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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老太太守了三天的靈后,鳳樓又親自送了老太太的遺體去普濟寺火化,仍舊叫女眷帶領(lǐng)家人以及老太太、卿姐兒的骨灰回桐城去。 老太太遺體火化后第二天,溫家上下幾十口人啟程回桐城。鳳樓一身孝衣仍未除去,穿的是粗布白衣,腰上束的草繩,頸上圍著麻布,懷里抱著骨灰壇。手里除卻長刀一柄,還捧著孝子棒一根。 他將人送到城外后,將骨灰壇交與管家小心放好,連正眼也不瞧香梨一眼,只和美嬋說一聲:“我走了,你多保重。”不管美嬋滿臉是淚,掉轉(zhuǎn)馬頭,水生與雞鳴緊緊跟隨后,一行三人,就此往西南去了。 美嬋含淚望著他的身影,馬蹄聲漸漸遠去,人與馬去得飛快,不過片刻,那三個人的身影已然瞧不見了。 小燈鎮(zhèn),一大早,月喚大哥就躺在床上唉聲嘆氣,霜降豎著眼睛罵他:“在哭誰的喪呢?你娘老子不都還好好的活著么!” 月喚大哥翻了個身,不和這婆娘一般見識。他昨天偷偷摸摸跑去了一趟溫府,那里卻已成了空宅子一座。打聽下來,說是昨天就舉家遷往桐城去了。他便知道m(xù)eimei大約是沒有事情了,一條小命是保住了,也不必去京城蹲監(jiān)牢了。但轉(zhuǎn)念又想到,meimei既已去了桐城,這一輩子與她大約是沒有再見之日了,想到此節(jié),不禁悲從中來,蹲在溫府門前的榆樹下,偷偷掉了好些眼淚。 回到小燈鎮(zhèn)后,把溫家的情形與爹娘悄悄說了。早就料想到的事情,家人也是無可奈何。溫家抄家那么大的事情,不出三兩天,城里城外就已傳得沸沸揚揚,鐘家人斷然沒有不知道的道理,就算不知道,也有好事之人專門跑來傳話。 一家人又傷心又害怕,擔(dān)心也擔(dān)心的,只是怕丟人,沒法說,只能當沒她這個人。只有阿娘哭哭啼啼:“這狠心小鬼,我算是白養(yǎng)她了!養(yǎng)個叭兒狗都比她強,哪怕自己回不來,叫個人回來說一聲,報一下平安也是好的,人家偏不!死沒良心的小鬼,等下回見著她,看我不給她兩耳刮子,問問她眼中還有沒有我這個阿娘!” 月喚大哥難過,阿娘更是傷心,一大早就爬起來,飯也沒吃幾口,端了籮筐到大門外剝毛豆,嘴里罵著:“這狠心小鬼,看我見著她,不把她打死,不把她給趕出去,不把她……”老眼的余光瞅見路口來了兩頂青頂小轎,前頭頂轎子左右各跟著個女孩子。兩個女孩子看著有些面熟。 阿娘嘴里仍舊念叨:“看我不把這小鬼給打死……看我不兩個耳刮子打上去……” 手里毛豆忘了剝,覷著一雙老眼,想了半天,終于想起來,青頂小轎兩邊跟著的,一個叫靜好,一個叫四春。 =================================================================================== 五月推著行李,排隊去辦理登機手續(xù)。她來時是東航,回去的機票,澤居晉則幫她訂了全日空,且是商務(wù)艙。 托運行李時,值機員小哥告訴她:“不好意思,您的行李超重,需要另外付費。” 她一怔,說:“有這么重么?” 值機員說:“您的行李是36公斤,而我們公司限重是32公斤。”然后告訴她說:“您是商務(wù)艙,可以托運三件,但前提是一件不能超過32公斤70磅,或許您可以考慮把行李拆成兩件,總之十分不好意思。” 她怔怔站著:“讓我想一想?!逼鋵崨]什么好想的,要么想辦法拆分開來,要么付超重費。但腦子里亂亂的,把這件事情當成了天大的難題一樣,想不出怎么處理為好,就站在柜臺前發(fā)呆不說話。 她說話拖著哭腔,值機員微覺詫異,所以沒有催她,也不看她的臉,裝出忙碌的樣子,低著頭坐等她的決斷。好在時間還早,客人都還沒有過來,這條通道,除了她,沒有別的人排隊。 她站了一站,傻傻問:“我沒有多余的箱包,怎么辦?”說完,吸了一下鼻子,眼淚終于掉落下來。 看她掉眼淚,值機員頗感意外,大概是從沒有遇到過這樣的情況,為難之下,站起來向她道歉說:“如果沒辦法拆成兩件,就只好請您付超重費用了,這是公司規(guī)定,所以我沒有辦法幫你,實在抱歉?!?/br> 她說:“這樣啊?!币贿叺粞蹨I,一邊去翻自己的小包。 值機員看她哭,詫異又不安,十分為難地撓頭,見旁邊過來一個穿西裝打領(lǐng)帶的男人,忙招手喊,“青木主任,青木主任,請過來一下。” 叫青木的主任走近前來,問道:“什么事?”問話的語氣溫和,但神情看著有點嚴肅,人高且瘦,給人以成熟內(nèi)斂的感覺。 他一走過來,值機員就連忙坐正,態(tài)度恭謹?shù)叵蛩麉R報說:“這位客人的行李超重,不知道為什么,竟然……”眼睛向一旁的女孩子瞄了瞄,示意他看她臉上的眼淚。 青木問:“超多少?” 值機員說:“四公斤?!?/br> 青木重新確認了一下,點了點頭:“沒錯?!毕肓讼耄兄禉C員把登機牌打印出來,交給客人之前,看了一下的客人的名字,羅馬字母是zhong wuyue。 登機牌交給這個叫做zhong wuyue的客人之后,青木指給她看安檢口的方向,說:“請去那邊進行安檢好了,這邊不用擔(dān)心,無需您另付超重費用,我會妥善處理的?!?/br> 女孩子道謝離去,青木看著值機員把條形碼貼到行李上,等行李放到傳送帶上以后,才轉(zhuǎn)身走開。不出所料,沒走兩步,就聽見身后值機員因為過于吃驚而發(fā)出的吸氣聲。 對于別人的詫異,他多多少少能夠明白。要是在從前,別說是四公斤,就是一公斤,如果沒有付超重費,他也不會允許通過。就在半個月前,他還把一個拎行李箱時不小心砸到自己腳的手下罵得痛哭流涕。說起來,不過是一件不足一提的小小疏忽而已。但在他這里,錯誤就是錯誤,沒有大小之分,任何錯誤,都不能容忍。 因為他的嚴苛和總是板著一張臉,在部門里得了幾個外號,就他所知道的,就有奧貝斯坦青木和干冰之劍這兩個,意思是他的理性和冷些已經(jīng)超出常人理解的范疇。 當然他們是不敢當面叫他的外號,他之所以知道,還是桐谷翼有一次開玩笑時不小心說出來的。周圍所有的人都畏他如虎,因而小心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