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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目前為止,徐渭沒有遇到過比周斯易更好看的人。好看的人,總是多幾分優(yōu)待。無論他造什么孽,總是沒辦法生氣。喝了酒的周斯易眼尾微微發(fā)紅,沉邃的眼蒙上了一層霧。兩人對視,情緒就在那一瞬間起來,他們從彼此的眼里看到了自己。“跟我過去,明天早上送你過來?”周斯易嗓音暗啞,有些誘惑。“好?!?/br>周斯易率先下床,“穿衣服。”徐渭脫掉身上的睡衣,換上T恤和短褲,他聽到自己的呼吸急促??諝庵谐涑庵閨欲的味道,情難自禁,一點即燃。兩人一前一后做賊似的出門,悄悄帶上門,裝的非常正經(jīng)進(jìn)電梯。安靜的電梯,徐渭仿佛能聽到空氣中噼啪燃燒的火花。車還停在門口,周斯易拉開車門上去,徐渭拉開另一邊。司機(jī)嚇一跳,回頭,“周總。”“去瀾灣。”“好?!?/br>車開出去,徐渭聽到自己的心跳,他正襟危坐,特像個正經(jīng)人。另一邊周斯易也沒有多好過,他筆直的坐。車到瀾灣,周斯易說,“你先回去吧。”車開走,徐渭跟在周斯易身后進(jìn)門。電子鎖發(fā)出很輕的聲音,徐渭心里微顫,抬腿進(jìn)去就被周斯易抱住。熾熱的吻落下來,門在身后關(guān)上,周斯易咬著徐渭的耳朵,“想要么?”徐渭抬手配合周斯易脫掉了T恤,他仰著頭,聲音低啞喘息,“嗯。”狂風(fēng)驟雨,亂的不行,徐渭在顛簸中找不到自己。他們從玄關(guān)一路親到客廳沙發(fā),放飛自我的搞了一通。結(jié)束之后,徐渭靠在周斯易身上昏昏欲睡。周斯易喝的確實有點多,抱著徐渭有一搭沒一搭的親著,“徐徐?!?/br>“你把尿呢?”徐渭忍不住吐槽。周斯易的手落下去,“嗯?!?/br>去你的吧!徐渭從周斯易的手里掙脫,他那藝術(shù)品一般的修長手指可真是——讓人腎虛。“洗澡么?”徐渭問。周斯易懶懶的抱住徐渭靠在沙發(fā)上,懶的動。徐渭糊了一屁股那什么,不洗澡太不像話,他睡不著。“我去洗澡了,你去么?”“不去?!?/br>你是傳說中的霸道老攻么?徐渭簡直想把周斯易吐槽死,又不好直接說出口。“那你睡吧?!?/br>他起身上樓去浴室洗澡,裹了浴巾出門打開燈,驟然看到一樓斜躺在沙發(fā)上的美人。頓時鼻血要涌出來,周斯易身材均勻修長,肌膚白如玉,俊美五官猶如神鑄。就那么大喇喇橫躺在沙發(fā)上,徐渭捂著鼻子轉(zhuǎn)身去主臥拿了一條被子下樓。周斯易睡著,濃密睫毛在臉上打下陰影。徐渭給他蓋上被子,半跪在沙發(fā)前,他注視周斯易許久低頭親在周斯易的眼睛上。徐渭隔著被子抱住周斯易,他沒辦法跟別人說這些,但他自己心里清楚,他喜歡周斯易。周美人睡成死狗,徐渭自顧自的煽情了一會兒,坐在地毯上點了一支煙抽完,起身換回自己的短褲短袖走出了別墅。凌晨四點,世界一片寂靜,徐渭叫了出租車,在路邊等了五分鐘車就到了。他拉開車門坐進(jìn)去,報了地址。車到小區(qū),徐渭沒有立刻回去,他去附近的菜市場買了早餐才拎著回去。天還灰暗,亮的并不徹底。隱約透著暗,徐渭打開門往里面走。“你出去了?”徐渭倏然抬頭看到從主臥出來的母親,徐渭點頭,晃了晃手里的早餐,“睡不著,出去買早餐?!?/br>陳玲打開了燈,她推著輪椅到餐廳,“我好像凌晨聽到你出去了?!?/br>“出去跑步?!毙煳寄税杨^發(fā),說道,“睡的太早,十二點就醒來了?!?/br>徐渭把早餐放到桌子上,“豆?jié){還是熱的,你趁熱喝。”“你不吃?”“我在外面吃過了?!毙煳蓟顒硬弊?,“我去再躺會兒?!?/br>“最近不用去酒吧了?”“打算報考音樂學(xué)院,這兩天復(fù)習(xí)功課?!?/br>陳玲不想把話說明,昨晚她聽到周斯易的說話聲音。周斯易大概是來過,徐渭掩耳盜鈴,陳玲現(xiàn)在也是把頭埋進(jìn)沙子。徐渭回到房間埋頭就睡,再睜開眼是中午,手機(jī)急促的響著。徐渭抬手蓋在眼睛上,頭疼欲裂,腰也有些疼。半晌后才拿起手機(jī),來電是陳開。徐渭蹙眉,掛斷把手機(jī)扔回去,起床剛要出門看到腿上一連串吻痕。徐渭:“!?。。。?!”周斯易是狗么?咬脖子咬胸還要咬屁股咬腿!早上母親是不是又看到了?徐渭頭疼的很,連忙換了一條牛仔褲,幸虧這回周斯易沒在脖子上留什么痕跡。電話又響了起來,徐渭撓撓頭走過去撿起手機(jī),來電是周斯易,徐渭的情緒又稍微好些,“喂?”“睡醒了?幾點走的?”周斯易的嗓音還沙啞,應(yīng)該是剛睡醒。“剛醒?!?/br>“中午一起吃飯?順便帶你見個人?!?/br>“誰啊?”“見了你就知道?!?/br>“行?!毙煳颊f,“我去找你?”“我去接你。”周斯易說。掛斷電話,徐渭進(jìn)洗手間洗漱,洗到一半他抬頭看鏡子里的自己。眼里浸滿了笑,額頭上一顆嬌艷欲滴的痘痘。徐渭把笑壓下去,擦了一把臉,轉(zhuǎn)身出去。“睡醒了?”客廳母親問道。徐渭點頭,“我一會兒出去,你要帶東西么?”“不在家吃午飯?”“出去吃。”徐渭湊到母親的洗手間,說道,“媽,你有祛痘的東西么?”徐渭一直以為自己不會長痘,現(xiàn)在他頂著一顆大痘痘,跟楊戩似的戳在母親的房間盯著手里不明物質(zhì)的管狀膏體,“管用么?”“彎腰。”徐渭蹲下去,母親把藥膏抹在徐渭的額頭上,“這兩天不要吃辣的,上火?!?/br>“哦?!?/br>“中午要跟誰吃飯?”陳玲柔聲細(xì)語,忽然給他來一刀子。徐渭抬頭看著陳玲,不說話。“他跟你一樣,還是他只是想玩玩?”陳玲收起藥膏,認(rèn)真看著徐渭,“萬一他騙你,你將來又如何自處?”“那我再找個男朋友。”徐渭說。陳玲:“……”“我不是異類,和所有人都一樣,我只是性取向是男人?!?/br>“別人看不起你呢?”“隨便他們看不起,我不拿他們東西,不欠他們的,我憑什么要看他們的臉?他們能給我錢么?”陳玲一夜未眠,想了一夜。“你的想法太天真了!”陳玲打了徐渭一下,“你不要大聲嚷嚷,阿姨聽到了,鄰居都聽到了你就沒有退路?!?/br>“隨他們聽吧,我不怕。”徐渭說,“人生本來就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