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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頭,偏偏沒有自知之明的坐在我前邊,妄圖讓我摟住他。我握著游戲手柄,眼前滿滿都是他黑色西裝的背影。大哥,你把電視屏幕遮住了好嗎……隔了不多日,我受邀參加電影首映式,放映結(jié)束后,我在影院門前接受媒體采訪。不咸不淡地回答了幾個拍電影時的感受、今后有什么打算之類的問題,一個話筒猛地戳到我面前。“對了蘇寧先生,”企鵝娛樂報的記者拿起平板電腦給我展示了一張照片:“前段時間在有人在海邊撈起一個跟您幾乎一模一樣的充氣娃娃,立即造成粉絲哄搶,請問蘇先生,對此你有什么感想嗎?”我想說,那個戴著口罩沖在第一的……不是華大總裁嗎?“蘇寧先生?”“呃……”我回過神,對他淡定地微微一笑:“首先我要謝謝大家對我的支持,還請大家一如既往地支持我,期待我的下一部作品?!?/br>第二十二章上映后獲得了巨大的成功,是一部難得的票房口碑成正比的商業(yè)片,才一周票房就突破了六億美元,憑借此片重出電影圈的蘇寧更是獲得了極高的人氣,粉絲人數(shù)激增,各地劇組邀約如雪花一般飛來。出席完廣告活動緊接著就是節(jié)目專訪,蘇寧的演藝事業(yè)穩(wěn)步上升,我的生活也逐漸忙碌起來,比我更忙的人是鐘信。自從上次之后,他整個人變得沉默寡言了許多,整天不是同廠商接洽就是替我安排通告活動,忙得每日只睡兩三個小時,怕他累壞身體,好幾次我都想勸他停下來休息一會,但他只是一臉幽怨地盯著我,盯到我頭皮發(fā)麻為止,然后又默默飄去工作了。“鐘信,”我拉住他的胳膊,扳過鐘信的身體迫使他直視我的眼睛,“別再做了,休息一下吧,你很多天沒好好睡一覺了?!?/br>“……嗯?你說什么,哦,沒事沒事,我挺好的?!彼凵駵o散,不知是看著我還是在盯著空氣中的虛無之處,眼底青黑一片,臉色蒼白而憔悴,像任何一個疲勞過度的人那樣反應(yīng)遲緩,一怔一怔地說:“我馬上就要寫完了。”“別寫了!”我把他手上的黑色水筆摜到地上,說:“從剛才起你就一直在打瞌睡,你已經(jīng)太累了,趕緊去休息吧。”“我睡著了?”他不可置信地抬頭看著我,身體微微顫抖,將桌上的一疊報告拿起來看了看,上邊只有幾道彎彎曲曲的劃痕,眼眶有些泛紅:“我怎么會睡著的,不行,這些報告還沒寫完,我……”嘩啦一下,我把那疊紙從他懷里撤出來,撒了一地,提高話音:“不要再勉強自己了!”“不要緊,我可以的……”鐘信愣了愣,想伸手要去撿,剛彎下腰,忽而腳步踉蹌跌倒在地上。我扶起他,帶著一點安撫地摸了摸他的臉,放柔聲音說:“去休息一下吧,這些事情放到明天也沒什么?!?/br>“可是,我……”他低垂下頭,抵在我肩膀上,崩潰似的哭了起來:“我不能那么沒用,我比不上華為,他有錢能幫你,我什么都沒有,要是我連這點事都做不到,你喜歡他,不喜歡我怎么辦?小寧,你不要我怎么辦!”他的眼淚浸濕我的衣服,還帶著一點暖意,我輕撫他的后背,低聲安慰:“我不會不要你的?!?/br>“真的嗎?”他微微側(cè)過頭,不相信似的問我,溫?zé)岬暮粑鼡湓谖翌i間。“嗯,真的?!蔽椅兆∷氖直WC:“去休息一下吧?!?/br>他含糊地答應(yīng)一聲,摟住我的腰,身體慢慢放松下來,軟軟地依靠在我懷里。緊繃的神經(jīng)一旦懈怠,疲勞就會很快席卷而來,他大概真的累了,不一會就睡去。我嘆了口氣,抱起他向臥房走去。好重……蘇寧的力量比較弱,華為只比我高半個頭我抱著都覺得重,更何況鐘信比我高一個頭……我將他抱到床上,替他蓋好被子,正想離開,忽然發(fā)現(xiàn)衣角被他牢牢攥在手心里。嘗試著掰開他的手指,沒能成功,我只好脫下外套,披在他身上。輕輕合上門,看見他睡容恬淡。鐘信缺乏安全感的樣子不禁讓我想起來菜包,一時間,我覺得自己是不是太過分了。伴隨著電影熱度逐漸褪去,蘇寧猛然暴增的工作量也不斷減少,最后慢慢穩(wěn)定下來,這樣的生活最好不過,每天不會太忙也不會太閑,華大總裁閑來無事的時候就會打電話約我去世界各地旅行,每每這時,鐘信都會默默替我準(zhǔn)備好護照和行李,照例問他去不去,他只是搖搖頭,說在家里等我回來。通過幾年的沉淀積累,蘇寧已經(jīng)躋身國內(nèi)一線行列,身價今非昔比。終于,在今年的金豬獎頒獎典禮上,蘇寧毫無懸念地獲得最佳男主角的獎杯,榮登影帝寶座。趕緊擠出兩滴熱淚,我聲情并茂一字一泣地胡亂發(fā)表一通獲獎感言。下了頒獎臺,華總迎向我,抱住我的肩膀使勁拍了拍,我有些心不在焉左看右看,都沒看見鐘信的身影,最期待我得獎的人不在,心里竟然有一點失落。頒獎典禮結(jié)束,華總打發(fā)走我的司機,分外熱情地要送我回家。“今天我們應(yīng)該怎么慶祝才好?”把車開到市郊僻靜的一角,華總從駕駛座爬到后座來,傾身上前,手指勾住我的領(lǐng)結(jié),另一只手游移著往下滑,語調(diào)帶著一種惑人的風(fēng)情:“我的影帝。”他看著我手中的獎杯,嘴角笑容淺淺。“不要看了,”我把獎杯扔到另一頭:“這玩意塞不進去?!?/br>“切,掃興,”他白我一眼:“不試一下怎么知道?!?/br>然后,我們還真的在車?yán)镌嚵艘幌?,嗯,沒想到竟然可以。結(jié)果弄到最后還得我送他回家……回到家已經(jīng)很晚了,我悄悄溜進門,屋里一片黑暗,隱約幾點路燈的光輝從窗口透進來。看來鐘信已經(jīng)睡了,沒想到他連一條祝賀的短信都沒發(fā)給我,或許我真的傷害了他?推開臥室的門,眼前晃過昏黃的燭光,臥室的角落里亮著幾只蠟燭,光線黯淡,空氣中流動著曖昧的氛圍,床上似乎躺著一個人,被子鼓鼓囊囊的。“鐘信?”我不確定地叫了一聲,這個場景著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