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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的殺手沒能留下個活口,算我失手了?!崩畎滓灰u白衣,盤坐在地上?!安贿^呢,我想了個好主意,絕對可以引出幕后主使。”“好主意?”軍師低沉的嗓子念出這三個字,“不能對韓青說的好主意?”“額,就是……讓他暫時死一小會。”李白尷尬的笑笑,這又能讓韓青休息,又能引出幕后主使,不是一舉兩得的好辦法嗎?也只有他這么聰明的人才能想出來了。“別提是不是好主意了,你先想著怎么給韓青解釋吧。”軍師一針見血,直接指出來所有問題的中心。當事人莫名其妙“死了”,這該怎么解釋呢?玉門關(guān)雖說處于戰(zhàn)時,卻由于他們無所不能的將軍的存在,無論是將士還是百姓都心存希望,從來不曾憂慮過自己的生死。但就是這一天,這一個保障沒有了。易淼是第一個發(fā)現(xiàn)不對的人,他本來如往常一般看時辰到了,就打水送去將軍房里,卻沒想到一進屋,手里的水盆就咚的一聲掉落在地。“將軍。”直接略過躺在地上的兩個黑衣人,易淼直奔床榻,那里斜躺著一個只穿了中衣的人。千萬不要是將軍。易淼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地靠近,可終究幾步之遙,又能拖得多久?伸手翻過床上人的身體,一看面容,果然是韓青。他嘴角流著一絲黑血,眼睛半瞪著,顯然已經(jīng)死的不能再死了。“將軍!”易淼痛哭流涕,伸手抱著韓青冰冷的身體,心中更覺凄涼。所以,將軍已經(jīng)被人害了這么久了嗎?可是他們什么都不知道。“將軍,屬下對不起你。”易淼一把鼻涕一把淚地哭訴,“屬下枉費了將軍的信任,夜間居然沒有察覺到不對,任由jian人害了你……”韓青聽得眼皮直跳,這易淼,腦洞也太大了吧。而且,是不是有些多愁善感,一個大男人哭成這樣子……“他不會察覺到不對嗎?”畢竟床上這個“韓青”,可完全不是真人啊!“放心吧,龐統(tǒng)出品的傀儡,之前鬼谷又幫我們處理了一下細節(jié),你覺得還能有什么問題?”“若不是顧忌著這是我的‘尸體’,我真想上手摸摸?!表n青笑了笑,又無奈地捂住耳朵,真是的,被易淼哭的耳朵疼。“好了,這邊看起來應該沒問題,那我回去了?!崩畎壮返糨x月的效果,沖韓青眨眨眼,一瞬間消失在了韓青的面前。“又當逃兵!”韓青嘴里嘟囔著,卻也拿狡猾又愛偷懶的狐貍沒有辦法。左右望了一下,易淼還在哭個不停,看樣子短時間是回不了神了……“不是,非親非故的,你就不能先出去喊人?”繼續(xù)等了一會,韓青終于等瘋了。瞪了這個傻乎乎的副官一眼,他只能先放棄這塊地圖,去找找其它有意義的消息。并不想回到王者世界,如今已是“死人”了的韓青打算抓住這個機會,去搞點事情。先說害他的人,看這兩個黑衣人的體型,應當不是蠻人派來的。那只能說,這是自己人在背后捅刀了。會是誰呢?韓世忠是他父親,現(xiàn)在韓青又沒暴露,他根本不可能害他。這個人選,首先pass。再說朝中比較有威信的就是主角的父親一黨了。但現(xiàn)在自己認真守城,只怕他們感激自己都來不及,又怎么會害我?韓青心沉了沉,看樣子,朝中有了新的變故。或許是自己這段時間改變了太多事情,如今異軍突起的第三股力量,也不知道究竟是誰,又抱著怎樣的目的。兩個人身上早被李白檢查過了,并沒有什么有用的消息。韓青悄無聲息地從兩人身邊走過,最終還是沒忍住,伸腳踢了踢。殺人之前也不探查清楚,他可是很記仇的!蘭陵王的隱身時間有限,韓青出了門,隱身的效果也差不多快到了,一時竟不敢輕舉妄動。“做什么好呢?”煩惱了一陣子,韓青決定,先找個地方安定下來再說。這個地方嗎,自然是很好選的。也不用多想,右腳一蹬,一個利落的翻身,房頂上就是最好的安身之處。先躺在房頂上曬曬太陽,百無聊奈的韓青終于等來了自己想要的結(jié)果。“易淼,今天動作怎么這么慢?”察覺有異的季英親自過來探查,卻見著易淼摟著自家將軍,一副……打死不放手的架勢?光天化日之下,兩個男的摟摟抱抱是何道理?當然,這樣的打趣還沒存活一秒,就在看見地上兩具尸體時驟然停下。“易淼,發(fā)生什么事了?”捏了捏自己的嗓子,季英努力讓自己沉靜下來。“將軍……被害了?!币醉颠煅柿艘宦?,卻不得不說出這個殘忍的事情。“我看看。”季英撥開易淼,伸出手指顫抖地探向韓青的面孔。“果然……沒有鼻息了。”季英近乎嘆息地說出這一句話,然后從一旁的衣柜里拿出一床白布,輕柔地蓋在韓青的身上。蓋過頭之前,還特意伸出手,想幫韓青合上眼睛。“嗯?怎么合不上?”這一微妙的問題可大可小,總不可能……是這個毒還能把身體給凍住,完全動不了吧。“易淼,你去把軍師找來?!奔居⒀奂彩挚斓貙撞忌w過頭頂,然后轉(zhuǎn)身面色無異地看向易淼。“我……”易淼看向床上的人,神色猶豫。“發(fā)現(xiàn)這么重要的事居然不說,本來就已經(jīng)是你的過失,怎么現(xiàn)在連將功補過的機會都不要嗎?”季英一看就知道這家伙心中想的什么,不就是舍不得離開將軍的身邊嗎?可現(xiàn)在是能意氣用事的時候?“我知道了?!币醉档皖^吐出這幾個字,轉(zhuǎn)身直沖沖地往門外走去。路過黑衣人的時候,還是沒忍住停下來踢了一腳再走。“唉,忠心有余,智謀不足?!奔居⑷塘巳蹋罱K還是忍不住吐槽了一下自己的搭檔?!靶姨澯形?,不然將軍豈不是得氣死?”而屋頂上的韓青,也被這神轉(zhuǎn)折弄得半天回不過神。他們計劃了一晚上的假死,就這么被看穿了?屋內(nèi)季英動作敏捷地掀開白布,手在眼皮上掩了掩,果然一點動靜都沒有。這……可和死人不相匹了啊。身上果然也是一樣,隔著合身的絲綢,根本摸不動一點皮膚。一般人哀痛過度,只感受到身體冰涼,倒忽視了這個細節(jié)。毫無疑問,將軍是打算假死脫身了。但莫名地,季英一點都沒朝對方有意逃脫的方面想,反而直覺看向兩個黑衣人。這是楚國人的身形,若真是自己人,誰會去害權(quán)傾朝野,又誓死衛(wèi)國的將軍?“季英!”門被咯吱一聲推開,季英看向門外,來的果然是軍師和易淼。看來這個搭檔還不算無藥可救,沒有隨便叫人。韓青頭上的白布已經(jīng)重新蓋上,季英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