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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下如何?”“聽起來似乎不錯”鐸渃沉著心思想了想,滿不在乎的笑了笑,“的確是,若子陌說的真成了現(xiàn)實,我可不就是萬人之上的主子,即是主子,身旁養(yǎng)幾個耐看的奴才也在情理之中,況且如子陌這般美麗的棋子,即使早些時候棄了出去,只一想子陌的味道,也巴巴的非撿回來不可”第十六章溫柔“王爺真會說笑,棄都棄了,還能再撿回來,即使撿得回來,恐怕也已不是當(dāng)初的棋子了”蘇子陌沁了一腦門薄汗,仿佛裹進(jìn)一團(tuán)溫火里,煎熬著卻不得解脫,緊閉著雙眼,狹長濃密的睫毛投下一片顫動的暗影,倘若自己身處一片湖沿,他必定毫不猶豫的跳進(jìn)去捧起萬傾清涼。指尖微顫,皺起的眉頭攢起了結(jié),蘇子陌早在心里將鐸渃這個挨千刀的罵了一遍,只這身上的溫度與感覺,讓蘇子陌不僅頭疼,且更加厭惡,心思一橫,蘇子陌抱著被子往床外移動。鐸渃適時的伸手將蘇子陌一撈,抱進(jìn)懷里,細(xì)心的將他身上的被子又裹了裹,一手撫著蘇子陌的額頭,似笑非笑道,“怎么,現(xiàn)在才覺得的難受?”撫去他額上的薄汗,鐸渃又將抱著蘇子陌的手臂緊了緊,附在蘇子陌耳邊輕輕吹了口氣,“蘇子陌,你求我一下會死啊”“不會死”蘇子陌扭頭躲著鐸渃,“但比死也強(qiáng)不了多少”“哦?”鐸渃挑眉,唇角帶起稀奇似的笑,“我倒不知道,原來子陌一直覺得與我交合竟是比死強(qiáng)不了多少”邪邪一笑,手臂圈起蘇子陌的脖子將他箍在懷里,鐸渃咬了咬蘇子陌的耳垂,立即感覺到蘇子陌不由自主的狠顫了一下,越發(fā)得意道,“今日我倒該用心了,好好的感受感受,子陌所說的強(qiáng)不了多少到底指的哪一方面”“無恥!”蘇子陌恨聲道,卻感覺鐸渃的手順著被沿滑進(jìn)被里。“你若希望我考慮你所提的要求,便乖一些”鐸渃撫了一下蘇子陌的下巴,“即是和我談條件,總要分清時候才對”抻在被里的手往下滑了滑,“我覺得眼下更適合做些別的”“你腦子里除了這些還有什么”蘇子陌掙了掙,卻使得鐸渃手臂又緊了幾分。“我這是為你好”鐸渃將蘇子陌攬到跟前,認(rèn)真的看他的眼睛,眸底微漾起半頃笑,“子陌不覺得還是發(fā)泄一下比較好,已經(jīng)到了這個地步,你總不會指望我收手”邪氣一笑,手臂穿過蘇子陌的脖頸往懷里攏了攏,“若我真的收了手,子陌該怎么辦呢”蘇子陌并不否認(rèn)鐸渃的話,他也覺得應(yīng)該發(fā)泄一下才好,倘若眼前的人乃是個女子,蘇子陌覺得自己應(yīng)早已化身色狼撲了上去,奈何天不憐他,眼前這位,不僅是個男子,還是個難對付的,蘇子陌一直對男子間這些曖昧很反感,雖每次他都無可奈何的掉進(jìn)鐸渃的手心,但要他同鐸渃說的那般,乖順些是他萬萬做不到的,即使是在眼下這種情況,蘇子陌還是無法說服自己。鐸渃瞧著蘇子陌猶豫不決的眸光,眼尾攢起一絲笑,他大概猜得出蘇子陌心里的糾結(jié),伸手壓住蘇子陌的肩頭,一下將他壓在身下。“別亂來”蘇子陌伸手推著鐸渃壓下來的胸膛?!拔?guī)讜r亂來了?”鐸渃笑了笑,握住蘇子陌的手腕按在一側(cè),另一只手輕易的扯開被子,露出蘇子陌大半個身子來,俯身吻了吻他的喉結(jié)。蘇子陌忍不住顫了顫,啊得一聲叫了出來,又猛一回神,另一手捂住嘴巴,將后面的長音壓了回去。“我更喜歡子陌的反應(yīng),看看,你心里雖然不想,可你的身體卻已是迫不及待了呢”鐸渃抬頭對他展顏一笑,溫聲勸他,“何必為難自己,想就是想了,做作什么,你不會忘記自己是男人吧”話到了最后,卻帶起幾分諷刺。“還不是拜你所賜”蘇子陌咬了咬牙,別開頭不去看鐸渃,凄然道,“我何曾忘記過我是男人,只是現(xiàn)在,我哪一點又像男人了?捫心自問,你可將我當(dāng)男人看過?”默然一頓,續(xù)道,“倘若你有一日將我看做個男人,便不會日日逼我做這些惡心的事,今日又提什么男人不男人的話”鐸渃噎了噎,他倒是不曾細(xì)想過這些,他真不曾將蘇子陌當(dāng)個男人看過?細(xì)細(xì)想來,似乎從一開始他真就沒將他看進(jìn)眼里,他只將蘇子陌當(dāng)做一個工具來培養(yǎng),像往日那般,連他是個人的事都忽略去了,哪里會在意他是男是女?鐸渃靜了一會,微微點頭,“唔,好像是,我還真不曾將你看成男人”今日卻走了邪,怎就忽然想起該拿蘇子陌當(dāng)個男人看,鐸渃微皺起眉角,壞壞的看著怒目圓睜,卻忍了半臉酡紅的蘇子陌一眼,俯身道,“忍了這半天,應(yīng)該很辛苦吧”又一笑,“你求我一句,只一句,我便饒了你”蘇子陌冷哼一聲將頭別去另一側(cè)。鐸渃早料到蘇子陌的態(tài)度,也不惱,一邊不緊不慢的解下衣帶,一邊慢條斯理的同蘇子陌說話,“你這種性子,是讓人又氣又恨”忽然一嘆,“讓人無可奈何,卻又愛不釋手”蘇子陌不語,恍若未聞般顫顫悠悠的撐著手臂想坐起來,鐸渃眼風(fēng)里將他微微一瞟,唇邊立即漾開一絲笑,張開雙臂抱住蘇子陌,輕輕晃了晃他,“偶爾示弱一次,也不會掉你一塊rou,你怎么就是不懂,你難道不明白,太強(qiáng)易折啊”蘇子陌用力掙了掙,仍舊不說話,他心里怎會不懂這些道理,只是在這種事上示弱,他寧愿被鐸渃拆得七零八落。窗上夜色濃黑似墨,燭火晃下的半室暖光柔和的籠上床帳,幾滴紅淚劃下道道紅痕。“天晚了”鐸渃往窗上一望,在蘇子陌耳邊低低笑了幾聲,“該安歇了”如同這般溫順的話蘇子陌還是頭次聽到,但倘若鐸渃在說該安歇了之后,想的不是床上的事,蘇子陌此時必定感激涕零,只是,燈熄之后,往往是他倒霉的開始。四更末時,鐸渃從夢中驚醒過來,窗上的夜色淡薄了幾分,朦朧中透著股靜謐。鐸渃起身坐在床頭,靠著床欄失了睡意,看著蘇子陌蜷在被里,手指緊抓著被角,輕皺起的眉心點點暗愁氤氳不散。鐸渃不由自主伸手點了點蘇子陌的眉心,似是想撫去那片暗愁。半柱香前,鐸渃做了個夢,夢里全是蘇子陌的身影。夢中蘇子陌站在一棵盛開的芙蓉樹下,笑意盈盈將他望著,那一臉柔和的笑意如同三月曉風(fēng)輕輕拂開,身后碧透的天空仿佛一池清水,無邊無際的延向遠(yuǎn)方。蘇子陌向他伸出了一只手,略歪著頭,笑容帶著分邪氣,“鐸渃,我要死了,你來陪我吧”說完轉(zhuǎn)身瞬間,面對的卻是萬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