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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候百里容帶著他們家小搗蛋進來了,手里捏著一大枝荷花,粉粉白白的討人喜歡,莖上的刺都處理干凈了,小手rou嘟嘟的煞是可愛。“花,花!”百里無憂舉著手里的花往那小子身上湊,嘴里念叨著,可真是對這個小子好的很。“吳霖!就叫吳霖,好了,好了,我累了,你們吃好?!崩蠋椭魈右彩堑呐艹鋈ィ屗畠汉蒙鷼鈶?,不過這名字算是好了,雖然不知道怎么想的,剛剛可是怕極了他張口而出,吳花,咦,挺娘的。“花,花!”百里無憂繼續(xù)晃動著手里的荷花,逗著玩,吳胡一把搶過來,看到上面寫著一個霖字,頓時激動了,跑過去抱抱他的好兄弟,幸好!幸好!出發(fā)來這里的前幾天,無憂他娘生了病,長途跋涉總歸是不好的,百里容又不想錯過好兄弟的喜事,就帶了百里無憂獨自來了。兩歲的年紀(jì),正是學(xué)功夫的好時候,平日里百里容對他算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到現(xiàn)在兩歲半都沒有學(xué)個分毫。吳胡打著要從娃娃抓起的念頭,一定要讓無憂天天扎馬打樁,害的臭小子苦不堪言。咧著嘴掛著淚去找百里容,誰知道他老爹竟然說了一句:“你吳叔叔是為了你好!”眼睜睜的又看著吳胡把他拎走,總有一天是要學(xué)功夫的,不然偌大的百里莊讓誰接手,只不過百里容下不了狠心,總算知道當(dāng)年為何送他出去。過了小半個月有余,吳胡接了個大鏢,不得已要出去,千叮嚀萬囑咐要照顧好他們家霖兒,百里無憂正好慶幸,可以好好玩一場,哪知道老家伙跳出來。“無憂小子,過來扎馬步。我家小孫子還小,就拿你練手!”百里容聽了就只是笑,還拱手謝謝他老人家費心了,這分明就是虐待兒童。百里無憂哭了鬧了也不管用,最后咬著牙練下去了。話說這小霖兒長得真是慢,幾個月下來也沒有什么變化,當(dāng)然這只是百里無憂的看法,這小子在襁褓里嚶嚶的嘬著奶。頭,讓百里無憂有些生氣,時不時拿點東西在他臉前晃悠,惹得吳霖又哭又鬧。“無憂,再鬧就帶你回家了!”“那可不行,這小子我要練出來,百里你可不能讓我這個老頭子生氣啊!”老當(dāng)家倚老賣老看上了百里家的小子,怎么也不肯讓他走,可是出來幾個月,百里家的生意放任著只有生病的師妹一人在家,總歸是不放心的??粗项^的興趣,百里總不好打擾到他老人家的興頭,不知道該怎么辦了。“爹,弟妹肯定擔(dān)心無憂了,你就不要鬧了,等霖兒大了讓你教武功好不好?”“算了,算了,你們都欺負我這個老頭子,回去吧!無憂小子,以后常來找你弟弟玩!”話說著往無憂頭上狠狠拍了一腦瓜,有些爭氣的樣子。“知道了,公公!”然后逃竄似的跑到百里容的身邊,只要不讓這個老頭教他練功怎么都好,“爹爹,我們什么時候走啊!”“那老當(dāng)家,今日我們?nèi)ベI些特產(chǎn)回去,明日出發(fā),今天就打擾了。”“也就你酸溜溜的,什么打擾不打擾的,咱們兩家可沒這么客氣,就是這無憂小子有點舍不得?!?/br>“爹,別說了!”老當(dāng)家住了嘴,自從這外孫抓了勺子,他就沒個好臉色,說什么骨骼驚奇,再驚奇以后要是個廚子也成不了什么大氣候。都說這隔輩親,到了這里還真不怎么好使,除非吳霖以后真的是個武學(xué)奇才。百里容眼看著情形不對,一手抱起百里無憂,“那小輩先去了!老當(dāng)家!”“去吧,去吧!”“公公再見!”百里無憂揮著小手告別,這樣子說不出的童真。老當(dāng)家悶不做聲,接過吳霖在懷里逗趣,頭也不抬,顯然是有些生氣了。這樣有些不好,吳大嫂嘆口氣,大步跨出去,“我送你們!”“多謝嫂子!”百里兩父子走出正元鏢局,門內(nèi)老當(dāng)家略帶不爭氣的語氣,告誡他的小外孫,“你要是有那小子一半的聰明就好了,別像你爹是個莽夫!”吳霖呢喃幾句,合上眼睡著了。第4章我家有兒幸好吳霖生在夏季沒怎么受苦,若是生在冬天,必定要里三層外三層的裹上棉被,不過看老當(dāng)家的心思也說不定,百里無憂想幸好他沒有外公,不然天天對著這樣的老家伙肯定沒有好果子吃。這臨安城本就是帝王之都,正元鏢局地處繁華之地,四通八達,這周圍更是商鋪遍地。百里容說,這里達官顯貴太多容易惹上是非,天子腳下芝麻大小的官都是惹不起的,所謂官官相護,有口也難辨。最重要的,江湖中人就屬于江湖,江湖與官場永遠都不要有關(guān)聯(lián)。所以,百里家的生意從來都不涉足官場,這臨安城也更是敬而遠之。“憂兒,想買什么?”百里容牽著百里無憂,身后跟著幾個貼身的下人,穿梭在有些擁擠的街道。京都里魚龍混雜,混了些波斯的商人,亮晶晶的紅寶石藍寶石,奇怪的器皿奇怪的服飾,還有他們販賣的女人,深邃的眼窩異樣色彩的眼睛,正是奇特才算珍貴。百里無憂沒有回復(fù),手指頭上捏著一小塊未被雕琢的玉石,“爹爹,你看和我的那塊好像啊!”“小公子好眼力,這可是難得一見的沁血古玉,買回去絕對不吃虧。你看這成色,這可是沒有被雕琢過得,小公子真是好眼力。”店家是個上了年紀(jì)的老頭,穿著洗了很多次已經(jīng)泛白的藏青色棉布面料的長褂,布滿皺紋的臉上透著精光,“怎么樣,老爺就給小公子買了吧!”百里容不接他的茬,眼睛掃過血色斑駁的青玉,圓潤,色澤清瑩看上去倒像是塊難得一見的絕世古玉,只是這玉體里太過通透,像是摻了幾分假。半闔著眼簾,扣扣百里無憂的小腦袋,“走吧!”那小子不知道他老爹犯了什么病總知道,這臉色可不是反抗的時候,面無表情且眼睛無神,百里無憂就知道,放棄吧!晃著小腦袋,奶聲奶氣喊了聲:“爹爹,我們走吧,無憂想吃糖!”“恩!”冰塊臉爹爹終于放下玉石,略有出神牽著百里無憂遠離這個小攤。百里容的手有些涼,握著百里無憂的手有些用力,小子皺了皺眉眉頭看看他爹,忍下來了。所以說,大人的事小孩少摻和正是這樣說的,小孩的生殺大權(quán)都握在這些個上了年紀(jì)的人手里,一個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