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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憂才不會管,堂堂少爺被他做了一晚上,還有臉面嘲笑他吃得多。吃的心里舒暢,無憂方才注意,梧桐身上換了新的衣服,縱然還是一身黑衣,領口袖口暗白線繡著吉祥紋,腰帶上裝飾兩三片玉石,這家伙跟大爹爹真是越來越像了,不過大爹爹那個老混蛋可沒梧桐這個小子寵他!“去裁縫店給你買了衣衫,等你休息夠了,換上它,我們上路,最快也要等明年才能回莊?!?/br>“奧!”無憂放下碗筷,小桌上的東西吃的干干凈凈,這些年,無憂沒有一刻不想回到百里莊,然而現(xiàn)在,大仇未報,無憂走在回去的路上,心中開始膽怯。此一番休息,上路就是兩三天之后了,百里無憂褪下師爹爹的衣服,將梧桐的新衣穿上,不得說,梧桐最了解他的性格。左右系扣交領裘衣,外面罩上一層青色衣衫,腰帶顏色要深一些,同樣掛著翠色玉石,不同的是,梧桐在他腰上掛上一條白玉佩。“梧桐,穿成這樣?”無憂怎么看都覺得和自己相差甚遠,如果百里莊還在,無憂只怕穿的比現(xiàn)在還要奢華,只怕以后也是個浪蕩公子。“少爺自然是人中龍鳳,穿什么都好看!”梧桐隨便收拾出來一個包袱,貼身衣服,加上盤纏干糧,包袱癟癟的,可也總算是有些重量,“走吧少爺!”無憂拂拂身上衣衫,手拎一柄青銅劍,先他一步走下客棧。客棧石槽那里拴著三匹馬,無憂暗想,一定要買馬才能上路,“梧桐,我們應該要買馬才能上路,不然我們走到后年才能到回家!”“少爺以為梧桐和你一樣笨,那兩匹就是我們的馬?!蔽嗤┑靡庑χ焓忠恢?,無憂就順著看過去,仔細瞧,其中兩匹馬色偏棕紅,低頭老實吃干草。耳朵尖豎立,眼睛大而圓,后背長而平緩,怎么看都不是普通的馬匹。這個就要問問,兩個老家伙離開之日,梧桐起來收到的第一張紙條,早就讓他偷偷收起來了。無憂解開韁繩踩在鐙子上,一躍而起,跨在馬背上,馬鼻噴噴呼出熱氣,可能是不習慣生人騎在身上,“嚼嚼!”無憂扯著韁繩,馬蹄在原地踏了幾下就消停了!“梧桐,我先走一步!”馬鞭對著馬屁股用力揮下去,直接從客棧后門一騎絕塵而去。梧桐搖搖頭,微微一笑如今日之光般甜蜜,跨上馬,追上去。走了一月之余,停停歇歇,倒也相安無事。事情發(fā)生的時候,無憂和梧桐剛從客棧休息完,晨起練功之后吃了兩碗飯,又喝了幾大碗茶水之后才上路。走到午時,周圍已經荒無人煙,沒有一戶人家。“梧桐你有沒有聽到打斗聲?”“聽到了!”梧桐臉色凝重,出來這些日子沒有碰到打架搶劫,已經是萬幸了,想什么來什么,今天就撞上了!“聽聲音,應該在百里之外,我們要不要繞過去?”無憂初出茅廬,一切都還新鮮呢,竟然眼睛放光吵著要過去,“不,我們過去看看!”“少爺?”“駕!”無憂兩腿猛夾馬肚,把梧桐舍下,嘚嘚跑到前面去,非要看個究竟!順著小路轉過去,竟然是片開闊的空地,荒草長得也繁盛,根本沒有東西遮擋,無憂看的清清楚楚,一伙手持彎鉤身穿黑衣蒙面的小卒,正包圍著一身穿白衣手拿鶴羽扇的家伙,雙方對峙,只聽那伙人大聲喝一聲:“殺!”兩撥人對打起來,黑衣男招招都是沖著要害來的,白衣男子一開始還能應對,以一對多,慢慢開始處于下風,手中只有一把鶴羽扇,根本不能抵擋廝殺!無憂看到當初自己的身影,被黑衣人追趕,屠門,百里莊全部人都喪命了!“少爺,別去!”梧桐讀懂無憂的心思知道他肯定不會袖手旁觀,然而他也是抵擋不住,無憂已經駕馬沖過去!距離還有幾十米,無憂從馬上跳起來,輕功踏燕落進圍殺的人群里,沖抽不開身的白衣男說:“我來幫你!”“多謝!”“來一個殺一個,拿回去討賞錢!”那群蒙面人,惡狠狠要取無憂和白衣人的人頭,再次列好架勢,沖上來!無憂初次遇戰(zhàn),是有些沖動了,手中青銅劍完全不受控制,只能連連擋著他們的殺招!大爹爹說過,招式都是有跡可循,就算是殺人的招數(shù),也有破綻可循,找到破綻,就能攻其短板,出奇制勝!這話說起來容易,無憂怎么才能找到破綻,生打!“兄弟,看來你是第一次殺人,讓我來幫你一把!”不等無憂拒絕,白衣人抽身一掌打在無憂的右手上,青銅劍順勢插進黑衣人的脖子里,發(fā)熱的血液落到無語的手上,身上。我殺人了,無憂心中反復的回蕩。黑衣人可不管無憂是第一次殺人,揚著手中的彎鉤全往無憂身上招呼,“不想死在這,就趕緊殺了他們!”“呀!”無憂大喝一聲,將心中憤懣都喊出來,十二式劍法如皎月游龍,招式變換莫測,來不及給他們反應時間,青銅劍雖不鋒利,以劍氣之形將這些人全部殺死!尸體就落在無憂腳下,傷口處,往外冒著血,已經和衣服融在一起了。“想不到兄弟年紀不大竟然有這般絕技,不知師承何處,我怎么沒見過這種招式?”白衣人問話才讓無憂回神過來,手握青銅劍的手竟然開始發(fā)抖,臉色不免蒼白了些,“奧,我…我的功夫是我爹教的,他們比較低調!”“原來是這樣!”他恍然大悟的模樣,搖搖手中的鶴羽扇,尋常紙扇皆是用竹骨做,他的卻是以鋼刺為骨,以鶴羽串聯(lián),白色在下,最外面一層是黑色的,剛好把鋼刺遮住。身上衣衫,也是另有玄機,遠處看還當是一身白衣,仔細瞧方知,衣衫上皆用白色鶴羽繡上圖案,莫不是一個白鶴樣子!“少爺,上馬,我們該走了!”梧桐鐵青個臉騎在馬上,另一手,牽著無憂的馬,“再不走,天黑之前就找不到地方住了!”“好!”無憂應和,對白衣男說道:“那我們先走了,你要去哪,要不要帶你一程?”“好好!出來路上碰到這群人,小爺?shù)鸟R都死在半路上了,我還以為你轉身就走了,還想怎么開口呢!”看無憂是個好說話的主,這家伙也不拘謹繃著,竟然嬉皮笑臉的和無憂訴苦,然后又越過無憂,對梧桐說:“這位少俠應該不能答應吧?”“梧桐么,他聽我的,我們兩個騎一匹,將另一匹給你騎,怎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