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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頭連違約金都沒要,就這么一拍而散了。劇組解約的第三天,魂魄管理處就真的來了人。“來吧。”沈以池神采飛揚地抓住遲洛的手,放到遲洛胸口,“道個別。”“?”“跟我的身體啊。”遲洛抽出手,白了他一眼,對站在一旁的工作人員尷尬地笑了笑。也許是魂魄管理處最近改善了技術,交換的過程中并無任何不舒服的感覺。眼前白茫茫了片刻,兩人就回到了最初的正常狀態(tài)。沈以池在一旁歡呼雀躍,工作人員對遲洛笑了一下,問道:“之前給你的臨時交換器還在嗎?”遲洛愣了一下,才想起來他指的是那個只用過一次的魂魄交換器,便回房間翻找了出來。“這個東西我們本來都是內(nèi)部試用,還沒普及,所以得收回?!惫ぷ魅藛T接過交換器,對遲洛解釋道。聽到這說法,遲洛又對溫澤到底傍上了什么大佬產(chǎn)生了一分好奇。、送走工作人員,遲洛回頭看了看自己熟悉的胳膊腿兒,想到老頭子的囑咐,此時就是該撤的時候了。“接下來就靠你自己了?!边t洛伸伸筋骨,“演戲這行真是累死人了。”“哎哎哎不行!”沈以池跳過來一把抱住他,“你走了誰來驅(qū)鬼?。俊?/br>“......我說多少遍了我不是驅(qū)鬼的?!?/br>“我不管。”沈以池繼續(xù)樹袋熊式強抱。遲洛無奈地晃晃胳膊,其實他也沒真的做好要離開的準備,即使他不承認,也很清楚他目前還有點舍不得顧弛。真不應該。下午有個宣傳照需要拍,沈以池急急忙忙得就出發(fā)了。終于可以不用再參與這種活動,遲洛仿佛心頭落下了一顆大石頭,還是輕松了不少。他隨意看著小靈通里顯示的各類八卦,腦子里思緒萬千,老頭子還沒回復他,也不知道對于他堅持想趟渾水有什么看法。不過就算他留下來又能解決什么事?遲洛反問自己。事可能是解決不了的,目前也就是給沈以池當個保鏢防止鬼上身比較容易實現(xiàn)了。貼身保鏢。遲洛心里忽然咯噔一下。仿佛是第六感作祟,遲洛立刻起身到客廳的大飄窗附近。一輛銀白色的跑車正好開出了遲洛的視線。他認出來這輛車是沈以池的車,但是沈以池還說過讓遲洛開著上班,不過因為他不會開車就拒絕了。莫名其妙的,遲洛覺得心跳開始快了起來,不安感越來越強烈。他知道所有修煉到一定級別的術士對于邪祟之氣都能有所感應,所以這次應該也并不是他多想。或許此時就不該讓他一個人出門。遲洛立刻跑去換了鞋,心急如焚地追了出去。第23章心意如初遲洛追出小區(qū),也沒再看見沈以池那輛銀白色的車。“嘛呢慌慌張張的?”站在傳達室外溜達的保安大爺問道。“大爺,你剛看見一輛白車嗎?”“有啊,那小明星的。”大爺點點頭,“開出去了啊。”“沒什么異樣?”遲洛皺眉。大爺想了想,搖了搖頭。遲洛慢吞吞地往回走,開始懷疑是不是只是自己多疑而已。他給沈以池發(fā)了條微信,讓他到地方了給自己報個平安。原本遲洛也想要不要現(xiàn)在就去找他,但是這就將難以避免地跟顧弛打照面,再者說跟一幫工作人員也沒法解釋自己是誰,難道說是......天師?如果那少年并不打算時時刻刻纏著沈以池,自己未免太多此一舉了,也會平白無故生出很多麻煩來。回到家里躺回床上,遲洛就著這個問題糾結(jié)了許久,迷迷糊糊睡過去之后連做夢都是沈以池出了事血流滿面樣子。被噩夢驚醒,遲洛發(fā)現(xiàn)家里都已經(jīng)暗了。枕頭邊的手機亮了一下,遲洛拿起來看,見一堆的未讀消息,向正初的最多。“你人到底哪去了?”遲洛心里咯噔一下。他雖然跟沈以池已經(jīng)換回了身體,不過微信號還沒互相退出來,他的手機還能收到沈以池賬號上的內(nèi)容。遲洛看了看時間,距離沈以池出門已經(jīng)快三個小時了。拍照地點離家本來就不遠,他還是開著車去的,滿打滿算二十分鐘就能到了。已經(jīng)過了三個小時,竟然還沒到?遲洛的不安感猛然傳遍全身。他切換回自己的賬號,給沈以池打去微信電話。無人接聽。手機撥號,同樣無人接聽。遲洛站在門口呆愣了幾秒,接著拔腿出門。他叫了出租車,打算把從家到拍照地點的幾條路都走一遍,如果沈以池在路上因為被那男生做手腳而出了事,以他的靈感肯定能發(fā)覺。司機聽到他的要求愣了兩秒:“所有的路線都走一遍?”“……對?!边t洛繼續(xù)問道,“師傅,你知道這幾條路上剛剛有什么地方出過車禍之類的嗎?”“沒有啊?!彼緳C想了想,“要是有車禍,我這兒廣播都會說的,不過我也不敢肯定啊,這有一段路偏得很?!?/br>遲洛看了幾回手機,都沒見沈以池給自己回復,一顆心提得越來越高。司機師傅倒是熱心,還真開得緩緩地給他把每一條路都走了一遍,花了足足半個多小時,遲洛卻毫無所獲。遲洛結(jié)了車費,下車之后盯著手機屏幕很久。向正初從兩個多小時前就開始發(fā)微信問人在哪的,后來連顧弛也發(fā)來消息問了,然而三個多小時間沈以池都沒有出現(xiàn)。他原本以為如果真要再找麻煩,那小鬼估計會在車上動手腳,那一旦開出去就會出問題,或者是半途中對他下絆子,沒想到如今的情況是,車子估計是沒問題的,路上也沒有任何異樣的情況。有問題的是,沈以池自己一個人開著車不知道開到哪去了。遲洛站在路邊死皺著眉頭,如今這種情況要是自己置之不理,那沈以池可能真的會死于非命。他上學的時候也接觸過很多這種案例,最后官方定性都是自殺或者意外,但只有他們知道是有“人”在其中搗了鬼的。現(xiàn)在倒成了他不忍心立刻離開不是因為有點舍不得顧弛,而是因為沈以池這個好歹占用了對方身體幾個月的半個朋友。他猶豫了片刻,先給向正初撥了過去。“哪位?”向正初明顯快急瘋了,語氣都十分不耐煩。“我是......沈以池的朋友,我想問下他現(xiàn)在有消息了嗎?”聽到這句話向正初才認真起來:“你是他朋友?你知道他現(xiàn)在人在哪嗎?!”果然失聯(lián)了。遲洛那點可憐的僥幸心理瞬間消失,焦灼感又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