況, 明明對澤居晉不滿,卻始終不說他一句壞話的這份涵養(yǎng),就足以使人欽佩到十分了。 五月雖然一心想要幫澤居, 想要他早點能夠振作起來, 但卻也明白自己的立場,所以不再啰嗦, 放下茶杯, 站起來,向她鞠了一躬, 說:“阿姨, 我走了, 再見?!?/br> 并沒有過去很久, lily在五月去找她的第二天就又過來看望澤居晉了。據護工阿姨絕對可靠的小道消息說, 兩個人見了面幾乎不怎么說話, 只是相對默默坐著。澤居晉大部分時候就是裝睡, lily在他病床前坐一坐, 然后替他擦擦手和臉, 接下來她家阿姨上場,催她回去。 五月其實那一天也看見lily了。她那天下午去稅務局辦事,辦完后沒有回公司, 叫了車子直接去了醫(yī)院,到醫(yī)院時才下午三點多,比平時早了兩三個小時,結果就遇到了從醫(yī)院大門出來的lily。正猶豫著要不要上前打招呼的時候,上次在lily家門口看到的斯文眼鏡男已經把奔馳開到lily面前去了。lily在澤居晉那里遭受了冷遇,出了病房,滿面憂傷,斯文眼鏡男從車上下來,安慰了她兩句,然后把她的腦袋攬到自己肩膀上。五月雖然離得太遠,看不見他的表情,但仍從他攬住lily的溫柔動作中感受到了非同一般、發(fā)自內心的痛惜與憐愛。lily家的阿姨遠遠地站在一旁,含笑看著這對年輕男女,滿面欣慰。 但不管怎么說,lily還是經常來看澤居晉,而五月這邊每天也都會在下班后準時準點地出現(xiàn)在病房內,因為在病房里也可以看書學習,所以每天都能雷打不動地呆上兩三個小時。而澤居晉仍舊是老樣子,心情壞的時候多,好的時候少。好的時候,會和她開兩句玩笑,央求她做這做那;壞的時候,就黑著一張臉,對她不理不睬。 為了節(jié)約時間,她都是預約好出租車,下班后就直接往醫(yī)院趕,晚飯一般是在食堂打包的干糧,次數(shù)一多,黃大廚就非常心疼地和她說:“五月啊,最近家里不開火了?這可不行,晚飯要好好吃才行啊。大冷的天,總是吃這些東西怎么行呢?要對自己好一點,做點熱湯熱水的吃才行呀?!?/br> 不愿和黃棟梁多啰嗦,正好食堂里的那些小蛋糕之類的小點心也吃得厭了,五月開始去醫(yī)院附近的小餐館里解決晚飯。臭八怪臭豆腐、沙縣小吃、千里香餛飩、桂林米粉都吃了個遍。一周下來,把自己吃上了火。五月摸著臉上的痘痘,覺得這樣下去可不妙,于是轉而去吳老板的西餐廳里打包晚飯,有時候是一塊三明治,有時候是一份意面,價格固然比外面小餐館的快餐貴了不少,但卻清淡得多。 這一晚,她一下班,又穿著工作服跑過去。她出工廠大門的時候,正好對面駛來一輛出租車,從車上下來兩個年輕男人。五月在接電話,出租車司機開到附近,問她怎么過來。她一邊奔跑,一邊在電話里大聲指揮司機開車。才從出租車上下來的年輕男人聽見她的聲音,一瞬不瞬地盯著她的背影看,慢慢地跟了過去。她掛下電話,一溜煙地跑進吳老板的西餐廳內,拿上下班前就預訂的芝士匹薩,和吳老板說了兩句閑話,討論了下澤居晉的斷腿,然后站到門口等預約好的出租車過來。等著等著,等來了面皮黝黑、人高馬大的傘讓青和他一個身穿軍裝的戰(zhàn)友。 讓清一手插在兜里,一手拎著一個耐克背包,走到她面前來,叫了一聲“五月”,然后上上下下打量她,眼神看上去頗為不善:“你在上海到底是做什么工作的?” 一個服務員女孩子從店里跑出來,把沙拉遞給五月:“五月姐,你這個忘記拿了?!币苫蟮乜戳丝醋屒?,轉身進店去了。 讓清同樣很困惑地看看那個服務員女孩子,又看看五月,再次發(fā)問:“你到底是做什么工作的?” 五月才和他打了一個照面的時候就僵住了,等他走到面前,更是牙齒打戰(zhàn),心慌心悸,忙給自己打氣:這里是上海,又不是山東德州,不用怕他。然后強打精神,懷里緊緊抱著匹薩和沙拉:“你,你怎么來了?” “你爸之前一直說你在旅行社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