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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在一起后,怎么不見你打拳?”“沒時間?!敝芩挂撞[了眼,“喜歡看我打拳?”“嗯?!?/br>徐渭又喝多了,這貨一喝多就是這德行。只有看上去清醒,實際上思維已經(jīng)開始混亂了,周斯易揉了把他的頭發(fā)。“等我的腿徹底好了,帶你去玩?”周斯易打拳的時候,性感到讓徐渭想親他的腿。“好?!?/br>周斯易晚上還要過去醫(yī)院,他心里煩躁的很,又不能什么都跟徐渭說。徐渭知道了并不能改變什么,還會擔(dān)心。“晚上我要出去嗎,你別喝那么多。”徐渭把最后一口酒喝完,手肘壓在桌子上,托著臉看周斯易,半晌后說道,“我是不是很不好?”“你很好。”“還是所有人都覺得我是傻|逼?”周斯易揉了把徐渭的頭,擦掉身上的汗繼續(xù)慢走?!澳呐履闶鞘溃惨琅f會有人來欺負(fù)你。”徐渭把臉埋在手臂里。“你知道我后來為什么不玩音樂了么?”周斯易說,“我跟你遇到了同樣的事,我覺得很惡心,非常討厭這種背叛。”徐渭放下手,抿緊了嘴唇。“不要想那么多,做好你自己,你左右不了別人的想法?!?/br>徐渭又喝了一杯酒,酒精讓他有些失控,“我心臟會疼?!?/br>周斯易停下來,拿起拐杖走到徐渭面前,他甩掉汗?jié)竦谋承?,捏著徐渭的下巴,“你就說吧,想讓我干什么?”殺人放火,一句話,赴湯蹈火。周斯易沒有道德底線,唯徐渭是從。周斯易身材精悍,肌理分明。汗水從他的下巴滴落,順著胸膛滾下去,落進棉質(zhì)的褲子里。徐渭低頭把腦袋抵在周斯易的脖子上,他現(xiàn)在又長高了,很難小鳥依人。大鳥磅礴的拱著周斯易,周斯易身上熱氣騰騰的汗混合著香氣落入鼻息,徐渭攬住周斯易的腰。“晚上你去哪里?”“去醫(yī)院守著老頭子,看他什么時候死。”徐渭的手已經(jīng)摸到周斯易的腰上,聞言抬頭,“易哥?!?/br>徐渭干凈的眼里有迷茫,周斯易心里嘆氣,這傻子。“干什么?”“周琛也在醫(yī)院吧?”“嗯?!?/br>“他現(xiàn)在肯定知道你想讓老頭子死,對么?”“知道?!?/br>“他會動手么?”“我會先動手?!敝芩挂壮槌鲂煳嫉氖?,“別摸了,今晚沒時間?!?/br>徐渭混沌的腦袋抽出點理智,但還是不想放周斯易走,腦袋在周斯易懷里蹭了半晌,越來越得寸進尺。周斯易揪住徐渭給推出去,“沒完了?上樓睡覺去?!?/br>徐渭身子下滑,索性坐到一邊的器材上,仰起頭看周斯易,“我跟你過去吧?”“別添亂,明天早上回來給你帶早餐?!?/br>徐渭抱住周斯易的大腿,心里亂糟糟的,最近事情很多,他知道周斯易面臨的事情更多。他擔(dān)心周斯易,但什么都不能問,怕給周斯易壓力,半晌后把腦袋拱在周斯易的腹部?!耙赘纭?/br>周斯易眼中暗火一下子就燃燒了,直接把徐渭推到健身器材上。拇指頂著徐渭的下巴,周斯易抽掉了徐渭的皮帶,嗓音暗啞,“徐狗子,你最近怎么這么sao?”第84章抵死纏綿的吻,徐渭要抬手,周斯易抓住他的手腕,“不準(zhǔn)動?!?/br>徐渭抬起頭,“什么?”周斯易把他的手綁在身后的跑步機上,起身,“冷靜冷靜?!?/br>徐渭的襯衣已經(jīng)敞開,閉上眼深吸氣,咬牙切齒,“周斯易!”至于么!不想做就把他綁起來?有這樣的男朋友?徐渭掙扎,手吊在上面不能掙脫。周斯易不管他,轉(zhuǎn)身拿毛巾往浴室走,徐渭踹了一腳桌子?!爸芩挂祝∧惴砰_我!”周斯易進浴室洗澡,洗完換了干凈的襯衣長褲,拄著拐杖出來。徐渭眼睛發(fā)紅,陰狠的盯著他,周斯易蹲下去平視徐渭,嗓音輕慢,“冷靜了么?”徐渭想跟周斯易分手!“晚上有事,沒時間?!敝芩挂捉忾_徐渭手,“過幾天陪你玩?!?/br>徐渭直接把周斯易撲倒,手肘壓著周斯易的脖子。周斯易的腦袋撞在地上,他疼的捂著頭,抬腳就把徐渭踹開,“一邊去?!?/br>徐渭滾到一邊,這才徹底清醒,又撲過去拉起周斯易揉著腦袋,“撞到了?”周斯易的電話響了起來,他推開徐渭走過去接通。那邊不知道說了什么,周斯易面色越加沉狠,目光垂下去,“我知道,我這就過去?!?/br>“易哥?”徐渭站起來。周斯易揉著后腦勺,拿過拐杖往外面走,“早點睡吧。”周斯易快步出門,汽車開出去。徐渭走到落地窗前看他,揉了揉手腕?;鹄崩钡奶郏诡^看到手腕已經(jīng)腫了起來,剛剛周斯易是下了力氣捆他,徐渭也是用了力氣掙。cao!徐渭蹙眉罵了一句,轉(zhuǎn)身上樓。失眠到凌晨,徐渭睡不著,起身抽了一支煙,坐在地板上看外面。這些事在一開始,也許會很決絕的立刻劃清界限,哪怕?lián)p失了很多東西,也要分清。可漸漸地,心臟開始疼,事后的每一個想起的瞬間都疼的無法呼吸。最好的朋友,拿走了他最得意的作品。徐渭沒辦法證明這個版權(quán)完整的屬于自己,他把臉埋在胳膊里,淚涌了出來。他那么信任老貓,老貓怎么能那么輕易的傷害他?多么輕描淡寫啊!可那是徐渭的日日夜夜,他用全部熱情寫出來的歌。徐渭狠狠的哽咽,他不知道友誼和作品,哪個重要。陳開走的時候,徐渭沒有太大的感覺。可老貓,關(guān)系太好了,到撕破臉皮的時候,當(dāng)初有多好現(xiàn)在就有多痛。徐渭咬住手臂,很長時間,他松開手臂,起身走向隔壁琴房。巨大的房子,空空蕩蕩,黑色的鋼琴在屋子中央。徐渭打開鋼琴,垂下頭。——周斯易處理完手上的事,又惴惴不安,他走的時候徐渭狀態(tài)不是很好。過去醫(yī)院,在走廊里碰到周琛,周琛坐在輪椅上,陰鷙的眼審視周斯易。“大哥。”周斯易恭敬。“你很高興看到現(xiàn)在的局面。”“你在說什么?”周琛輕蔑的看過周斯易,“你最好不要有什么動作,我不想親自弄死你?!?/br>保鏢推周琛離開,周斯易單手插兜看著長長的走廊。燈光明亮,照在寂靜的地板上,周斯易的心情卻是沸騰。他定定看著前方,這一天總算來了。電話響了起來,周斯易接通,周思雅的聲音落過來,“劉家那邊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