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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準(zhǔn)備回去找人,一轉(zhuǎn)身,眼角就瞥見樹上猴縮著的無憂,心里松了一口氣,便假裝看不見,繼續(xù)大喊,“少爺,你在哪,少爺?”“看招!”無憂一聲令下,從樹上跳下來,將梧桐砸到在地,一臉得逞的模樣,肚子里的花花腸子開始計算怎么收拾梧桐,兩只手直接攻向梧桐的癢癢rou。“哈哈,梧桐看你怎么辦,哈哈,哈哈!”梧桐蜷縮著拉開他的手,無憂怎么可能放過他,間縫隙就伸過去,功夫不比梧桐差。梧桐笑的肚子疼,額頭上也冒了些汗,嬌喘著像無憂求饒:“別撓了,癢死了,少爺,別鬧了!哈哈,別,哈哈,撓了!”“哈哈!”無憂笑的開心,正在興頭上才不會輕易放過他,手上繼續(xù)忙著,不放過。梧桐知道他的弱點,這一次不想用,就被他這樣騎在身下折磨,笑的上氣不接下氣,“好了,別鬧了,無憂!”無憂,這兩個字應(yīng)該存在某種奇怪的法術(shù),梧桐說完這個名字,臉色一變,把頭撇開緊閉著嘴悶不作聲,無憂停了手,嬉鬧的笑臉僵在臉頰上,嘴巴還沒合攏!來到這個山谷之前,梧桐總是稱呼他無憂,在百里莊的日子,梧桐也會和朋友一樣,和他斗嘴,稱他無憂。就是這樣,來到這里,梧桐突然就不一樣了,喊他少爺,對他唯唯諾諾百般照顧,今日是失言還是吐露真情,無憂還小哪想的這些。“少爺?”梧桐試探著喊無憂,失措的神情被無憂看的清清楚楚,無論什么原因,無憂不想要一個仆人,要的是梧桐,真性情的梧桐!無憂能想到的恩賜是自然而然的,俯下身,小雞嘬米似得碰一下梧桐,還一本正經(jīng)的告誡他:“這算是你喊我名字的獎勵,我說過,我不需要仆人,我要的是朋友,梧桐!”梧桐微微一笑,回應(yīng)道:“梧桐知道!”“那就好,好了,我們回去吧!”無憂乖乖地從梧桐身上站起來,絲毫沒有注意到梧桐眼睛最深處吃人的欲望,只等他背過身去,梧桐快速的戳上無憂的弱點,“哎呀,梧桐,你暗算我!”無憂氣的要打他,可是渾身已經(jīng)沒有了力氣,只能干著急。可是梧桐那個jian詐的小人,咧出一張笑臉,安慰無憂,“少爺,這算是梧桐給你要的賠償,不能抵抗。”無憂知道他要做什么,只能,“唔!”被梧桐吻著,手腳都不能反抗,他的打人習(xí)慣這下也解決了!可這梧桐是個小人,親人都不會老老實實的,那個舌頭來回跑,無憂也不知怎的就臉紅了,整張臉都燙的嚇人,身上發(fā)軟推不開梧桐,被他好好地要去了賠償!“少爺,梧桐知道以后怎么做了!”臨了梧桐吃夠了無憂的口水,賤兮兮的在無憂耳邊說了這樣一句話,無憂心底發(fā)怵,梧桐知道什么了,做什么?驚恐的眼神被梧桐瞧去,嗤嗤的笑話。該死的生死賠償,梧桐只求在無憂知道真相之前做自己好好地保護(hù)他,不受傷害,不再是距離。“梧桐,你什么意思,你還是沒有喊我名字!”“奧,是嘛?少爺,我們回去吧,兩位爹爹該著急了!”梧桐說這,將身上還軟塌塌的無憂抗在肩上,無憂嗚哇亂叫,“梧桐,你放我下來,你這是怎么了,哎呀,你個小混蛋,你不是說為了我為奴為仆的嗎,你個騙子,梧桐!”“少爺,再鬧我就繼續(xù)了!”梧桐伸出兩根手指,放在他的腰間,無憂立刻閉了嘴,委屈的眼淚都要飄出來了,梧桐則是相反的笑了。多美的桃花林,喝酒賞花聽曲多愜意,兩個臭小鬼,太煞風(fēng)景了!作者有話要說:梧桐黑了,以后會逐漸出現(xiàn),將無憂養(yǎng)成受的教程??!因為考察的事情最近老是不能跟上更,不好意思啦。好看就收藏吧,記得評論??!第34章六年師爹爹說的六年期限,無憂瞞著沒有給梧桐講,離別的事情在無憂的心里總是無比的沉重。千萬斤的石頭塊子都一股腦砸下來讓他有些昏了頭,生身父母都已經(jīng)不在了,這兩位爹爹的離開又怎么能是無憂能控制的,哭著喊著抱著師爹爹的腿不讓他離開,在外流浪的也是他的親人,無憂就只好將不舍提前咽在肚子里,摻和著食物一同困難的消化了。屋子里大瓷瓶里插著幾枝桃枝子,沒幾片葉子,桃花現(xiàn)在也蔫蔫的,未開的花苞依然沒有盛開,現(xiàn)在更是耷拉著沒有一絲生氣了。梧桐偷著換了幾茬桃花枝子,時節(jié)信走,山下的桃花林長的枝繁葉茂再也沒有半點花開。梧桐猶豫著遲疑著還是將桃枝子取出來,仔細(xì)將案桌上散落下來的花瓣收拾干凈,收著呼吸,瞧這屋子一點變動也沒有,還和半年前一樣。如果人和這些死物一樣就好了,什么痕跡都能人為地去除,人可就難多了,梧桐橫了心,無憂知道真相之前都瞞著他,萬一有一線生機(jī)無憂愿意為了梧桐舍棄他的罪孽,梧桐只能這樣期待奢求。白天練功,晚上讀書寫字,好賴都是酸溜溜的老子說,總是這個時候,百里容的面容就會跑進(jìn)無憂的腦子里,有時候嚴(yán)厲的教導(dǎo)無憂,詩句背不過就不能吃飯,每次都讓無憂苦苦哀求才肯放他一馬,天底下再也沒有百里容了。快入夏的時候馬家二兄弟回來了,過完年,小珠兒胖了一圈,頭上扎著兩個小揪揪帶著毛絨絨的紅色圓球球,繃著臉跑上山來。手里還拿著一個圓鼓鼓的包袱,看見無憂和梧桐揮著重劍練劍法,氣呼呼的把包袱丟在地上大喊:“看什么看,沒見過,是誰說下山找我玩來的,你倒是下山呀!”聽小珠兒發(fā)完脾氣,無憂才恍然想起來,那天興起對她說過年的時候要去她家,結(jié)果在這山谷之內(nèi)什么日子都忘了,師爹爹也就多做了兩個菜,和大爹爹喝的酩酊大醉,無憂和梧桐早就睡了。這才想起向她賠罪,趕緊拿起包袱,軟著語氣連連求饒“小珠兒,我不是故意的,我都不知道什么時候是過年了,你就別生氣了!”“我是好糊弄的嘛,幾句好話就讓我饒了你,我還特意給你留了好吃的,現(xiàn)在都壞了,哼!”小珠兒并不是真的要無憂怎樣才肯罷休,說好了的,她還給堂哥說好了的要把新朋友介紹給他看,小珠兒生氣在堂哥面前沒了面子,有氣沒出撒。“我真的錯了,梧桐可以作證,我們練功都累死了,在山谷里年都沒過,怎么可能還出去找你呢!等我們練好功夫一定去找你,別說下山了,輕功一下就去了,是吧,梧桐?”無憂一個人說沒有可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