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輩,但是因為澤居家的那些事情,大家都無法對五月直呼其名,紛紛喊她澤居桑,導致她經(jīng)常糊里糊涂的,往往人家叫上好幾聲,她也反應不過來。 歐巴醬索性擺到臺面上來說:“我當初聽說這孩子名字叫做五月時,心里就覺得她和我們澤居家非常有緣,所以極力撮合她和晉醬交往,哪怕他們不在跟前,我也時常向神明祈禱。果然,因為我心誠,神明就答應了我這樣一個老人家的請求呀。”云云。 眾人也便一笑了之。歐巴醬又把自己早年結(jié)婚從母親那里得到的一套式樣古樸的金首飾當眾送給五月,由此,五月正式成為澤居家的一員。 七天假期很快過去,臨回上海前,歐巴醬帶著百合以及賢人大叔把他們送到門口,看五月上車后,把澤居晉留下來,說:“你能夠結(jié)婚,歐巴醬心里別提有多高興了,但是婚禮不辦,總感覺有點太過馬虎……當然,歐巴醬也不會強求,但至少出去旅個行,把蜜月旅行補上。歐巴醬以前和你歐吉醬去過火奴魯魯,那里就很不錯……” 澤居晉只是微笑:“旅行什么時候都可以,什么地方也都沒問題,但不一定非要是蜜月旅行?!?/br> “那么就火奴魯魯?順便給歐巴醬寄張風景明信片回來?!?/br> 澤居晉攬著歐巴醬肩膀,把她往回推:“回去吧,我下次會再帶sa醬回來?!?/br> 安撫好歐巴醬,拉開車門,跳到車上,五月問他:“這么長時間才來?歐巴醬和你說了什么啊?!?/br> “沒什么,說幾句話而已?!彼πΑ?/br> 回去的飛機上,五月還是老規(guī)矩,把包里零食翻出來,窸窸窣窣的吃。空少推餐車送酒水,她要了一杯果汁,澤居晉要一罐啤酒。空少為坐在她里面的澤居晉把啤酒遞過來時,察覺到她直直地盯著自己的手掌看,還以為手上有什么東西,舉起來,正反面都看了看,沒看出什么來:“請問……” 五月微笑:“沒什么,不好意思?!?/br> 空少推著餐車離去。澤居晉瞄她一眼:“很好看對不對?” “什么?” “手?!?/br> “誰的?” “那個工作人員的?!?/br> 她回頭看看他:“晉桑,我發(fā)現(xiàn)結(jié)過婚的日本男人,很多人都帶著婚戒呢。我們公司總經(jīng)理就是,剛剛那個工作人員也是。結(jié)了婚的人,是不是都該戴著表明身份的婚戒呀?特別是晉桑這樣的?!?/br> “說這個干什么?!?/br> “就是想到,如果晉桑不表明身份,出去又被人家亂表白的話,作為我來說,會很為難和困惑的?!?/br> “我不太喜歡那種拘束?!?/br> “可是我倒不覺得討厭哎?!?/br> “想要就直說好了,不用這么拐彎抹角。” 一秒也沒耽擱,馬上接口:“想要?!?/br> “真想要?” “你說呢?不能更真了?!?/br> “就是不清楚,所以才問的?!?/br> “別逃避現(xiàn)實?!?/br> “戴上以后,還怎么工作?” “工作以外的時間可以戴戴?!?/br> “把手伸過來?!?/br> 她驚喜交加,臉色緋紅:“早有準備了?討厭,總是這樣,害我一驚一乍。” 多年的心事成真,婚禮儀式,婚紗婚戒這些東西已經(jīng)不重要,擁有與否都無所謂。想象自己要假笑一天,挨桌挨個點煙敬酒,還要被人家起哄捉弄的情景時,身上就一一陣的發(fā)麻。無所謂是無所謂,但嘴巴還是要講一講的。本沒有抱任何希望,忽然聽他這樣說,一下子,喜悅到心都快要炸裂開來了。 他把剛剛打開的啤酒拉環(huán)從桌上撿起來,她的手拉過去,拉環(huán)給她套在手指上:“感覺正好,像是為你量身定做的一樣,喜歡嗎?” “大了。” “換一根手指就好了?!睆臒o名指上取下,重新戴到中指上面去,“現(xiàn)在好了?!?/br> “感謝?!?/br> 他喝一口啤酒,望著她,無比真誠地說:“不用謝?!?/br> 假期結(jié)束,重回公司上班。這時正好是兩月底,月末本來就忙,加上休息一周,工作堆積如山,五月以及財務課的大部分連著加了兩天班,第三天,決算報表終于全部做出來,時間到了晚上七點鐘的樣子,澤居晉照舊要到八點以后才會走,呂課長電腦一關,招呼手下一眾人等去食堂吃夜宵。五月人有點不舒服,和呂課長說:“我先回家去了?!?/br> 呂課長也察覺她的臉色不太好,忙說:“去吧去吧,回去早點休息。” 她直接去更衣室換衣服去了,呂課長又叫住她:“叫輛出租車回去!” 她回到家里,喝了杯熱水,想去廚房做飯來著,肚子卻疼的受不了,站著兩腿發(fā)軟打顫。實在吃不消,扶著墻,挪到房間去,在床上躺著休息,想給澤居晉發(fā)短信,叫他在外面吃好飯再回來,但是卻沒有力氣跑去外面沙發(fā)上找手機,遂作罷。 晚上八點半的樣子,澤居晉回家按門鈴,無人應答,心下奇怪,又給五月打電話,還是沒人接,開始心慌,站在門口猜測她會去了哪里,站了大概五分鐘,才想起自己也有鑰匙,趕緊開門入內(nèi)??蛷d里燈都沒開,一片昏暗,家中悄無聲息。完全沒有平常回家時的熱鬧景象。 貓和狗倒是照常跑出來歡迎他,歡迎儀式結(jié)束后,一前一后又原路返回,跑向房間去了,沒有像往常那樣跟前跟后亂搖尾巴。他站在玄關處,遲疑著開燈,一眼看見沙發(fā)上五月的小包,腦子里轟的一聲響,第一反應就是她出了事情或是消失了。否則,她不會不接電話,不出來為他開門,突然外出時,更不會不和他說。張了張口,半天才叫出她的名字:“sa醬?” 如他所料,無人回答。他近乎機械地踢掉皮鞋,光腳走向沙發(fā),把她的小包拿起來,看了看,又重新放下,原地站了一站,才慢慢走向房間。然后,就著客廳里的些微的亮光,看到五月靜臥在床的身影,然后是卡在床沿上的花小姐的狗頭。 花小姐最近掉毛,五月不準它上床上沙發(fā),越是禁止的事情,越是對它有吸引力,所以趁人家不注意,就自以為聰明地把腦袋擱在床上,身子吊在床下。 心在一剎那落了地,卻又在同時涌上些憤怒的情緒來,極力克制住,輕輕走過去,把花小姐趕到一邊,自己在床沿上坐下來,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