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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驚呼,我那十全十美完美無缺的計劃啊,難道要流產了?“什么……?”蘇寧虛弱地抬眼看向京冬,似乎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那句話。“教主,”京冬看著我說:“你還打算隱瞞嗎?”我嘆了口氣,安慰地輕撫蘇寧的背部,說:“小寧,我……有一件事情要告訴你?!?/br>一邊,我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解釋了一遍,另一邊京冬掏出幾顆養(yǎng)胎丸給蘇寧服下。“懷孕期間動胎氣是正常的,只要不太嚴重都不要緊,”京冬一面說著一面把一瓶子藥丸都塞進我手里,叮囑道:“不過教主啊,還是那句話,房事要節(jié)制,尤其是這種特殊時期。”我去!你腦子里裝的都是什么!本教主是清白的好嗎!一腳把京冬踢出去,我合上門走到床邊坐下,吃過藥的蘇寧面色恢復了許多,只是臉旁還有少許紅暈未消褪,好像在害羞一樣。“小寧,本座向你保證,”我拉起他的手,鄭重其事地承諾:“將來一定會好好照顧你……和我們的孩子?!?/br>明明知道是在演戲,但說這話時還是免不了覺得別扭。一生一世的承諾,也許是現(xiàn)實世界里的我一輩子都無法說出口的話,冥冥之中似乎有一種奇妙的直覺,告示我找不到那個可以共度一生的人。蘇寧沒有說話,只是將手放在小腹上,好像在感受那個尚未出世的小生命,燭光中,他微微垂下的眼睛閃著很溫暖的光澤。不過話說回來,他的適應還能力真強……第十二章調了兩次快進,再度回到世界的我發(fā)現(xiàn)蘇寧的肚子像吹氣球一樣鼓了起來。為了避人耳目,他搬進了我的住處。每次看見他挺著肚子扶住腰慢悠悠地走路我都心驚膽戰(zhàn),生怕跌了碰了出什么事,時至今日我關心的不僅僅是計劃完成情況,內心深處似乎有某種不可名狀的情緒悄悄萌發(fā),或許這就是初為人父的那種焦灼而期待的心情,我有些想不明白。京冬告訴我的那些注意事項早被輸進了系統(tǒng),因此就算我不在也不會出什么意外。養(yǎng)尊處優(yōu)地過了幾個月后,蘇寧的氣色一天比一天好。近來他安心養(yǎng)胎很少練劍,每天不是在花園里散步就是在屋里讀書寫字,加之吃了很多補品滋養(yǎng)身體,臉逐漸圓潤起來,身上的線條也柔和了許多,捏著rou嘟嘟的,連皮膚都比以前白了些,看著現(xiàn)在的他,我?guī)缀跄茴A見到時候會生出怎樣一個圓滾滾的小胖子。“小寧?!背赃^午飯,蘇寧在院中的小亭子下小憩,我想陪他說會話,于是走到他身旁坐下,忍不住伸手摸了摸他圓鼓鼓的肚子,“覺得怎么樣?“士連……”他微微睜開眼,扯住我的衣袖靠在我懷中繼續(xù)睡:“挺好的,就是有些困?!?/br>看來在我不知道的情況下,教主和蘇寧的感情突飛猛進,以前還教主教主的如今都直接叫的名字了。我換了個姿勢,讓他能睡得舒服些。也不知道是不是懷孕的原因,他很容易困倦,經(jīng)常瞇著瞇著就睡著了。冬日的午后總是很短暫,不一會兒就起風了,暖洋洋的陽光被厚厚的云層遮住,天色一點一點陰沉下來。蘇寧睡得很沉,我輕手輕腳地抱他回屋,替他蓋好被子。門吱呀一響,抬頭一看,原來是京冬來了。他端來今天的補藥,在藥罐里溫著,因此也不必急著叫蘇寧起來喝。京冬將藥罐擺到桌上,走過來給蘇寧把脈,眉梢眼角都是喜氣洋洋:“恭喜教主,不日便將喜得麟子。”意思就是蘇寧馬上要生了,只是……“神醫(yī),你可曾為男子接生過?”我疑惑地轉頭看他。他依舊掛著喜氣洋洋的笑容,悠然而果斷地回答:“沒有?!?/br>……“那孩子究竟……應該從哪里生出來?”我想我額頭上一定像漫畫那樣掛了三道黑線。“我也不知道?!本┒3治⑿Γ缡钦f。“什么都不懂那你笑個頭啊!”媽蛋這個庸醫(yī)千萬別搞出一尸兩命的事情!“此言差矣”京冬頗為遺憾地搖搖頭,一臉你為什么不懂的表情:“男子生產古來少有,現(xiàn)傳的醫(yī)書上也只有只言片語的記錄,并不詳盡,我有這等機遇能將此事載入醫(yī)書流傳后世,極其難得啊?!?/br>我嘴角抽了抽,心里非常不爽這家伙把蘇寧當成小白鼠的行為,張張嘴正想說什么,蘇寧卻醒了過來,我也只好把到嗓子眼的話又給咽了回去。“小寧,”我小心地扶他起來,“現(xiàn)在喝藥嗎?”他點頭嗯了一聲,我拿過藥碗,喂給他一勺藥湯。他聽話地喝了下去,一口一口直到喂完一碗藥,我拿手巾替他揩去嘴角的藥汁,他低下頭溫柔對我一笑。“教主,蘇護法,”坐在一旁喝茶的京冬開口了,語氣冷颼颼的:“你們不能顧及下別人的心情嗎,屬下的牙都要酸掉了?!?/br>我斜他一眼:“能啊,你就別坐那不就行了?”切,孤家寡人一個,嫉妒我們一家三口和樂融融。他涼涼一笑:“行,我這就走了?!?/br>“不送啊?!蔽铱粗x去的背影,特別想笑。“士連,京神醫(yī)來做什么?”蘇寧推了推我,問。“送藥?!蔽覜]在意,隨口說道。“他親自來送?”蘇寧眉宇間有一抹疑慮,繼續(xù)問我。懷孕的人都這樣敏感嗎?我嗯了一聲,又想起來:“他給你把脈,說你快生了。”蘇寧沒有再說什么,只是把手放到腹部輕輕撫摸,表情很溫柔。“我再扶你出去走走吧,”我拿過披風給他系好,“一直躺著也不好?!?/br>他拉過我的手,放慢動作從床上下來,我摟緊他的腰以免他摔到,唉,老婆懷孕日子不好過啊,天天擔驚受怕的。推開門走到回廊上,院中點了石燈,光線朦朧隱約能看見樹梢上臘梅花開,暗香浮動。仰頭看去,天空一片墨藍,只有稀疏的幾點星光。依稀看見幾點白色緩緩飄落下來,一片一片,落到鼻尖上,有些涼。下雪了,我攤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