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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學校,他就是拼著面皮不要,也要把這個學生搶過來!李錚看著徐明生激動的模樣,心思一動。雖然有回函在,他的身份遲早能辦下來,但若是徐明生這種德高望重的老前輩出面,恐怕能省了不少麻煩。而且等他的實驗室建起來,能拿出來的科研成果會越來越多,這不引人眼紅是不可能的。不管是羅氏還是輝瑞,終究只是利益關(guān)系。他需要一方勢力來庇佑自己,香江大學幾乎是最好的選擇了。“徐先生,不瞞您說,我是和家人一起來香江的,只是中途遇上了不好的事情?,F(xiàn)在的我,連一個合法身份都沒有,更別說大學了。香江大學,是我夢寐以求的大學?。 ?/br>☆、第二十八章“偷渡客?!”張寬驚呼出聲來。李錚和徐明生同時看向他,張寬下意識地捂住嘴巴,不住地搖頭。他不是故意的,他再也不隨便插話了。“小孩子不會講話,李錚你別介意。以你的學術(shù)水平,能在香江定居是香江的榮幸啊。這外面也怪冷的,要不我們?nèi)ダ锩嬲務??”徐明生指了指旁邊的休息室說道。李錚點點頭,兩人一前一后走進休息室。見兩人的身影消失在視線中,張寬不滿地努努嘴,他是小孩子,那那個叫“李錚”的年輕人算什么,嬰兒嗎?“李錚啊,不介意我問問你今年多大了吧?”在休息室坐下,徐明生笑瞇瞇地給李錚和自己倒了茶。李錚雙手接過茶杯,答道:“過了年就17了。”徐明生拎著茶壺的手一抖,不少水灑在了桌面上,他搖頭苦笑:“還真是長江后浪推前浪啊,十七歲,好一個十七歲呀。”“徐先生謬贊了,其實這個催化酶的成分十分簡單,只是想不想得到的問題。我母親以前去法國留過學,家里有不少書,多看便懂一些了?!崩铄P眼也不眨地將所有事情推到未曾謀面的李母身上。徐明生了然地點點頭,在西方發(fā)達國家,高等學府里的學生發(fā)表sci論文是家常便飯的事。而且牛頓還能從一個蘋果發(fā)現(xiàn)萬有引力呢,天才這東西,哪個年代都不曾缺少。徐明生直覺再問下去,也只會打擊自己的自信心,他抿了口茶,開口道:“李錚啊,雖然你的學術(shù)水平已經(jīng)很扎實了,但是這個圈子還是很看重學歷的,有沒有興趣來我們學校啊?!?/br>答應!一定要答應啊!徐明生面上不動神色,一副風淡云輕的模樣,但其不停摩挲茶杯的手指,顯示了他內(nèi)心并不如表面那么平靜。香江大學初建時,模仿的是利物浦大學的制度,“重理工而輕人文”,但隨著時間推移中文、經(jīng)濟、法學等學院日益壯大?,F(xiàn)在的香江大學,人文和理工隱隱成了兩分天下的格局。人文勢力強大了,要求學校改變校財政撥款偏向理工科的現(xiàn)狀,理工科自然不愿意了。于是每月一次的“碰頭會”就成了兩方互相“攻訐”、“貶低”的“揭短會”。一個發(fā)表sci論文還被制藥公司看重的學生,這足以為理工科掙一次大大的面子。徐明生真想看看人文一系那些老伙伴聽到這個消息的表情。“我的榮幸,先生?!崩铄P起身,替徐明生倒?jié)M了茶。徐明生終于繃不住嚴肅的笑容,哈哈大笑出聲來。“好好好。”一連三個好字,表達了他現(xiàn)在愉悅的心情。“你身份的事情交給我,現(xiàn)在上半學期已經(jīng)快結(jié)束了,你春季入學吧,學籍我會幫你辦好,和今年進來的新生一起上課,沒問題吧?!?/br>“沒有問題,教授?!崩铄P迅速改口,從先生到教授,意味著李錚迅速完成了一個生物學界后輩到學生的角色轉(zhuǎn)變。“教授,既然我是您的學生了,也就不跟您客氣了。我有個請求,不知道您能不能幫忙?”李錚用的是“您的學生”而不是“香江大學的學生”,這讓徐明生心里十分熨帖。“咳咳”他干咳兩聲,一個已經(jīng)發(fā)表了sci論文的學者叫他老師,饒是徐明生臉皮厚,也不由有些臉紅。“有什么事盡管說,這聲老師也不能讓你白喊。”徐明生笑著說道。也就是明日簽約的事,這種專利授權(quán)合同上輩子的李錚已經(jīng)簽了無數(shù)次。但這次不同,因為偷渡客的身份,他沒有及時申請專利。而且以他現(xiàn)在這個黑戶狀態(tài),簽的合同受香江法律保護嗎?李錚本是吃定了制藥公司不會在合同上?;ㄕ?,但如果能有專業(yè)人士參與,那就再好不過了。徐明生本就對此事很感興趣,但這畢竟是李錚的私事,他也不好意思開口,如今李錚主動提起,正合了他的心思。他滿口答應:“既然擔了你一聲老師,替你把把關(guān)是應該的。明日我和程律師同你一道去,程律師在專利方面是權(quán)威,有他在沒問題的?!?/br>兩人走出休息室的時候,登記臺前幾個年輕男女正一臉氣憤地說著什么,張寬面上滿是無奈,看到李錚走出來,他不由翻了個白眼,罪魁禍首來了。“為什么冷凍柜里一管試劑也沒有了,我們約了兩個月才約到的實驗室,沒有試劑我們做什么實驗!”說話的男子約莫一米七左右的模樣,身材不胖不瘦,梳著一個小平頭,臉上有幾顆青春痘。張寬聳聳肩,“抱歉,實驗室老師一天才會補充一次試劑,我也沒辦法?!?/br>“那怎么辦,我們就不能做實驗了嗎?明天早上呢?明天早上行不行?”一女生說道。張寬搖頭,“抱歉,明天早上已經(jīng)被預約出去了。”青春痘男子瞬間氣急,他幾乎想要沖上去動手,他身后的男子按住了他的肩膀。那男子比青春痘高一個頭左右,一身筆挺的黑色西裝,他面容俊朗,氣質(zhì)溫和,是很受后世小女生歡迎的“暖男”型人物。“抱歉,我同伴有些著急。但您也知道這實驗室有多不好約,如果我們今天下午不能做實驗,等再輪到我們恐怕已經(jīng)是一兩月后了,我們手頭上有一份很重要的論文,只差數(shù)據(jù)論證就能完成,真的不能幫幫忙嗎?”男子誠懇地說道。張寬聞言,火氣也消了不少,他嘆了口氣。“我?guī)湍憬o后勤處老師打個電話吧,如果不行,我也沒辦法。”男子感激地說了聲“謝謝”。然而很不幸運,后勤處老師并不在學校,實驗室存放試劑的倉庫鑰匙也被他帶走了。聽到這個消息,男子的面色不是一般難看。青春痘變得焦躁起來,“明哥,怎么辦?sci論文??!萬一被別人提前發(fā)表了,那我們的心血都白花了!”sci論文?剛走出休息室的徐明生耳尖地捕捉到了這個關(guān)鍵詞,他面上的表情很是奇怪,現(xiàn)在的世界是怎么了,這些學生一個兩個的,都比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