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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休息。”聲音盡是寵溺。“沒什么事情,就問問何時出發(fā)。還有……謝謝?!弊詈笠痪湓挼故峭掏掏峦碌陌胩觳耪f出來?!澳莻€,你的傷,沒事吧……”“沒事?!闭Z畢,蕭寂一把拉過人下水。也不顧長安反抗,按進水里就是一陣亂吻,也沒有什么技巧。幾乎窒息的長安也無從反抗。吻畢,浮出水面的二人大口大口的喘著氣,長安的衣衫與頭發(fā)濕透貼在頎長的身軀上說不出的誘惑,眸子了含了水更是顯得羸弱。這種情況之下,要是蕭寂能把持的住才見鬼了。長安明顯感覺到身下有什么東西yingying的,比溫泉還要熾熱。知道了,也不能說啊。蕭寂此時雙手已環(huán)上長安的腰。長安只得無奈道“王爺傷還未愈?!笔捈艧o視了長安的話,繼續(xù)向下親吻,長安提高了聲音,“在下,不宜……”“不宜什么?”蕭寂挑起長安的下巴。此時長安臉色撲紅撲紅的不知是溫泉所致還是自身的心情造成。“不宜承歡?!闭f完便把臉背過去,不看蕭寂,心跳卻還是快的不像樣子。蕭寂撲哧一聲笑了,“長安還真是可愛?!?/br>“這種事情別說出來啊?!遍L安小聲嘀咕了一句,恢復了一如既往的冷靜?!巴鯛斶€有什么吩咐?若是沒有,長安告退?!?/br>“喂,你性格還真是惡劣誒,反被本王救了道謝一點誠意也沒有?!笔捈艑χL安的背影后了一句。長安自是沒有理他,自顧自邁出了池子,匆匆忙忙的離去。蕭寂看著背影癡癡地笑了,所謂人情,大概,不過如此吧。第17章汴京城一個月后。汴京城這一個月以來,長安因為當夜在行宮不幸染了風寒,本來身體就弱又因路途勞頓得不到良好的休息,抵京當日,便高燒不起。京城并無安譽府,只有一處民居,隨時民居,也算是夠一個王府的規(guī)模了,只是沒有匾,沒人看的出來而已。昏昏沉沉之中,長安感覺自己被托了起來,雖是有意識,卻也不是那么清晰。順勢就往人懷里靠了去。只是難為了那端著藥的侍女,被衣帶松懈的長安一倚,臉紅的不想樣子,卻也不敢躲,只得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端穩(wěn)藥。長安見人不躲便是更加放肆的往人懷里拱。“長安公子……您……”那侍女手一滑,藥便打了一地,長安失去了支點,身子歪的一下,隨即就清醒了。“嗯?不是……”長安自言自語嘀咕了一句。又躺了回去。“奴婢……”那侍女跪在地上大氣都不敢出??墒且婇L安似乎無視了自己,才躡手躡腳的退了出去。丞相府。“聽聞王爺遠道而來,有失遠迎。”當朝丞相恭恭敬敬的向蕭寂行了叩首禮。“丞相快請起,在下不過一個閑散王爺,不值得?!笔捈胚B忙把跪在地上的丞相扶了起來。門被推開了,一個著襦裙正直二七年華的小姑娘蹦蹦跳跳的進來了,“父親父親,陪云兒一起去撲蝴蝶好不好?!?/br>丞相臉色大變,隨即冷靜下來斥責道,“王爺來訪,豈容你這般胡鬧。”又抬頭對蕭寂說道“家女平時胡鬧慣了,不知禮數(shù),王爺見笑了。”“見過王爺。小女子名嫵云。”那姑娘倒是爽爽快快的行了個禮。“在下蕭寂,早就聽說小姐才貌雙全,名動京城,今日有幸一見?!笔捈呕氐馈?/br>“蕭寂啊……”小姑娘想了一會兒,倒是把一旁的丞相嚇得一頭冷汗?!笆捝钋镆刮赐耍鸱偌湃~盡成灰。蕭寂,這個名字似乎不怎么……”話沒有講完便被丞相打斷了?!霸苾?,自己先去玩。父親和王爺有事要談,不允許胡鬧了。”“哦?!眿吃凭瓦@么低著頭走了出去。“姑娘好文才啊……”合了門,蕭寂和王爺重新坐下。只是這么一攪,倒是無人有心談正事了,短暫的沉默之后,丞相開口道“天色已晚,王爺不如就在寒舍住下吧?!?/br>“不必了,蕭某告退?!北Y別,蕭寂拂袖離去。園中,有一個身影在暮色下不知撲的是流螢還是蝴蝶,無憂無慮的笑聲久久回蕩。蕭寂想了想,悄悄的走進了嫵云。“呦,王爺。”嫵云似乎早就發(fā)現(xiàn)了蕭寂的存在。“你這一來能被你嚇跑的都被嚇跑了?!甭曇魸M是怨念。“姑娘若是不嫌棄,便收下好了?!笔捈艔难g取下一塊玉佩,放到嫵云的手上,握緊。嫵云年紀雖小,卻也知道是什么意思,笑著收下。“謝王爺垂憐?!?/br>“蕭寂告退。”馬車一路顛簸至民宅,蕭寂心情還算真不錯,畢竟,還是干了一件有用的事情。就這么笑著進了長安的臥房,發(fā)現(xiàn)藥撒了一地卻沒人收拾,而長安卻安安穩(wěn)穩(wěn)的在床上躺著。眼睛睜著,看樣子是醒著的。“長安,長安。為什么不吃藥?!笔捈抛诖惭?,給長安蓋了蓋被子。長安側過臉來看著蕭寂?!澳愕挠衽宀灰娏??”第18章偶遇蕭寂坐在床沿邊看著長安,笑著說,“乖,一會兒喝藥,別再撒了?!?/br>喂。為什么不回答我的問題?!笆捈拧沂钦f,你腰間常系的那玉佩,怎么不見了……”長安有試探性的說了一遍。“觀察的真仔細。”蕭寂將臉湊進長安輕聲耳語。簡直無言以對?!八哉f,去哪兒了?!?/br>“丟了?!笔捈诺幕亓艘痪洌B敷衍都懶得多一個字。“抱歉長安本來無權過問的。”長安不比從前的不諳世事,倒是會識人臉色了許多。“無妨。等會兒自己喝藥。天色晚了,早點歇息。”說著蕭寂喚了人收拾了地上的碎瓷片,又讓人重新熬藥,然后便離開了長安的臥房。長安睡了一天了,自然是不會困,便起身取了斗篷出了門。長街燈火繁,人群熙熙攘攘的很是熱鬧。從小,長安便生長在這京城,本以為再也回不來了,這次實屬是有幸。突然有一個念頭,怎么也消散不了。想去看看將軍府的遺址,自己以前的家。循著記憶里面的一條鮮為人知的小徑,幽黑的夜里連個等都沒。反正自己以前也走過這條小路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