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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與別人無關(guān),輪不到她來說這些話,但她還是說了出來。原因無他,關(guān)心則亂罷了。 對一個人,越是在乎,就越是卑微。遇到真正喜歡的那個人,為了真正喜歡和在乎的那個人, 誰又不是傻里傻氣,誰又不是卑微又可笑呢? lily聽了她的話后,有幾分不快,有幾分憐憫,還有點(diǎn)看透她心思的了然,但最后,仍舊極有涵養(yǎng)地沖她淡淡笑了一笑:“鐘小姐,他的事情,就拜托你了?!?/br> 斯文男走過來,站在lily的身后,抬手?jǐn)堊∷绨?,輕聲問:“什么事?不要緊?” lily把頭抵在他肩膀上,輕聲哭了。 花小姐才被領(lǐng)回家,馬上就和星期五之間爆發(fā)了一場貓狗大戰(zhàn)。星期五領(lǐng)地意識很強(qiáng),看見五月領(lǐng)了新歡回來,馬上上躥下跳,暴躁不安,叫個不停?;ㄐ〗阕罱佣B三地?fù)Q環(huán)境,非常缺乏安全感,一直怯怯的躲在五月腿后面,把腦袋藏起來半個,一聲也不敢吭,直到星期五不知死活地往它臉上打了幾個耳光,撓了它幾爪子。花小姐忍無可忍,終于還手,一貓一狗在房間里互相咬、拍、撓、抓,用頭拱,用尾巴掃,貓飛狗跳。 五月拿著笤帚在手,罵了這個罵那個,訓(xùn)了這個又訓(xùn)那個,室友也在家,五月恐怕打擾到人家,連忙出去道歉,一分鐘后,再回房間的時候,花小姐已經(jīng)跳到她床上撒了一泡尿。星期五也不甘示弱,正在發(fā)瘋似的咬她的枕頭。 五月氣得頭上冒煙,拿著笤帚滿房間地追這兩只蠢貨,一邊追,一邊哭:“蠢貓,蠢狗,死貓,死狗!叫你蠢,叫你蠢!把我氣死,你們有什么好處!” 一人一貓一狗的動靜太大,室友忍無可忍,過來看情況,抬手準(zhǔn)備敲門了,聽見她在里面哭得很大聲,稀里嘩啦的,不知道為什么會傷心成這樣,想了想,嘆口氣,走開了。 晚上,狗和貓都餓了,打不動了,五月也哭累了,就把貓關(guān)到陽臺上,再把狗拴在床腿上,把它倆隔開,然后去廚房做晚飯。做好,送一份去給室友,有菜有飯有湯,室友看在飯菜的份上,也就不好意思再啰嗦她和她的貓狗了。 第二天,周日。天氣晴好,五月也滿血復(fù)活,伺候完貓和狗,出去采購,下午花了半天時間在家里做了一頓飯,做好,用樂扣玻璃飯盒打包起來,放進(jìn)保溫袋送到醫(yī)院去。 這還是澤居晉住院以來,她第一次送飯菜過去。之前不是沒想過,但特需病房的病號餐還可以,沒那么差,而且她顧慮多,恐怕大嘴巴護(hù)工阿姨也會向lily打小報告:那個翻譯小姑娘,帶飯菜來給你男朋友啦,你男朋友不喜歡吃病號餐,但是小姑娘送來的飯菜都吃光啦。lily一聽,心里會怎么想?再說,大和田的老婆一般在周末也會送兩次飯菜過來,水平有點(diǎn)不太穩(wěn)定就是了。 她把飯菜送到病房時,正好澤居晉也準(zhǔn)備吃飯,她一邊往外拿飯菜,一邊絮絮叨叨向他匯報公司里大大小小的事情,最后,像是說起今天的天氣一樣隨意地提了一句狗:“hana現(xiàn)在在我家里呢?!闭f完,偷眼去觀察他的表情,他沒說什么,只是嗯了一聲,過了一會兒,才說了一句“謝謝你”。說話時,面色平靜,語調(diào)淡淡,仿佛早就料到事情會發(fā)展到這一步,亦或是在他心里,認(rèn)為現(xiàn)在這個局面才算正常似的。 不管如何,五月總算放心,又說:“對了,我給你帶飯菜來了,和你換著吃吧?” 澤居晉說:“不用了,謝謝?!苯凶o(hù)工阿姨給他擺餐桌。大概是今天的練習(xí)不是很順利,沒什么進(jìn)展,從臉上固然看不出什么,但心情應(yīng)該不怎么好。 五月?lián)屧谧o(hù)工阿姨之前,把帶來的飯菜一樣一樣放到他面前的小餐桌上去。飯是她最拿手的牛rou飯,菜有日式雞蛋卷,鹽烤青花魚,清炒荷蘭豆,然后就是牛尾西紅柿湯。飯、菜、湯共四樣,中式日式都有,顏色紅的紅,黃的黃,綠的綠,鋪滿一桌子,看上去清清爽爽,見之令人賞心悅目。 五月把飯菜擺好,不等他說話,自說自話地把他的病號餐搶過來:“你反正會倒掉一半,不如給我吃,很早就想嘗嘗你的病號餐了。” 澤居晉看她一眼,沒有說話,夾起一筷子雞蛋卷默默吃了。晚班的護(hù)工阿姨是上海人,在一旁就說:“嘖嘖嘖,這幾個菜的色面嗲得來,贊得來,勿得了。小姑娘,你做的?” 五月聽人家這樣夸她,腦子一熱,就問:“你喜歡吃什么?哪天我有空在家做好給你帶來?!?/br> 上海阿姨忙擺手:“不用不用,怎么好意思麻煩你?我喜歡吃的酸梅蒸排骨,這個菜一般人聽都沒聽說過,更別提燒了……” 五月笑:“好的好的,我知道了,回去研究下?!卑褲删訒x的病號餐端到一旁,開吃。病號餐是四菜一湯,附帶水果和一小盒酸奶。她一般會先喝酸奶,喝前照例要舔一口酸奶蓋。恰好今天的酸奶是草莓味的,她的最愛。揭開酸奶蓋子,很是珍惜地舔了一小口,舌頭收回去之前,忽然想起這地方不是自己家,這個舉動未免太過可笑,忙去偷看澤居晉。果然,他正在看著她,一臉的不可思議。 她臉皮再是厚,也不禁一紅,忙收回舌頭,別過臉去。拿在手里的酸奶蓋卻舍不得丟,因?yàn)檫€有一半沒舔完。 她在心里暗暗祈禱:上帝呀,這種丟人丟到稀碎的事兒,咱們就讓它快點(diǎn)過去吧好不好? 臉燒了半天,再偷偷去看他,誰知他竟然還在看著她,大概是太過吃驚。她惱羞成怒,心一橫,當(dāng)著他的面,把剩下的半片酸奶蓋給舔光了。舔完,挑釁地看著他:“怎么?沒見過?喝酸奶不舔蓋,還有什么樂趣?酸奶蓋上的酸奶才是精華所在,懂?” 澤居晉似懂非懂,卻還是轉(zhuǎn)過頭,默默吃他的飯去了。 自從五月把花小姐領(lǐng)回來并開始往醫(yī)院送飯菜以后,每天就多出很多事情來,忙得要死。 首先,狗一天要出去遛兩遍,兩個圓毛活物要吃又要喝,還要洗澡刷牙剪指甲,最要命的是,這兩只不能呆在一起,因?yàn)橐慌雒婢鸵蚣?,從早打到晚?/br> 星期五本來不是花小姐的對手,但架不住它狡猾,它會故意去撞花小姐的飯碗,把花小姐的狗糧或水撞翻,灑一地都是。還常常趁花小姐睡覺發(fā)呆時,過去就是一爪子,打到哪算哪,打完就跑,深諳游擊戰(zhàn)術(shù)?;ㄐ〗阋话阕凡簧纤袝r追上了,把它壓在腿下,輕輕拍兩下腦袋,就把它給放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