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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索,對方還是一個坐擁千軍萬馬的大將軍,可想而知這人有多危險。特別是在韓青自己也就八級的情況下。“他們在那里扎營,只怕是在集齊人馬?!壁w執(zhí)琛有些憂心忡忡,多年來的經(jīng)驗讓他心中有了不好的預感。“蠻人本來就缺衣少糧,不然也不會每年來我們這兒打秋風,現(xiàn)在他們雖然好些了,卻也堅持不了幾天?!?/br>“所以我們只需要撐幾天就可以了對嗎?”韓青忍不住打斷他,聽軍師這么一說瞬間感覺難度降低了。“撐過十日便好,他們必定會后繼無力?!壁w執(zhí)琛看著沙堆,塞外黃沙漫天,唯一的屏障便是他們的城墻。怕只怕,他們撐不過。當夜,對面的營寨傳來了一陣歌聲,是那種洋溢著異域風情的獨特歌謠,帶著塞外特有的粗獷豪邁。韓青本來躺在床上研究游戲,聽到這些歌聲心中一動。他還沒試過王者榮耀里英雄的皮膚呢。作為一個游戲發(fā)燒友,他自然是給基本上所有的英雄都配了經(jīng)典皮膚。而在游戲里談到音樂,最具有標志性的英雄自然是高漸離。但是他現(xiàn)在上哪兒去找一臺吉他出來……在這荒涼的邊疆,多只有男子會有閑心吹些樂器,且只有兩種樂器最常見。一為笛,一為塤。偏偏在王者榮耀中,有那么一款皮膚就用到了笛。想一通是一通,韓青隨手披上外套,就去找自己的副官去了。有勞動力不壓榨那是傻子。“季英,你在嗎?”“將軍!”季英答得很快,韓青松了口氣,在就好。免得他還得到處找人。但隨機他便意識到不對,季英的嗓音很明顯有些變化。說句不好聽的,就是軟綿綿的,帶著一絲哭腔,像是剛從水里濕漉漉地撈起來。別真是哭了吧?眼前的人眼眶有些紅,韓青狐疑地多看了幾眼,實在想像不出這么一個大男人居然會躲在帳篷里偷偷哭。“你是不是有什么傷心事?”“我……”季英頓時臉通紅,這種事情自己暗地里做沒事,被提到明面上就有些丟臉。“我聽到對面的歌聲,有些想家?!?/br>“為什么那么歡快的歌聲會想家?”韓青嘟囔一句。聲音很小,至少沒給面前的季英聽清楚。但他知道這些將士和他不一樣,他理解不了他們的想法,也無法嘲笑他們,唯一能給予的就是敬佩。雖然現(xiàn)在他也被迫成為其中的一員了。其實午夜夢醒時不是沒想過回家,也不是不懷念現(xiàn)代社會。只是韓青剛來就面臨一個很殘酷的問題,如何活下去。在生存面前,別的都可以放下。至于,現(xiàn)代的家人們……以后再說吧。他能無緣無故地穿過來,說不定哪天就無緣無故地穿回去了呢。或許,這只是他的一個夢,只是他自己意識不到?“你有笛子嗎?”“將軍想要笛子?”季英一愣,“這我倒是沒有。但是城里的陳大爺精通這些手藝活,我去他那兒問問?!?/br>“嗯,若是沒有也不必強求?!?/br>交代完了事情,韓青特有大爺范地轉(zhuǎn)身回了帳篷。咱是一個紈绔,一個快樂的小紈绔~對于英雄的研究很受限制。像諸葛亮這種運籌于帷幄之中,決勝于千里之外的法師英雄,韓青目前是沒敢碰的。一是浪費寶貴的時間,二是怕受到來自智商上的惡意。所以他直接開始研究最喜歡的李白。李白有一句詩,“十步殺一人,千里不留行?!?/br>韓青按著這幾天的經(jīng)驗算了算,他現(xiàn)在八級,能夠靠技能快速往返于戰(zhàn)場和城墻,但想要達到千里不留行的水準是不可能的。也就是說,一旦他開始親自戰(zhàn)斗,打到一半回城基本是奢望。更何況他的回城該怎么用他自己還沒摸清楚。在這種時候,如何保全自己的命,并殺死對方的首領,這就是一個考驗智商的活。天生不愛動腦筋的韓青很是大牌地將這些事拋在一邊,他現(xiàn)在想再多,也得明天看看現(xiàn)場才能說話。還不如拿著季小英拿來的笛子研究一下技能,破壞敵軍的好心情。順便安慰一下這群可憐的守軍好了。似是受他強烈的意志影響,即使他拿的不是法杖,韓青依然感到了一陣涼意在身體里穿行,再一看,他面前的技能已經(jīng)變了。一級的王昭君。而且韓青有種直覺,他配的就是鳳凰于飛的皮膚。去銅鏡那兒看了看,眼前的人模樣清俊,五官沒變化,但給人的感覺卻截然不同。往常的他吊兒郎當?shù)模缃窨雌饋韰s多了一絲虛無縹緲的仙氣。可惜落毛的鳳凰不如雞,有那個閑情看自己長啥樣,他還不如花時間研究下怎么活下去。長笛橫在嘴邊,韓青試探地吹了吹,手該怎么放,氣息該怎么保持,意外地熟練于心。“鳳凰鳴矣,于彼高崗;梧桐生矣,于彼朝陽?!薄咀ⅰ?/br>從笛邊蔓延出來的,是纏綿的相思,一高鳴,一低昂,引出無數(shù)將士的愁緒。昏暗的燈光下,不知是誰的眼角,偷偷泛起了晶瑩的淚光。點一盞青燈入夢,浸一粒相思進骨。城墻外的歌聲漸漸沒了,廣袤的塞外,清晰地聽見寒風的呼嘯。韓青慢慢地將笛從嘴邊放下,心情復雜地聽著自己的心跳。吹響笛聲的第一刻,他就控制不住自己了。甚至,他根本沒想到控制自己。屋內(nèi)不知何時泛起了冰凌,韓青腳步蹣跚地走到床邊,將身體交給本能。皮膚的威力好像有點可怕……作者有話要說: 注:出自第6章第六章一個營帳內(nèi),哈兒赤正在大宴眾將士。他帳內(nèi)左下角坐著一個悶頭喝酒的人,不管周圍蠻人說什么,他也無動于衷。他好像一個僵硬地尸體,只會不斷地重復倒酒喝酒的動作。“徐先生還是省著點喝,這可是我們將士們拿血換回來的。萬一喝光了,徐先生去幫我們搶嗎?”“就是啊,聽說這玉門關(guān)可是藏了絕世美酒呢,不知道我們有沒有這個機會品嘗一下。”……不停倒酒的手終于僵在了半空,徐文半埋著頭,喝的發(fā)紅的臉上看不出什么神色。哈兒赤似是不曾注意到這些,依舊和將士們笑鬧。堂下的舞姬不停地扭動著身姿,偶爾跳到徐文的身邊,身子緊挨著他,斟酒捶背,忙得不亦樂乎。就算她們面前是塊石頭,她們也沒覺得氣惱。舞姬的腳鈴叮當作響,配著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