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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怎么回事你自己心里清楚?!?/br>看白音沒什么反應,梁志成接著道,“你敢說你沒存謀害天少的心,現(xiàn)在你們都沒事兒,算是扯平了,知道嗎?!?/br>白音側目,梁志成往后退了一步,“你.你干嘛又想打我嗎?”白音沒吱聲,將目光緩緩移至了前方,梁志成往前站了一步,“你要再敢傷害伏天,我不放過你?!?/br>一路梁志成對著白音的側臉放冷箭,他就不明白,和這樣一個人怎么談戀愛,說什么都不坑聲,氣都被氣死了!晚上白音又和天少回了公館,還是那樣無論天少說什么,白音死也不開口,天少想著白音指定是在和他賭氣,明天一定好會好。誰知道三天了白音沒開口說過一個字,這三天天少公司一下沒去,每天哄著白音逗白音開心,拉著白音聽音樂劇,看話劇,帶著白音去最浪漫的餐廳吃燭光晚餐,看夜景,逛畫展,凡是天少能想到的地方就領著白音去,甚至天少還講了他認為最幼稚的冷笑話給白音聽,可白音依舊毫無反應。“白音給個痛快吧。”天少站在窗口徐徐抽著煙,天少有想過白音罵他,打他,或者殺了他,就是沒料到白音會以這種方式對待他,直把天少逼得想分分解決了白音,自己再跟著去。仰靠在床上的白音垂眸沉默...天少預料到了,把煙輕輕彈出窗外,天少轉(zhuǎn)身面對著白音笑了,“白音想看著我死嗎?”沉默...天少也預料到了,所以天少沒再說話,下樓去廚房拿上明晃晃的菜刀,掇在了白音面前,“來吧白音,別折磨老子了,老子受不了?!?/br>“動手啊!不是恨我嗎?來砍我??!”天少吼。“說話??!”天少再吼。“不說話是吧?”天少吼了最后一聲,瞪著通紅的雙眼抄起床上的刀,向自己砍去,刀刃被一只手猛地緊緊抓住,血洇了出來,迎上白音決絕的目光,天少嚇得嗓音都在抖了,“我..們再..也..不說話了..再..也不說了..白音放手..求求你放手..”☆、第51章掌控者[豪門]51黑寂的夜空下著漂泊大雨,天少站在雨幕中死死盯著那亮著光的窗戶,心在硬生生地抽痛。那晚之后白音一直躲著他,打電話不理,去公司接,白音走出來不看他一眼,直接上了司機的車,來玨聰家,白音不給他開門。天少想不通發(fā)生了關乎性命的事兒白音都沒躲過他,現(xiàn)在這是為什么?難道那晚很動情的一吻,是自己的幻覺?一股說不上是羞恥還是憤恨燃燒至天少的全身,任這雨水怎么澆都澆不滅。為了這個人他付出了超乎想象的耐心,精力,財力,甚至拋棄了他最在乎的尊嚴,無論那個人的臉有多冷,他都硬貼上去好言好語的哄,真可稱之為不要臉了,可他還是遭遇了如此的對待,連個理由也不給他就把他拋棄了。把他當狗么?高興了摸一摸不高興了一腳踢開。既然這樣,那晚為什么要給他希望,讓他以為這一切過去了,以為他終于打動了這個人。“白音!”天少撿起窗根下用來做擺設的鵝卵石,邊吼邊狠狠砸向那扇窗,天少知道白音在家。玻璃破碎而落,天少眼睜睜看著白音的身影一晃又瞬間消失不見,“老子就不信你不出來?!?/br>鵝卵石一顆顆砸進破裂的窗口,天少死心了,蹲在地上掏出了手機,亮起的屏幕映出一張扭曲的臉,天少對著自己的臉更猙獰的笑了,白音老子終于被你磨沒了所有耐心,成功的被你逼瘋了!“喂,帶.上.我的.槍馬上來興東..別墅區(qū)26號?!?/br>低顫的嗓音在噼里啪啦的雨中抖得毛孔悚然,天少掛斷電話雙臂抱膝臉深深埋入臂彎中緊咬著牙齒,肩膀也開始抖動起來,不是天少哭了,也不是天少冷,天少純屬是被氣得!要是這個人最初就不理他,他認了,可現(xiàn)在算什么,天少真有種上一秒還在天堂被陽光普照,下一秒就被推入地獄受著練獄疾苦的感覺。沒一會兒天少頭頂多了把透明傘,雨敲打傘面的噠噠聲響起,天少抬眼看看給他送槍的保鏢,面無表情站了起來,“槍呢?”保鏢四處瞅瞅,“天少這地方不能開槍。”“滾蛋?!碧焐偕先ヵ吡四_保鏢,“拿來?!?/br>“天少!”保鏢往后退了幾步,“不行,這兒人太多。”這兒不比天少的公館,前不著村后不著店,開多少槍都沒人聽得見,別墅區(qū)住的全是人,聽到動靜,居民會無動于衷!“媽的反了!”天少一巴掌呼在了保鏢臉上,“再不交出來,老子回去先把你這個沒用的閑人斃了。”保鏢無奈,將傘重新移到天少頭頂,掏出槍遞給了天少,“天少可不能殺人啊,到時候不好保釋?!?/br>“沒事兒?!碧焐俎D(zhuǎn)身舉槍道,“到時我就說是你殺的。”天少也不怕真打住白音,朝著那亮著光破裂的窗口,砰砰砰射了三槍,保鏢拽天少胳膊,“天少乘警察還沒來。我們走吧。”“滾!”天少又蹬了保鏢一腳,白音冒雨下來了,天少兩眼陰森森地望著向他走來的白音,草泥馬竟然還穿著他買的衣裳,雪白雪白的襯衣,亮藍亮藍的牛仔褲,天少直覺腦袋嗡嗡地疼,眼睛也被晃得欲裂酸疼。白音不急不緩立在了天少面前,“玨伏天你走不走?”天少緊緊握住槍,笑了,“我要說不呢?”白音轉(zhuǎn)身要走,“想坐牢你就呆著?!?/br>多么絕情的話!你走不走!想坐牢你就呆著!看也不看他一眼就要馬上離開,好像他有多惡臭一樣,挨一下都怕沾染上那臭味兒。天少耗住白音的頭發(fā),用力向下一扥,低頭望進了白音深不見底的黑眸中,“那天為什么吻我?”白音閉上了眼,“不為什么。”槍口頂住白音的太陽xue,天少又很平靜的問了一句,“說為什么?”雨水順著天少額前的發(fā)絲滴落到白音細密的睫毛間,白音緩緩睜開了眼,“玨伏天開槍??!”“白音你以為我不敢嗎,我告訴你,老子早他媽讓你逼瘋了!”天少的手動了又動,槍口在白音腦袋上左晃右晃,最怕的不是這倆人,是來找天少的保鏢,保鏢天天住在公館,白音和天少的事兒,保鏢多多少少知道點兒,為情殺人不是沒有,更何況天少的性格本身偏激,做事兒啥時候考慮過后果,都是先做了再料理后事,保鏢直以為天少真會殺了白音讓他抵命,嚇得撲過去搶天少手中的槍。“天少別沖動!”槍口對準了保鏢。“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