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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坦,連一顆小石子都沒有,剛才那老家伙都平安無事的走過去了,楊璽居然會摔跤!邵源氣死了,走上去踢了他一腳:“你這個蠢貨怎么搞的!”楊璽趴在地上很委屈,他也不知道怎么搞的,剛才他明明走得好好的,突然就好像有一只看不見的腳伸出來絆了他一下。這一下摔的可狠,他的嘴唇都摔破了,滿嘴都是血。好了,經(jīng)過這么一折騰,老伯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被人尾隨,早就加快腳步顫巍巍地逃走了。眼看煮熟的鴨子又飛了,邵源氣得不行,把楊璽罵得狗血淋頭。云深坐在圍墻上,饒有興趣地看著這一幕。當街搶錢是不對的,欺負老年人更是不可原諒。本仙君今天就要替天行道,消滅你們!☆、競爭對手出手幫助老伯的自然就是云深了,他畢竟是貓呢,聽覺十分敏銳,剛才就聽見邵源和楊璽商量著要撈一票的事情。竟敢搶劫老年人的辛苦錢,這可不能原諒,云深兩三下跳到圍墻上遠遠看著那兩個混蛋,趁他們剛要出手的時候偷偷念了個法訣,把楊璽給絆倒了。如果他的法力再高強一點,就能把那兩個混蛋綁起來扔到樹上去了,真可惜。云深看老伯已經(jīng)逃遠了,一轉(zhuǎn)身就跳下了圍墻,繼續(xù)去逛街。正站在小路上的邵源只覺得眼前一晃,他抬起頭,迎著陽光似乎看見有道影子一晃而過。他使勁眨了眨眼睛,但是遠處只有一堵空蕩蕩的圍墻,哪里有什么人影。不知為什么,邵源腦海里又浮現(xiàn)出剛才在棋牌室門口看到的那個熟悉背影。那人到底是誰?那名字在心里呼之欲出,可他怎么也想不起來。楊璽狼狽地吐出一口血,問邵源:“源哥,咱們還干不?”邵源啐了他一口:“干個屁,那老頭都看見我們的臉了!”楊璽狗腿著:“那我們再換一個人?”邵源沒理他,上次他們得手是在老太背后砸了一悶棍,既沒被老太看見又沒有目擊者,沒留下任何證據(jù)。今天老頭已經(jīng)看到他們了,再動手的話很危險,這一點邵源還是清楚的。他點了一支煙,朝露天集市的方向走去,一邊對楊璽說:“我兜里沒錢了,回去肯定又要被我爸罵,先到你那里去混幾天。你那間魚店樓上有地方能住人吧?我就住那兒,每天讓我跟著你們隨便吃點飯就行了?!?/br>楊璽跟在后面欲哭無淚:“源哥,你又要去?樓上就那么一點地方,你睡在那里讓我睡哪兒?”邵源瞪他一眼:“你不是有個嬸嬸住在附近嗎?去她家睡不就行了!”楊璽的苦瓜臉都能擠出水來,他在魚店也就是一個小工,跟著老板混口飯吃而已。上次邵源在那里賴了幾天,魚店老板已經(jīng)對楊璽的意見很大了。但是楊璽又不敢得罪邵源,他自己不學(xué)無術(shù),整天兜里空空,都靠邵源有錢的時候請他吃飯喝酒打麻將。楊璽拿人手短,再說邵源家里似乎也有點背景,楊璽總奢望著自己有個靠山的話,將來說不定真有機會出人頭地。兩人離開小巷子,去了露天集市。集市那邊有一個攤位特別顯眼,別的攤販都是隨便擺攤子,只有這家魚店是租了店面在做生意的。魚店的鋪面挺大,在云深到來之前,這家店的賣魚生意一直都是附近最好的,但自從有了云深這個競爭對手,魚店老板就感受到了嚴重的競爭壓力。楊璽和邵源到了店里的時候,趙老板正在收攤。今天趙老板的心情格外不好,幾個顧客到他這邊來買魚的時候,都嫌棄他家的魚沒有小白貓那邊的鮮美,挑了半天什么都沒買就走了。趙老板的臉色黑如鍋底,他看見楊璽來了,一把火氣就撒在了他身上:“媽了個蛋,你還知道來上班?我都收攤了!滾!”楊璽陪著笑,連忙幫著趙老板收拾起來:“趙老板,今天火氣怎么這么大吶?我昨天幫小張頂班,你答應(yīng)了我今天可以晚點來的嘛?!?/br>趙老板沒理他,一眼看見邵源站在旁邊,頓時心情更不好了。趙老板很不喜歡邵源,楊璽只是有點懶蠢而已,本質(zhì)還不壞,干活也算麻利。但是總跟他混在一起的邵源就不太對頭了,趙老板人到中年眼光也挺毒辣,一眼就看出這小子不是好東西。趙老板很擔心楊璽整天做邵源的狗腿,總有一天要出事。他沒好氣地看了邵源一眼:“你又來干什么?”邵源客氣地遞給趙老板一支煙,趙老板冷冷地推開了:“別亂拍馬屁,我不抽煙?!?/br>邵源悻悻地把煙收了起來,笑著說:“趙老板,不好意思又得來打攪您幾天了。您就算我是來打短工的吧,有事盡管使喚我就行?!?/br>趙老板冷笑:“我怎么敢使喚你?”他又不是沒跟邵源打過交道,上次邵源到這里來混的時候,趙老板看在楊璽的面子上讓他做點事。結(jié)果他什么都不會做,不但幫不上忙,還差點把店里養(yǎng)魚的供氧系統(tǒng)給弄壞了,把趙老板嚇個半死。但邵源臉皮可厚,他在家里早就被爸媽給罵慣了,區(qū)區(qū)一個魚店老板還不難對付么。他笑著換了一個話題:“趙老板,聽說你們的魚店,最近遇到一個強勁的競爭對手?那對手還是一只貓?”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趙老板恨不得跳起來抽死邵源。邵源見趙老板臉色不對,連忙又說:“趙老板別生氣嘛,我就是好奇來問問情況的。我這人對自己的評價還是比較中肯的,雖然干活我大概是不行,但是如果您想要打擊競爭對手,說不定我還能幫上一點忙。”趙老板差點被邵源氣笑,這混賬居然有臉這么坦蕩蕩的無恥著。他站起來,走到門口指了指云深魚攤的位置:“喏,貓的魚攤就在那邊。今天它沒來,要是它出攤的話,你就有眼福看見那邊的盛況了。”楊璽在一邊問:“今天那只貓沒出攤?它沒來的話,我們店的生意應(yīng)該會比平時好吧?”趙老板嘁了一聲:“好個屁,那些顧客的嘴都被貓養(yǎng)刁了,它不出攤,他們寧愿不買魚也不到我們這里來!你那個嬸嬸也是的,都是老顧客了,當初天天都到我這里來買魚,還介紹你來打工?,F(xiàn)在倒好,有了那只貓在賣魚,你嬸嬸再也不來了,不但不來,她看見我們店還特意繞著走,真氣死我了!”趙老板正氣呼呼地抱怨著,楊璽恰好看見他嬸嬸老遠走過來。楊璽的嬸嬸就是云深的老顧客楊阿姨,今天云深沒出攤,楊阿姨等來等去也沒等到它,干脆就不買魚直接回家了。她怕趙老板看見自己的話會使勁招攬生意,特意低頭繞著走,遠遠避開趙老板的魚店。楊阿姨避開趙老板,搞得楊璽很尷尬。他啐了一口:“回頭我去罵她,沒良心的老女人!”邵源眼珠子一轉(zhuǎn),笑著來勸:“別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