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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順著柱體垂下,在空中牽扯出銀絲。“嗚嗚嗚……”一種被欺騙的感覺油然而生,邱杰怒目圓睜,直視他的笑臉。一條黑色絲綢緞帶覆蓋了視線,緊緊纏繞在他眼睛上。“……”恐懼讓邱杰瞬間安靜。散鞭的破空聲響起。這是警告。“啪!”流蘇狀的牛皮打在脆弱的guitou上,邱杰響亮地嗚咽一聲,直想跳腳。腳踝被牢牢鎖住,他的膝蓋劇烈彈跳一下,腰肢小幅度扭動,牽扯到卡在括約肌的巨棒,前列腺又被狠狠戳刺,roubang不但沒有痿下去,反而豎得更精神。“寶貝,看著你身體亂扭,我也會心疼的。”王霄柏溫和地說。“嗚嗚……”刑臺發(fā)出刺耳的金屬聲。邱杰驚恐地發(fā)現(xiàn),自己腳下挨著的地面陷下去了,他只能踮起腳尖,越踮越高,直到釘在rouxue里的巨棒不再牽扯著鈍痛,腿部肌rou被迫保持在一個緊繃的狀態(tài)。“隱形的高跟鞋,真美?;蛟S以后給寶貝買高跟鞋穿試試?”王霄柏面色和煦,說話間已漫不經(jīng)心地一連甩下好幾鞭。“嗚、嗚、嗚……”生理淚水逼出,邱杰腳趾顫抖,卻還不得不繃緊了皮膚承受最大限度的疼痛。每一次微小的掙扎,都會改變屁股的位置。巨棒深深淺淺地戳弄、攪動,360°無死角地攻擊著rouxue,發(fā)出嘖嘖的水聲,把臀縫磨得青一片紫一片。眼罩下只有模糊的光感,他的身體已經(jīng)“無孔不入”,赤裸的皮膚如剛蒸過桑拿,沁出細(xì)密的汗珠。他不知道下一鞭什么時候到來,以什么角度、多大力度到來。他所做的,唯有在黑暗中惴惴不安地等待。深色水痕在黑色緞帶上暈染,面積越來越大。那是淚水透過幾層絲綢,潤濕了緞帶表層。“啪!啪!啪!……”散鞭毫無規(guī)律地落下,把憋得紫紅的性器打地晃悠著,在狂風(fēng)暴雨中不屈地挺立。難以承受的疼痛帶著巨大的羞恥,以及一絲難以描述的酥麻快感。“你可真是天生的M?!蓖跸霭卣{(diào)笑,最后一鞭擦著馬眼從下而上掄過去。“嗚……”隨著一聲模糊的啼哭,濃稠的白濁從皮鞭親吻過的地方噴出。他被散鞭抽射了。王霄柏把人放下來,該擁抱擁抱,該安撫安撫。那臉上燦爛的笑容,真是一百年都沒有變過。邱杰低頭揉眼睛,面色變了又變,最終還是定格在一個可以稱之為溫順的表情上,沖他伸過來的手背蹭蹭,印下一個簡單的吻。♂周五晚上,王霄柏在陽臺上跟客戶打完最后一個電話,轉(zhuǎn)到邱杰面前:“明天有時間嗎?”“明天……”邱杰干脆利落地?fù)u頭,“沒時間?!鳖D了頓,心虛地補(bǔ)了一句,“主人?!?/br>“晚上也沒有?”王霄柏寬和地笑笑,貼著他坐在沙發(fā)上,完全不在意他條件反射地離自己坐遠(yuǎn)了一點(diǎn)。“明天要加班?!鼻窠芏⒅娨暬ɑňG綠的銀幕,雙手抱膝縮成一團(tuán)。他工作的服裝外貿(mào)公司實行大小休制度,工作量大,經(jīng)常加班。沒人知道的是,他其實是認(rèn)識王霄柏后自覺“加班”的。留在公司辛勤工作,總比被壓回王霄柏家cao得半死好。更何況,加班是有錢拿的。“那周日呢?”邱杰汗毛都要豎起來了。沒有公司會一周加班七天,還有什么借口……對、對了——“您那個撫養(yǎng)權(quán)的案子不是周日開庭?”“唔,是的,我的行程你倒是調(diào)查得一清二楚?!蓖跸霭胤潘缮眢w,把自己埋進(jìn)一堆沙發(fā)靠枕里。邱杰暗自松了口氣。這次算是躲過去了。周一晚上,王霄柏又開始問:“明天晚上有沒有時間?”“明天晚上我要加班……主人?!鼻窠苎b作專心致志埋頭吃餅干的樣子,說話的聲音都有些模糊。為了逃避王霄柏安排的不知道是什么的活動,他決定再加一天班。最好倒在工作崗位上,過勞死也比被虐死強(qiáng)。周二、周三、周四……一周下來,邱杰天天加班,直到晚上十點(diǎn)才慢悠悠地晃回去,同事看他的眼神都多了幾分猜忌。劉主管把新的任務(wù)指標(biāo)交到他手上的時候,拍著肩膀語重心長地說:“和老婆吵架了吧,我是過來人,一直這么拖下去沒好處的?!?/br>“……謝、謝謝領(lǐng)導(dǎo)?!鼻窠鼙е蝿?wù)書,有氣無力地帶著黑眼圈走遠(yuǎn)。周五,王霄柏在飯桌上又問了。“這周都沒怎么看到你。怎么,外貿(mào)業(yè)務(wù)比我的律師咨詢還忙?”“唔,有點(diǎn),有點(diǎn)忙?!鼻窠艿皖^夾了一筷子白菜,嘴里的米飯塞滿腮幫子。“既然這樣,你們公司這單忙完后應(yīng)該有休假吧?”王霄柏看著他狼吞虎咽,自己倒不急著進(jìn)食,眼中寫滿了憐惜的溫情。“咳咳咳……”邱杰被白米飯嗆到了。他心中的吐槽在翻山倒?!趺椿厥逻€有這種說法嗎!難道躲得過初一躲不過十五了嗎!會不會積攢了一周要做個大的!怎么辦怎么辦!王霄柏一手托著臉,輕輕笑:“慢慢吃,又沒人和你搶?!?/br>“我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休假——您知道,七八月是服裝業(yè)的旺季,等我空下來,再和您說,好嗎?我、我吃飽了?!鼻窠芏酥肟炅镞M(jìn)廚房。王霄柏跟了進(jìn)來,斜倚在墻角,雙手插兜?!澳氵@么忙,我找個時間去公司看你吧。跟你們劉主管說說,讓你早點(diǎn)下班。去年我?guī)退鉀Q過經(jīng)濟(jì)糾紛,這點(diǎn)薄面我還是賣得動的。”“嘩啦——”正準(zhǔn)備投入水池的飯碗應(yīng)聲摔落,碎成數(shù)瓣瓷片,在地板上彈跳。“……”邱杰右眼抽抽,胸腔里的一顆心臟隨時要跳出來。“對、對不起,我馬上掃干凈……”王霄柏笑得很溫和?!半m然是我朋友去日本的時候親手燒給我的,不過沒關(guān)系?!?/br>要·死·了。邱杰吞了口唾沫。要是被發(fā)現(xiàn)“加班”的真相……那真是不死也要脫層皮。王霄柏這么多折磨人的手段,每一樣都讓他怕到心里去。“我突然想起來……”邱杰撓撓頭,“我下下周周六晚上有空,下下周,行嗎?”王霄柏歪著頭看他,嘴角咧開一個玩味的笑容,輕聲道:“你說呢,寶貝兒?!闭f完,他輕輕踢開腳下的一塊碎片,轉(zhuǎn)身離開。刀刃般鋒利的碎片剛好懟到邱杰的腳。他情不自禁打了個哆嗦,眼看王霄柏的背影消失在樓梯上。這天晚上他很早就上床了。他的房間在一樓走廊盡頭,同時也是理論上離王霄柏最遠(yuǎn)的次臥——這是他當(dāng)初留在別墅時為數(shù)不多能選擇的條件。如果實在逃不過,他寧愿能有聽到腳步聲做心理準(zhǔn)備的反應(yīng)時間。偏偏今天他睡得很死。大概是放棄逃避魚死網(wǎng)破了,大概是一連加班一周實在太累。當(dāng)他被劇痛驚醒的時候,他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被五花大綁,怎么掙扎都難以移動。他的每一個肘擊、踢腿都被人完美地避開,并用更堅固的繩索捆住。那人就像獵豹,身手矯捷,充滿壓倒性的蓬勃力量。他直覺家里進(jìn)了被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