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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淡淡說:“這是我們meimei家的毛毛頭,龍鳳胎,大寶和二寶?!?/br> 霜降問道:“這兩個毛毛頭姓什么呢?” 二嫂笑道:“這還用問?算算日子不就曉得了么,除了溫,還會是誰?” 阿娘惱道:“不許胡說八道,咱們是鐘大寶和鐘二寶!” 作者有話要說: 鳳樓剿匪打打殺殺估計沒人愛看,故略去,回憶回憶差不多就得了,說不定等完結(jié)后會加進來,作為補充,目前就這樣。明天殺月喚。然后大結(jié)局~~~ 斷更休息,感覺輕松又自在,不過有個小伙伴說得對,這玩意兒會上癮,晚上回家,要先激勵自己五百遍,才能忍住不去打開歡樂斗地主~~~~ =================================================================================== 感謝小伙伴們的支持,鞠躬,么么噠~~~ 大家留評就好,當(dāng)然小劇場就更好了,最喜歡的還是小劇場~~~~ 第339章 339 小滿也抱著孩子同自家男人站在院中和親戚們說閑話, 眼梢往阿娘這邊瞥了半天,終于還是忍不住, 就上前來摸了摸大寶身上的衣衫:“阿娘,今天來做客, 怎么就穿著棉布衣裳來?大娘過壽的喜日子, 就算綢緞的衣裳沒有,好歹也穿件喜慶點,光鮮點的。”拍拍自己兒子的屁股,“正好他有幾件褪下來不要的衣裳,下回我拿來給你,拿去給你們兩個毛毛頭穿?!?/br> 阿娘暗暗懊惱。來時恐怕被月喚察覺, 連新衣裳都沒來得及換, 火燒屁股似的偷跑了來, 思慮不周, 唉。當(dāng)下默不作聲地把大寶頸子里的銀項圈拉到衣領(lǐng)之外,明晃晃的露在外頭, 又喊“奶娘, 奶娘——” 奶娘要喂兩個毛頭的奶,一天到晚肚餓, 等不及入席,叫月喚娘去灶房里給盛了一碗桂花赤豆湯, 正抱著二寶蹲在灶臺前唏哩呼嚕地喝,聽見阿娘喚,忙跑過來, 上嘴唇上還粘著兩粒赤豆殼。小滿抬眼一瞧,差點笑了出來,其人黑如土,粗如柱,不知道是哪里請來的寶貝。真正的有錢人家,會請這樣的奶娘?可笑阿娘還指望她來撐門面。 阿娘把奶娘喊到旁邊站著,方才說道:“啊喲,綾羅綢緞的衣裳我們家有一堆,穿都穿不完,今天走親戚,怕在一堆鄉(xiāng)下小毛頭里太扎眼,故意不穿的?!崩涎弁M母子身上脧了一脧,忽然又道,“小人兒家皮rou嫩,就是要給他穿棉布衣裳,吸汗,透氣又軟和。你看你家兒子,倒是一身綢緞,下巴那里是什么,可是叫衣領(lǐng)上的金線給磨破皮了?” 小滿一看,真是,趕緊找霜降要來一塊舊棉布帕子給墊在下巴上,心里老大不自在,仍然不相信月喚比自家過得好,心道奶娘四春之流,也不過怕人家笑話自己落魄,強為自己臉上貼金罷了。 說話時,那邊大嫂二嫂招呼客人入席了,原本家人都是不上桌的,但阿娘如今是客,也送了禮來,就被招呼坐了上座,和奶娘一人抱著一個毛頭。 眾人坐定,飯菜酒水流水價送上來,冷碟上完上熱炒,熱炒里有一樣辣炒木耳rou片,小滿夾一筷子rou片給自家毛頭手上拿著嗦味道。大嫂殷勤招呼阿娘道:“阿娘,快挑塊rou給大寶二寶吃,可憐見的,不曉得平時在家里有沒有rou吃?!?/br> 奶娘忙攔著:“這么小,牙都還沒發(fā)幾顆,怎么能吃得動rou片,還是辣的?” 月喚不在,阿娘就是大王:“都快滿周歲了,虛歲算兩歲了,怎么不能吃?能吃rou才能添膘長個子!”也學(xué)小滿,給大寶二寶一人夾了一片rou在手上拿著。 大嫂二嫂和小滿便眼巴巴的看著。 大寶把rou片拿在眼前看了半天,不認(rèn)識,小心翼翼地舔了一口,辣的擠出兩滴眼淚水,手一松,rou片一丟,不吃了。二寶豪氣,拿到rou片,看也不看,往嘴里一塞,轉(zhuǎn)眼吐出來,狂吐口水,哭了出來。 奶娘把大寶丟到桌上的rou片撿起來塞到嘴里吃了,一邊埋怨阿娘:“你看,你老人家非不聽我的話?!?/br> 阿娘得意洋洋地瞥小滿及大嫂二嫂:“瞧見沒有,我們大寶二寶挑剔得很!”又作勢要去拍兩個毛頭的屁股,“瞧把你們兩個小崽子給慣的!你看看你小滿姨家的毛頭,狼吞虎咽,生冷不忌,學(xué)學(xué)人家!” 城西鐘家,辣疙瘩閑來無事,在院中吭哧吭哧練功扎馬步。今天事情少,李大娘趁機回家去看孩子爹,經(jīng)過前院,見辣疙瘩光著膀子,喝道:“把衣裳穿起來,一點規(guī)矩都沒有,叫東家瞧見,又要罵你!” 辣疙瘩慌忙從柴堆上把自己的馬褂撿起來穿好,才系上衣帶,聽見角門有人叩門,等了半天,不見有人去開門,才想起今天人都跑光了,只剩一個靜好還在灶房里忙活,他便自己跑去應(yīng)門,心里想著莫不是阿娘走親戚回來了。 門拉開,見門外立著一名長身男子,男子腰掛短刀一柄,泥腿兩條,腳踩爛皮靴,鬢角處橫著一條傷疤,身上隱隱一股煞氣。 辣疙瘩警惕起來,問道:“你找誰?” 男子抬眼將他打量一番,方才慢條斯理問道:“你們東家可是姓鐘?”看著不善,言語卻意外的斯文。 辣疙瘩道:“姓鐘是不錯,你又是誰?找我們東家又有何事?” 男子抬腳要進門,辣疙瘩趕緊攔?。骸澳氵@人好生不懂規(guī)矩,該是討飯,該是找工,說都不說就想往人家里沖!” 男子冷冷道:“我找你們東家?!?/br> 辣疙瘩道:“俺們東家忙得很,哪里有空見你。有什么事和俺說也行?!敝附o他看前頭鋪子方向,“你要是找工做,俺們鋪子這兩天正在招伙計,你去那里問問看?!?/br> 男子上上下下看他:“你是誰?” 辣疙瘩挺直胸膛:“俺是鐘家長工辣疙瘩?!币娝⒉粍幽_,復(fù)又問道,“你難道想來后院打雜?那可不行!俺們家不缺人,長工短工都不缺,快走快走!” 靜好在灶房里終于做好飯,先把鋪子里伙計們的飯菜盛好,喊了兩聲辣疙瘩,不見人影,念叨了兩聲“這死人”,自己端到前頭去了。 月喚從屋中出來,手上捧著鋪子里的賬簿,正要到鋪子里去,聽見辣疙瘩的說話聲,問了一聲:“和誰在說話?”話音未落,眼角瞥見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