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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他感受到一種劫后余生的慶幸。他松了口氣,聲音在一片寧靜中顯得很是突兀,王霄柏和善的眼神很快掃了過來。邱杰沒有看到。他愉悅地在他面前矮下身來,雙膝跪地,伸手為他整理褲腿。“您快去吧,一路平安?!?/br>“……”王霄柏的眼睛漸漸瞇起。邱杰站起來,體貼地為他打開大門。“……你似乎,很高興我去找別人?”愉悅的笑容僵在嘴角。邱杰張了張嘴,結(jié)結(jié)巴巴地回答:“主人您……不一直都是這樣嗎?我我我……我沒有意見……”王霄柏挑眉,往他的方向前進(jìn)一步,正面對他,強調(diào)關(guān)鍵詞:“為什么這么高興?”“……”邱杰沉默,心中警鈴大作。他說不出口,只能眼見王霄柏眼中積累著閃爍的笑意。他一步步逼近,左手用力揚起——“啪。”邱杰閉上眼睛的一瞬間,感到掌風(fēng)擦著耳尖拂過,緊貼在后背的金屬門在一聲巨響中轟然關(guān)閉。他睜眼看著面前慢慢擴大的笑容,拼命眨著眼睛,才沒讓恐懼的淚水從眼角滴下來。——在那一瞬間,他差點被嚇哭了。王霄柏因他的反應(yīng)而惱怒。他左手貼著邱杰耳根撐在門板上,右手食指指節(jié)輕輕抬起他的下巴,在他耳側(cè)輕聲說道:“寶貝兒,這是在嫌我疼你不夠了?!?/br>“不是的……”邱杰縮著脖子,瞪大了眼睛仰視他,弱弱申辯,“我是……為小艾高興,他一直很希望能得到您的寵愛?!?/br>王霄柏的訓(xùn)斥聲壓著他的最后一個音:“借口!”邱杰瞳孔瘋狂顫抖。他快要站不住了。“小艾他——”王霄柏?fù)P起頭,似乎在很費勁地回想,“我兩個月沒找過他了。不聽話的寵物,要了干嘛。”那我不聽話的時候為什么不放過我!?邱杰在心里為小艾燃起一根蠟燭。對不起,害慘你了我的兄弟……我不知道,這人是瘋的……“至于你——”王霄柏意味深長地凝視他的眼睛,覆在他臉側(cè)的右手不輕不重拍了幾兩記,邱杰的心也隨之狠狠跳躍兩下?!白罱恢痹诠炯影啵瑳]時間陪我玩,規(guī)矩也忘光了吧?”王霄柏貼著他的身體說話,熱氣噴灑在他脖頸間,順著耳朵直擊天靈蓋。觸電般的酥麻感。邱杰的聲音幾不可聞:“沒有,主人……”膝蓋分開修長筆直的雙腿,手指挑開西褲,隔著薄薄的布料揉捏著臀rou。王霄柏幾個動作行云流水,成功地讓懷中的人悶哼出聲。“您……您不是要去酒吧嗎……”邱杰呼吸紊亂,抱著最后一絲希望勸諫。對方?jīng)]有回答。衣服一件件脫離了他的身體,雪白赤裸的肌膚在空氣中微微發(fā)抖。王霄柏拖著赤身裸體的他進(jìn)了臥室。臥室墻上交叉掛著兩支獨鞭,像白紙黑字的叉號,宣示了他別無選擇。他面朝下被丟在床上,跪撅著屁股雙腿大張,被迫擺出母狗般羞恥的姿勢。冰冷的鞭梢從耳后滑到臉頰,輕輕磨蹭。堅硬的棱角陷進(jìn)rou里,戳弄到嘴中。邱杰乖乖張嘴含住,一股皮質(zhì)的味道在舌尖彌漫。“嗖——啪!”皮鞭抽出,在空中掄了一圈,警示性地敲在后腰,把他的上半身打得更塌下去了一點。“親愛的,就這么沒辦法接受我么?”“沒有的事,主人?!鼻窠芙^望地閉上眼。下一鞭橫貫臀峰,鮮艷的淺紅很快浮現(xiàn),邱杰輕叫一聲。“寶貝兒難道不愛我嗎?”一邊抽人一邊問人家愛不愛……也只有這人能做的出來了。邱杰糾結(jié)地瞟了眼垂在他身側(cè)的皮鞭。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他面無表情地說:“我愛您,主人?!?/br>王霄柏輕笑。更多的皮鞭落下來。疼倒不是很疼,更多的是羞恥。鞭舌以及其刁鉆的角度落在臀峰里、臀腿交界處和大腿內(nèi)側(cè),把最脆弱的地方全覆蓋了個遍。邱杰滿面潮紅,眼角潤濕。床單的摩擦下,他的性器高高翹起,怎么藏都藏不住。鞭梢從兩腿之間探入,摩擦著紅紫的柱體,王霄柏嘆息一聲,道:“寶貝兒又哭了?!?/br>還不是怪你!邱杰腹誹。住進(jìn)別墅前,他什么時候哭過!為什么在強權(quán)壓迫下,自己成了天天以淚洗面的怨婦!“坐?!蓖跸霭睾喍痰孛?。他只好忍著疼痛,慢慢跪坐在床邊,紅腫的屁股貼著腳底,又是一通折磨。他正對著立在床頭的王霄柏——視線下移,他西褲下?lián)纹鹨粋€明顯的鼓包,甚至硬到幾次褲鏈都拉不下來。他膽戰(zhàn)心驚地望著王霄柏掏出充血已久的roubang。今天回家沒想到會在門口被攔下,根本就沒準(zhǔn)備潤滑,如果強行進(jìn)入明天就別想爬起來了。不如先給他吸出來一次。邱杰湊上前,第一次如此積極地迎合對方的動作。“啪?!?/br>水聲響起,灼熱的roubang砸在他顴骨下方的軟rou里。“主人,我……”邱杰話沒說完,又被roubang抽中,直把他的話打得支離破碎。“嗯……”他輕咳一聲,無奈低伏下身,繼續(xù)接受鞭面。這個姿勢使得他紅腫的屁股高高翹起,之前抽到發(fā)熱的兇器正橫放在腿彎上,稍微一動就會滾下去,生生限制住了他的姿勢。“啪?!蓖跸霭匚罩鴕oubang根部拍打著他的臉頰。不知是被抽的,還是未褪盡的情欲,邱杰臉上通紅,緊閉的眼睫毛上蘸著細(xì)小的水珠。接下來的每一次抽打,都在他臉上留下一道水痕。他聞到屬于王霄柏的氣味。王霄柏把他當(dāng)成最干凈的白紙,以自己為筆,不容置疑地在他的身體上留下自己的簽名。打到最后,邱杰臉上火辣一片,開不了口,也睜不開眼?;伳伒囊后w均勻地涂抹在他臉上,他臣服地低下頭,任由roubang順著嘴角滑入,壓著舌頭進(jìn)到更深的地方。yin靡的水聲嘖嘖作響。他無助地跪趴在床邊,嘴巴盡可能張到最大,迎合著roubang的侵犯。沒有刑架,沒有繩索,他卻全身心地維持著被束縛的狀態(tài),此時此刻,他清楚地感受到了自己的地位。——我是一個容器。——而這讓我快樂。直到被白濁射了滿臉,邱杰都沒意識到,他的雙手緊緊并攏背在身后,就像那里有一副隱形的手銬。一副意念凝結(jié)的手銬。♂由于最近愈發(fā)勤快的加班,邱杰的業(yè)務(wù)指標(biāo)完成了兩倍不止,堪稱奇跡。他看著手機短信里從未出現(xiàn)的高額績效,心里高唱哈利路亞。路過的劉主管敏銳地察覺到辦公室角落里快要溢出來的激動,敲敲他工位的桌面:“這么晚還不走?”“啊,等會就走。”邱杰收起手機,抬頭看了一眼時鐘。“年輕人不要這么拼嘛。業(yè)績第一很容易,難的是連續(xù)三個月保持第一。我呢,是不提倡員工為了業(yè)績搞垮身體的?!眲⒅鞴芤慌哪X袋,突然想起了什么,“你還是王律師的房客,不早說啊,今天我和王律師吃飯才知道呢。”邱杰眼皮一跳:“王律師?您和他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