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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晉的包,使勁拽著,眼淚淌著,口水跟線一樣吊著。還是小唐先開口說話:“站著干嘛,快上車,上車再說?!?/br> 于是三人一狗上了車子,大家各就各位。小唐坐到駕駛座上去,狗坐在澤居晉和五月中間,到現(xiàn)在,它還不敢松口,口水滴滴答答地順著澤居晉的旅行包往下淌。左邊的澤居晉動一下,它就趕緊扭過頭去,恐怕他又走開。右邊的五月動一下,它也緊張地觀察著,心里怕她會走開。 小唐等后面一排兩人一狗坐定,系好安全帶,回頭問:“請問……” 澤居晉用中文告訴他說:“去五月那里?!?/br> 五月聽他說出這句話時,不禁尷尬,心里老大不自在,面上卻不動聲色,補充道:“總會的狗寄養(yǎng)在我那里,他要把狗領(lǐng)回去,還有很多狗的東西。” 小唐恍然大悟,也明白五月為什么過來了。狗和他那么久都沒見了。 澤居晉不和她計較這些,只是問:“為什么來這么晚?”提前一天就通知的事情,竟然會遲到,害他站了一刻鐘,不??磿r間。 她輕聲解釋:“其實早就到了,在機場里轉(zhuǎn)了一下,有點點事情,忘了時間?!?/br> “什么事情?”他問這句話的時候面色平靜,語氣溫和。但她知道,肯定是生氣了。 她清了清嗓子,略有些不好意思似的:“就是……”想了一想,還是實話實說了,“就是考察了一下機場的洗手間?!?/br> 澤居晉懷疑自己聽錯了,所以跟著重復(fù)了一遍:“考察機場洗手間?” “嗯。” “什么意思?” “最近看了幾部電影,、之類的,忽然想到假如有一天自己不能工作卻又無處可去、而不得不流落街頭時應(yīng)該怎么辦。自己是女孩子,橋洞是肯定不太想去住的,而且上海的橋也不算很多,于是就想到了機場洗手間……考察了很多地方,感覺還是浦東機場的環(huán)境比較理想?!?/br> 說到這里,眉飛色舞起來:“首先,機場比任何地方都安全,這點是毋庸置疑的。而且洗手間里有熱水,洗澡就不成問題,帶上條毛巾就成。洗了衣服以后,可以在干手機上快速吹干,這樣就算沒有很多替換衣服也能過下去。最重要的是,機場里面四季如春,所以哪怕是冬天,也沒有受凍的危險,夜里在長椅上睡覺時,身上蓋件衣服就夠了,唯一的不好就是……” “就是什么?”澤居晉微微吃驚,卻沒有表現(xiàn)出來,耐著性子和她討論。 “就是保安太多,如果長期在里面生活的話,臉一旦被記住,可能會遭到驅(qū)逐的吧?!?/br> “那么虹橋機場呢?那里的安保會不會相對松一點?”澤居晉問她。 她說:“虹橋機場也去考察過兩次,地方太小,給人以亂糟糟的感覺,就環(huán)境來說,還是浦東機場好,個人比較喜歡浦東機場的洗手間?!?/br> 他再也忍不住,伸手彈她額頭:“你腦袋瓜里整天都在想些什么玩意兒?” 她正色說:“別當(dāng)我是神經(jīng)病,我是認真的。誰能保證自己一輩子不出意外,萬一哪一天不能工作了,總要為自己想好一條退路。” “你的退路就是去機場流浪?你還能更有出息一點嗎!” 作者有話要說: 么么噠謝謝小伙伴們的支持鞠躬~~ 第290章 290 車開到五月宿舍樓下, 澤居晉下車后, 向小唐道謝后,請他把大件行李都送到柏庭國際公寓的前臺去存放一下,小唐問:“那, 總會和狗怎么回去呢?” 澤居晉告訴他:“我會自己叫車?!?/br> 小唐心想,大半年時間沒見,總會的中文比之前好很多了嘛,簡單的都會說了,發(fā)音也標準, 大概回日本后一直在學(xué)習(xí)……又想, 五月說不定要招待上司一頓飯的, 還要整理打包東西,肯定要一點時間的, 也就沒再問什么,當(dāng)然也沒多想。 總會的那個服裝設(shè)計師女友美得跟天仙似的,他又不是沒見過。不論家世工作亦或是相貌, 都與總會像是天設(shè)地造一樣配,簡直是天生一對。 小唐走后, 五月讓花小姐先上樓, 它不。它很有心眼, 它不急著上去, 等澤居晉和五月都上去,它才動腿爬樓。它得殿后。 五月打開門,取出拖鞋, 請他入內(nèi)。澤居晉進來后,隨意打量了一下她的宿舍房間,收拾得很干凈,和上次相比較,多出很多貓和狗的東西,客廳地板上也多了條地毯。 進門后,他放下旅行包,脫掉羽絨服,身上僅穿件米白色套頭圓領(lǐng)羊絨衫。羊絨衫質(zhì)地精良,顏色清新,穿著它的人在燈下眉目分明,溫柔如玉。五月回頭看他一眼,悄悄臉紅,放下東西,急忙走開。 前兩天才下過雪,房間里有點陰冷,澤居晉自己找到空調(diào)遙控器,開了暖氣,然后往客廳里的沙發(fā)上一躺,甩掉拖鞋,腿也抬上去,很自在舒服的樣子。真正是賓至如歸了。 五月進房間換上家里穿的舒適小棉襖和碎花奶奶褲,把花小姐叫到身邊來:“現(xiàn)在表演才藝的時間到了,過來給澤居桑展示一下,他不在的這段時間,我們都學(xué)會了些什么?!?/br> 握手啦,作揖啦,花小姐無所不會。她對此很滿意,澤居晉也很滿意。 她又請澤居晉讓出點地方來,讓花小姐跳上沙發(fā),她自己則跪坐在沙發(fā)下的地毯上,然后對花小姐拍拍手:“來,倒到我這里來?!?/br> 花小姐看看她,看看澤居晉,沒動。 她說:“哎呀,我們以前不是經(jīng)常這樣做么,不用擔(dān)心啦?!?/br> 花小姐還是不動。 中日文各說了一遍,花小姐都不配合。她多少有點遺憾,也有點發(fā)窘:“不愿意就拉倒,下次再說吧,明明最喜歡這個游戲的。” 正要起來,花小姐忽然眼睛一閉,背對著她,從有點高度的沙發(fā)上直挺挺地往后一倒,肥胖的身體落在她背上,她本來打算起來的,沒注意到,“哎呦”一聲,被壓趴在地。氣得不行。 澤居晉忍不住哈哈大笑,伸手把她拽起來。 她得意起來:“這是我網(wǎng)上看來的,用來訓(xùn)練它膽量的。怎么樣,感覺它膽子大了很多吧?!?/br> “它膽子一直都很小,再訓(xùn)練也不會大到哪里去,之所以敢這樣,只是因為信任你罷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