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能接受，我只是想守護他和這個城市。”

“哦，那種‘遠遠的守護著不求回報’的所謂暗戀?！辟惲漳葥u搖頭，“聽起來幾乎有點像是騎士了，不過你受得了嗎？我的意思是，如果以后看著吉姆.戈登愛上任何一個女人，最后他總是要結婚的，然后一大群孩子圍著你叫布魯斯叔叔或者布魯斯哥哥什么的見鬼的?！?/br>
布魯斯只是盯著遠處教堂的尖頂。

“我不知道。”他道，“我不會喜歡那些，但是我不會自己一個人的感情而阻礙吉姆原本的路線?！?/br>
——

“我錯了?！钡诙尾剪斔购唾惲漳纫娒娴臅r候他道，“光是看見企鵝人的手碰上吉姆的臉，我都無法控制自己，想揍他。”

賽琳娜懷著“我就知道”的心情犯了個白眼：“那你想怎么樣？”

“我會試著試探吉姆。”布魯斯道，“問問他對同.性.戀的看法?！?/br>
——

最后還是賽琳娜把這個問題問出來的，在酒吧的地下室里，她和詹姆斯.戈登被綁架的時候，因為畢竟情況特殊，而她也不介意幫布魯斯一個忙。

——

布魯斯在被勒令養(yǎng)病不準出門的時候他又見了賽琳娜一面，當賽琳娜將吉姆.戈登的看法轉述給他之后，他看起來更煩心了。

“你別告訴我你還希望吉姆.戈登討厭同性戀，”賽琳娜皺眉道，“你別是個智障吧。”

“我不知道，賽琳娜?！辈剪斔沟?，“但是這種微弱的可能性很惱人，它給我希望，但是那只是一點，我仍然——”

“你仍然不敢冒險破壞你和吉姆.戈登現(xiàn)在完美的招人誤會的超年齡友誼關系?！辟惲漳纫淮钔?，“隨便你咯，總之我以前一直覺得你是會孤獨終生的?！?/br>
——

賽琳娜想不到的是，布魯斯.韋恩居然那么快就告白了，而她甚至還沒有反應過來。當時她剛好聽說布魯斯被凱恩家的人綁架，回來之后就住了院，于是和往常一樣爬窗子去探望他。結果在剛剛爬到布魯斯所在病房的窗臺時，她看見剛好只有布魯斯.韋恩和吉姆.戈登在病房里。

有不對的氣息，賽琳娜心想，默默的縮到了窗臺下面。

直到過了五六分鐘，她看見吉姆和布魯斯擁抱了下，接著離開了房間，才探出頭敲了敲窗戶。

布魯斯立刻讓她進來了，接著忐忑的問：“你剛剛聽見了嗎？”

“聽見什么？”賽琳娜反問，接著她忽然意識到了什么。

“不是吧?！彼?。

“吉姆說等到我成年再說?！辈剪斔拱櫭?，“這算是默認還是另一種形式的拒絕？”

“這個嘛?！辟惲漳茸屑毸伎剂艘幌拢o出了一個靠譜的對策，“等到你十八歲的時候上他一次就知道了?！?/br>
——

吉姆.戈登很久以后才知道，自己之所以栽在布魯斯.韋恩的手里，居然還有賽琳娜的功勞。

第38章哥譚市12

意識較準儀,當然，加西亞再熟悉不過了。他無數(shù)次調試過這個機器,目睹著士兵在上面慘叫,士兵的肌rou扭曲面色蒼白如紙，或者在幾個房間外的實驗室聽見那些慘叫撕破空氣。

而現(xiàn)在輪到他了。

“你不能這么做,”加西亞道,“意識較準儀會傷害我的神經(jīng),我的神經(jīng)是精神力的來源,如果稍有差池，你的實驗就無法完成了?！?/br>
“我看士兵現(xiàn)在腦子也很清楚,不是嗎？”安德森道，“更何況,你自己不也不確定你的能力嗎？你又怎么能確定實驗后會發(fā)生什么呢？”

“感覺如何？道格拉斯博士,你曾經(jīng)調試這機器,現(xiàn)在,你終于能夠體會它的效果了?！卑驳律?。

“你不覺得先用其余的方式測試我的精神力后再上意識較準儀會更保險嗎？”加西亞盡力讓自己的語調平靜道,他努力讓身體不因為實驗室內入骨的寒氣而顫抖,但恐懼仍然開始快速的侵蝕他的神經(jīng)。

“你說的對?！卑驳律瓘乃韨茸哌^，他的助手已經(jīng)離開了實驗室，他走到意識較準儀后的金屬桌上，拿起一柄細長的刀，上面似乎還有細細的干涸的血跡。加西亞這才注意到,這之前也許是個行刑室,在意識較準儀之后是一張用于束縛精神病人的椅子,上面的白布是嶄新的，但是椅腿上沾滿了暗褐色的污漬。

加西亞終于屈服于寒氣，他顫抖起來。

“但是我不喜歡聽實驗品的話?！卑驳律?，他盯著刀，輕輕的用袖口擦拭，“尤其是你這種背叛組織的卑劣科學家?！?/br>
“不......”加西亞道，“不，我可以配合你的任何實驗，別——別讓我進那個機器?！彼穆曇糸_始顫抖，最后，他頓了頓，仍然最終咽回了即將出口的，卑微的懇求。

“不?！瘪R丁.安德森笑了，那是沒有任何仁慈的意味的笑容。

加西亞最終在他抬頭時盯住了他，他知道這樣成功的可能性很小但是這是他最后的希望——“你知道實驗品的配合有多么重要，對嗎?！彼M力讓語調變得讓人信服，“如果你能從我身上得到什么重要的成果，組織會重用你，也許你會被調入總部——但是如果我不配合，你知道的，你的實驗會困難重重，而如果你用了這個，只要我有一絲的意識尚存，我就會反抗?！獮槭裁茨悴蛔屇莻€機器就這樣閑置下來呢？”

安德森瞇起眼睛，側頭看著他。

“佐治奧，”他道，“從那個幸存的孩子身上，我們知道了勸解的力量。不過很可惜，我就是這么一個鐵石心腸的人。”

“算是優(yōu)點，不是嗎？”他道，甚至臉上出現(xiàn)了一絲微笑。

加西亞閉上了眼睛，然后絕望的睜開——“你會放了我，”他道，“然后自殺?！?/br>
“也許我該用什么蒙住你的眼睛。”安德森仿佛沒有聽見加西亞在說什么似的道，隨手扯了些紗布上前來，在他上前來時，加西亞繼續(xù)堅持道：“你會把我——”

一個巴掌甩到他的臉上，加西亞在同一瞬間感到臉頰仿若刀刮般的疼痛，冰涼之后的腫脹發(fā)熱，他的聲音因此停住了，但他并沒有放棄，他繼續(xù)盯著安德森的眼睛：“你會把我放開——啊！”

安德森手上的刀直接刺進他的肩膀，痛感瞬間襲擊了加西亞的神經(jīng)，他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安德森在這時直接用紗布粗暴的纏住了他的眼部。

一圈，兩圈......

“你真是個麻煩精?！卑驳律?，繼續(xù)用袖口擦干凈刀上的血跡。加西亞在他面前無聲的慘叫，他張開嘴，但是只能發(fā)出輕微的聲音，血液開始從他的傷口溢出將白襯衫染的血紅，而那紅色還在快速的漫延。

“我本來不想這樣的?！卑驳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