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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他這種胡話無憂笑笑就算了,如果多說幾遍就會(huì)成真,那無憂的仇應(yīng)該早就報(bào)了。天色漸暗,云層疊疊將暮色拉回天際,墨藍(lán)綢子將眼前的視線都遮住,暮林寒鴉歸,啼鳴多半思鄉(xiāng),無憂也是暮林的寒鴉,祭拜過爹娘,無憂便回去了,去看看小珠兒和他的堂哥,然后收拾好院子,等兩個(gè)爹爹回來。身后慢騰騰的馬蹄聲,慢慢行進(jìn),聽聲音不似一人,行速比無憂快,慢慢追上來。起初并沒有覺得不妥,鶴千羽也只是微微皺了眉頭,然后不耐煩的沖無憂講:“我們要攤上麻煩了?!?/br>無憂還沒反應(yīng)過來,人馬都沖上來,天色黯淡,來人的面目看的不清晰,低聲呵斥道:“這不是鳳容的男寵么,這么快就和冥殺堂的勾搭上了,看來床上功夫還真是厲害,能將兩個(gè)主子哄開心了?!?/br>“我當(dāng)是誰,原來是鐵仲身邊的狗,什么名字,小爺向來記不住貓貓狗狗的?!柄Q千羽連頭都懶得轉(zhuǎn),這種小蒼蠅用不著費(fèi)心思。可那人聽了也不氣,低聲笑笑,“那是當(dāng)然,冥殺堂的堂主怎么記得住我們這種小人物,不過,據(jù)說有人已經(jīng)將鳳容的男寵的消息說出去,小人特意來提個(gè)醒。哼,我們走!”那人撩起韁繩,兩腿往馬肚子上一夾,從兩人身旁走過,那人路過無憂身邊,奇怪的盯著無憂,嘴角抿成一條縫。兩只眼睛里總是透出jian詐的精光,恨不得把無憂的骨rou都拆穿,無憂被他盯得汗毛豎起,握緊手中的韁繩,連坐下的馬匹都不安的跺腳。“心計(jì)jian詐,最適合挑撥各方勢(shì)力?!柄Q千羽身上慢慢聚斂起殺氣,無憂從未在他身上感受到如此不安的殺氣,不愧是堂主,無憂不能小看這個(gè)臭小子,這江湖中能夠到此為止,絕對(duì)不只有情系。“放心好了,如果他們敢來,我百里無憂也不是吃素的,更何況,你冥殺堂的堂主還能見死不救?”無憂松口氣,安慰鶴千羽那不安定的情緒,伸手拍拍他的肩膀,“難道你真的不想救我?”“哼,臭小子,小爺我要是不護(hù)著你,有誰護(hù)著你?!柄Q千羽松懈下來,趾高氣昂的數(shù)落無憂,一手拉扯韁繩,“上路吧!”被夸獎(jiǎng)的像個(gè)小孩子,樂呵呵的招呼無憂,如果沒人說他是殺手的頭頭,有誰會(huì)信這樣面容干凈嬉笑露言的人也是殺人不眨眼呢。“鶴小爺還真爽快?!?/br>“那當(dāng)然,臭小子你記住,小爺我最放心不下你,不過,就算有小爺保護(hù)你,你也不能隨便招惹那個(gè)鳳容大變態(tài),知不知道,連梧桐都比那個(gè)變態(tài)強(qiáng)?!?/br>無憂聽到梧桐的字眼如鯁在喉,趕緊催促鶴千羽,“好了別說了,趕在天黑前,找個(gè)地方棲身,夜里露重寒深身體受不住?!?/br>“駕!”“駕!”兩人重新策馬揚(yáng)鞭,夜色鋪墊,將崎嶇不平的泥路照出光亮,月光同樣打在無憂和鶴千羽的臉上,鶴千羽那玩世不恭臭小子的面容在清冷的白光之中,輪廓分明。無憂瞥過他的臉頰,冷靜的眼眸直直盯著前方,想東西出了神,無憂吞咽下口水,心里也跟著沉下來。騎馬越過一片林子,周圍都靜的出奇,鶴千羽覺察到不對(duì),低聲提醒無憂,“有些不對(duì)勁,注意點(diǎn)?!?/br>“知道。”無憂拉緊手中韁繩,慢慢停下來,手中的劍,漸漸露出寒光。“出來吧,藏頭露尾的膽小之輩,知道小爺我在這嚇得不敢現(xiàn)身了。”鶴千羽慵懶的語調(diào)在整片林子里回蕩,驚得林子之中的鳥都收了翅膀,靜靜的聽著。無憂秉著呼吸,將朱紅劍都拉出來,刀鋒寒鐵兇光畢現(xiàn)。枝葉上停留的人也不悶聲候著,從樹上落下來,正如那日百里莊被滅那天,無憂周圍站滿來勢(shì)洶洶之人,他們都是打定主意要取了無憂的性命的。當(dāng)年,無憂沒有能力,爹娘死于非命,今日,無憂要憑自己之力保護(hù)自己周全。“聽清楚,小爺我冥殺堂殺人不眨眼,你們識(shí)趣就退下,不然,小爺我可就大開殺戒。反正小爺被困了幾個(gè)月,正想殺人呢?!痹螺x落在鶴千羽的身上,鶴羽扇輕輕搖動(dòng),身上白鶴真如飛動(dòng)般探出頭,要吸盡他們的血液來填補(bǔ)顏色。“不用聽他的,冥殺堂也不是好東西,連著鳳容那個(gè)狗東西的男寵一起,今日就將他們?nèi)繗⒘?,也好為江湖除了禍害?!?/br>其中一人大聲招呼其他人,非要他們二人的性命,猶豫之下,他們一擁而上,冰凌的刀劍沖著無憂的身上招呼,連身下的馬匹也跟著吃了刀片。無憂從馬上跳下來,與鶴千羽背靠背,彼此相依。“臭小子,你要是想連小爺一起殺了,就靠我近些。還有,再不下狠手,死得就是你?!柄Q千羽抽身諷刺無憂,他的流云劍法動(dòng)作大,貼在鶴千羽身后連他也會(huì)受到牽連。無憂來不及翻白眼,手腕婉轉(zhuǎn),進(jìn)退得當(dāng),半分便宜也沒有讓他們占去。鶴千羽腳下躺著幾具尸體,早就不掙扎了,明天早上就已經(jīng)冷了,身體僵硬,可能晚上就被野獸叼走吃了,連面容都分不清。無憂的招式開始變得狠毒,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百里莊上下全部覆滅,今日就要他們死在劍下,他氣憤鳳容濫殺無辜,但唯有一點(diǎn)做的比無憂好,那便是絕對(duì)不會(huì)讓別人任意欺負(fù)。“臭小子,做的不錯(cuò)!”“要你說,速戰(zhàn)速?zèng)Q。”無憂第八式流云劍法直接插進(jìn)面前那位身形略寬的人的心口上,原本只能刺下心口三分,換了輕便的刀劍,劍鋒直接刺穿了他的身體,瞪大的眼睛直直盯著無憂,然后身體往后倒下去。身旁那人身形要窄小些,難以置信的發(fā)愣,隨即提劍大喝:“混蛋,一丘之貉?!睙o憂橫揮過去,將他的面紗割下來,無憂微微覺得他的面容有些眼熟,竟是那日青城派的小徒弟。無憂特意留情,見招拆招,將他周圍之人都解決了。“臭小子,這人是誰怎么手下留情,要小爺幫你解決?”鶴千羽收起鶴羽扇,擦拭黑白羽毛上的血跡,趁月色看清身上的血跡,不耐煩了,“衣服都臟了?!?/br>無憂的劍抵在他的脖子上,沒有刺下去,“上次是鳳容的錯(cuò),這次我留你一條性命,不要輕易將性命丟在這種事上。”“剛剛你殺了的人,你有想過對(duì)他們說這些話嗎?”無憂一時(shí)語塞,看著他臉上憤恨的面容,鄭重說道:“這是我欠你的,還你的人情?!?/br>鶴千羽聽不下,心煩得很,細(xì)聲沖空中吼道:“肆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