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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一起吃飯,哪里有什么被獎勵的感覺。第10章喝酒果然誤事!白颯大概喝了六七杯,去了趟廁所,吃光了花生和水果,正準(zhǔn)備來第八杯的時候,感覺到酒勁上來了。他臉頰早已通紅,沈之清看出他不能再喝了,于是接過了他手中的酒杯一飲而下,然后把剩下的收了起來。“我還要喝……”白颯意識開始有些模糊。沈之清趕緊把桌上的杯碟也拿走,免得他一會兒弄碎了傷到自己,“不能再喝了,你已經(jīng)醉了?!?/br>“我沒醉……”白颯喝醉了也和大多數(shù)人一樣,并不會承認(rèn)自己喝醉了,“我還可以走直線……”沈之清哭笑不得:“那你看我是誰?”白颯抬頭皺眉,似乎是在很認(rèn)真的思考:“牛頓愛因斯坦麥克斯韋玻爾伽利略卡文迪許……??!你是霍金!”說完又自我否認(rèn)道:“不對不對,霍金是站不起來的……你把頭放正,別裝霍金!……”沈之清被他吼得一愣一愣的,沒想到白颯喝醉了是這個樣子。不過都這個時候了還滿腦子都是物理學(xué)家,這家伙果真和他說的一樣熱愛物理。“我是沈之清。”沈之清無奈,上前扶起白颯,把他往房間里帶,“你喝醉了,還是去床上躺著休息一下,我去給你沖杯醒酒茶?!?/br>“沈之清?這是誰……我學(xué)生里沒有叫沈之清的吧……同事里也沒有……”白颯搖搖晃晃的走著,“國外也就認(rèn)識個楊川……哪來的沈之清……”沈之清聽到一個陌生的名字,卻下意識將其與某一張面孔對上了。白颯的話語無倫次莫名其妙,但還是讓他有點驚訝。而白颯還沒意識到自己說了什么驚世駭俗的話,被沈之清放到床上坐下后,就轉(zhuǎn)過來面對著沈之清,拍了拍他的臉頰兩側(cè):“楊川啊,聽說你喜歡我?這可要不得??!……”沈之清臉色不大好,但沒有打斷白颯的自言自語。“我跟你講啊,雖然我不歧視同性戀,但我真的就把你當(dāng)志同道合的學(xué)術(shù)伙伴而已……別說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是唐彬了……就算還是,我們也是不可能的……”白颯渾然不知自己已經(jīng)親自抖掉了馬甲,“我可沒心思管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我現(xiàn)在呀,就想趕緊再考去W大,盡快自力更生,然后還債……遠(yuǎn)離沈之清……”“遠(yuǎn)離我?你是這么打算的?”沈之清氣不打一出來,“剛才不還說不知道我是誰,現(xiàn)在就要遠(yuǎn)離我了?你這個小沒良心的?!?/br>“欸?”白颯眼中稍稍有了焦距,也松開了摸著對方臉頰的雙手,“你不是楊川,你是沈之清?!?/br>沈之清真想現(xiàn)在就揍他一頓,又看著他紅撲撲的小臉下不去手。“現(xiàn)在認(rèn)出來了?”白颯沒回答他,又忽然把雙手搭在了他的肩上:“沈之清啊,聽說你喜歡我?這可要不得??!……”沈之清:“……”你聽誰說的,我保證不打死他。在沈氏忙里忙外的小林忽然打了個大大的噴嚏。白颯又一臉嚴(yán)肅:“我跟你講啊,雖然……”“知道了知道了,雖然你不歧視同性戀,但是現(xiàn)在并沒有這方面的想法,還只想遠(yuǎn)離我是吧?別說了,聽著累?!鄙蛑鍥]想到小白兔早就知道了他這只大灰狼的意圖。他確實對白颯有意思,也知道白颯一時半會兒不會接受自己,把人留在身邊不過是借口罷了。想來也就只有小林這個跟了他七八年的助理,看出他有點和平常不一樣,然后什么時候走漏了風(fēng)聲。擤了把鼻涕喝了杯熱水的小林忽然又覺得后背發(fā)涼汗毛倒立,趕忙又去吃了顆感冒藥預(yù)防一下。白颯重重拍了下沈之清的右肩,“長輩說話,不要插嘴。”沈之清沒想到白颯勁兒還挺大,挺起右肩破罐破摔:“好好好,您說,我就聽著不插嘴了?!?/br>白颯滿意的點點頭,繼續(xù)道:“雖然吧,我實際年齡比你還大個七八歲,但現(xiàn)在我又比你小了近十歲……怎么算都是老年吃嫩草……要不得……”沈之清覺得不對,但剛準(zhǔn)備張口又被白颯拍了一下,只好暫時先閉嘴聽著。“而且你太討厭了,總欺負(fù)我……我不跟你計較是看你比我小……你就不能看著我也比你小,少欺負(fù)我一點兒么……”沈之清默道,不能,他才不管什么大小,他就是想欺負(fù)白颯,還是那種從里到外的欺負(fù)。“雖然你有時候也挺好的……可是我和你不是同一個世界的人,我們不應(yīng)該有交集……所以等我欠你的錢還清了,我們還是就不要再有往來了……”“不,”沈之清憋不住了,直接握住白颯的手腕往后一扯,讓對方栽進(jìn)自己懷里,“你已經(jīng)住入狼窩了,跑不了了?!?/br>“你還知道自己是狼……”白颯意識恍惚,并沒有意識到自己此時正撲在沈之清懷里,雙臂都搭在對方肩上,呼吸都打在了對方的脖頸,姿勢極度曖昧。“我不光承認(rèn)自己是狼,還知道你就是我的小白兔?!鄙蛑迤鹕韼鸢罪S,直接打橫抱起。白颯一時失重,雙手順勢摟住了他的脖子。沈之清狡黠一笑,抱著白颯就往樓上走去。白颯說了很多,卻唯獨(dú)沒有說不喜歡他。所以沈之清還有一絲慶幸,覺得自己也不是全無可能。雖然趁人之危有些不厚道,但只要白颯不愿意,他一定不會做到最后一步。不管對方到底是唐彬還是白颯,在他眼里都是一樣的,他喜歡的一直都是這個人,沒什么好糾結(jié)的。白颯迷迷糊糊的,就連被人換了間房間放下也絲毫沒有危機(jī)感。沈之清伸手去解他上衣的扣子,邊動手還邊假惺惺地詢問:“可以嗎?”白颯沒反應(yīng)過來他在說什么,下意識回答:“可以吧……”沈之清于是加快速度,把白颯上衣脫去丟在了床頭柜上。“冷……”白颯還沒意識到發(fā)生了什么。“那你把我的衣服脫掉穿上?!鄙蛑逅F鹆藟男难?。白颯沒發(fā)覺他話里的問題,于是真的動手去解他上衣的扣子。待真把沈之清的衣服脫下來,他又忽然忘記了自己要干嘛,直接把衣服丟在了地上,繼續(xù)脫沈之清的褲子。沈之清受寵若驚:“小白,你在干嘛?”白颯一臉無辜:“不是要幫你脫衣服嘛?”沈之清也不知道他腦回路到底是怎么繞的,但也樂享其成,于是沒再說什么,配合的脫掉了褲子。白颯在他只剩下一件的時候停了下來,“這個你自己脫?!?/br>沈之清憋笑:“好,那你也自己脫吧。”“哦?!卑罪S于是又傻傻的開始脫自己的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