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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去別有一番氣度。“是包清河!何鐘明跟他關(guān)系也很好?。俊?/br>“班長真厲害!包清河可是包家人?!贝醢遥F(xiàn)在香江豪門的領(lǐng)頭人物,今年撒切爾夫人來香江,和港督愛德華一起迎接的就是船王包剛。包清河謙和地跟眾人打招呼,不管認識的還是不認識的,都笑著點頭。他走到鄭玲玲面前,“玲玲,平安夜晚上在港督府有個宴會,我想邀請你當(dāng)我的舞伴?!?/br>他的聲音不輕,在場眾人都聽得很清楚。“港督府的晚會呢!好羨慕??!那些人都會參加吧!”“當(dāng)然了,一年一次,全香江有頭有臉的都會參加!包清河居然有請柬,說明他和包家的關(guān)系也沒我們想的那么遠,說不定是近親呢。”鄭玲玲顯得有些猶豫,“可是,還有話劇啊?!?/br>“玲玲,港督府的晚會,你還管說明話劇啊!兩個的重要性根本就不在同一層次嘛,去吧去吧!”☆、第三十六章“周小姐,您喜歡這張照片?”一個醇厚的男聲在周思甜身后響起。周思甜回頭,見到來人,眉宇間微微放松,“是你啊,今天沒有忘記帶藥吧?”男人聞言一愣,隨即輕笑出聲來,他從上衣口袋里拿出一個白色小瓶在周思甜眼前晃了晃,“沒忘?!?/br>男人看起來四十出頭,五官尚能看出年輕時的俊朗,他身子提拔,身材不胖不瘦,一聲灰黑色的大衣,里面穿著面料極好的高領(lǐng)羊毛衫,渾身散發(fā)著一種知識分子的儒雅和書卷氣。“周小姐也喜歡攝影嗎?”“攝影?”周思甜微愣,隨即嗤笑一聲,“我哪懂這些東西,我就是覺得這里暖和才進來的,反正不要錢。”最后一句她說得很小聲。男人眼中閃過一絲錯愕,隨即笑容更盛,“周小姐真是快人快語?!?/br>周思甜沒有再接話,轉(zhuǎn)頭再次看展示墻上的照片,照片的內(nèi)容是一個站在船頭的少年,清涼的月光下少年孤單的背影顯得格外蕭瑟。周思甜是因此想到了自己的弟弟,才在照片前站了許久。她和這個男人是兩天前認識的。因為肯定了李錚還活著的事實,周思甜這陣子是吃得好睡的香,一不小心肚子上就長了二兩rou。劉志東痛心疾首,逼著她早上跑步。兩天前早晨,周思甜跑到香江公園樹林旁的時候,看見邵啟華捂著胸口蹲在地上,滿頭大汗。她猶豫了一會,上前問話,才知道邵啟華是突發(fā)心絞痛。按著邵啟華的話,她快跑到公園邊上,問等在那里的駕駛員拿了藥,這才救了邵啟華一命。邵啟華見周思甜不愛搭理自己,不由搖頭苦笑,自從他白手起家坐上今天這個位置后,已經(jīng)很少有人這樣對自己了。“周小姐,上次的事我還沒來得及謝謝您,既然今天有緣再次相見,是否賞臉一起吃個晚飯?晚上在半山1號有個晚宴,我還少一個女伴?!?/br>他早已過了少年慕艾的年紀,但在周思甜身上,他看到了很多熟悉的、令人懷念的東西,這是那些香江名媛所沒有的。周思甜終于回過頭來仔仔細細打量眼前的男人,她毫不客氣地開口道:“大叔,你幾歲了?”邵啟華愕然,“四十三。”不止為何,他居然乖乖回答了。“邵叔叔,我今年十八歲?!敝芩继鸬穆曇羟宕鄲偠瑤е蠲篮媚挲g女生特有的活力。邵啟華愣在原地,隨即他突然發(fā)出愉悅的笑聲,起先聲音很低,后來笑得越來越大聲。眼見著整個攝影展的人都往這邊看了,周思甜臊得滿臉通紅,她惡狠狠地瞪了邵啟華一眼,隨即快步向旁邊挪了兩步,表示自己與這個人不熟。攝影展的保安本想過來,卻被他的同事拉住。“你瘋了,這是邵先生,華裕的邵啟華!”邵啟華笑聲慢慢停住,他干咳兩聲,遞了一張名片給周思甜,“改變主意了,隨時給我電話?!?/br>周思甜看著邵啟華舉著名片的手一直不放下,撇了撇嘴,還是接了下來。至于,什么華裕集團董事會主席,劉志東的科普課還沒有說到這個。邵啟華看到周思甜隨手將自己的名片放入口袋,眼中閃過一絲失望。他也不是死纏爛打的人,禮貌地告辭后,便出了攝影展。周思甜奇怪地看著有人拿著相機拍邵啟華的背影,他……難道也是明星?“碰”一個邊走邊看報紙的人不小心撞到了周思甜,報紙散落了一地。“對不起,對不起?!?/br>“沒關(guān)系?!敝芩继鸲紫律韥硖嫠麚靾蠹?。1982年12月24日,香江日報頭版頭條:大鱷云集,半山1號平安夜晚會周思甜猛地起身,快速向門口沖去,看到邵啟華剛一只腳跨進了車門。“邵叔叔,你是缺女伴嗎?我有空!”周思甜大聲說道,引得路上不少人側(cè)目。“咔嚓”閃光燈亮起。現(xiàn)在的周思甜還沒有對鏡頭的敏感度,她快速跑到邵啟華面前,“邵叔叔,您剛剛的邀請還作數(shù)嗎?”………………“不了,我還是不去了。”出乎所有人的意料,鄭玲玲最終選擇留了下來。她看著為她可惜遺憾的眾人,面帶笑容地大聲說道:“我可是放棄了去見港督的機會留下來陪你們!晚上正式上臺表演的時候你們誰出了岔子,可別怪我不給面子?!?/br>舞臺上一陣哄笑聲。李錚穿著臃腫的樹人裝,抬了抬自己的枝丫。忠于本職、不驕不躁,他越來越覺得鄭玲玲適合當(dāng)他實驗室的大管家了。晚上表演正式開始的時候,舞臺下黑壓壓坐了一大群人。由于是大冬天的緣故,大學(xué)生活動室里空調(diào)打得很暖。八十年代的空調(diào)聲音很大,出來的氣體更像是被火焰炙烤過的空氣,干燥得令人心煩。李錚已經(jīng)一動不動站了很久,他感覺到汗水順著他的臉頰滑落,一直滑進領(lǐng)口。終于,何鐘明最后一句臺詞講完后,舞臺燈光一下子變成了橘黃色。“圣誕快樂!”先是李錚開口,隨后是舞臺上的眾人,最終場內(nèi)雖有人都站了起來,大聲呼喊著“圣誕快樂”,整個場館內(nèi)都沉浸在節(jié)日的氣氛中。呼,終于搞定了。李錚脫下臃腫的樹人裝,汗水沾濕了他的頭發(fā),使他顯得有幾分狼狽。現(xiàn)在已經(jīng)七點半了,李錚眉頭微皺,他到衛(wèi)生間快速沖了個頭發(fā),隨手換了件外套,坐上出租車便趕往會場。“小伙子,現(xiàn)在半山可是戒嚴了,我可開不上去。”出租車師傅cao著一口地道的粵語。“沒事,師傅你開便是了,能開到哪里算哪里?!别埵巧陷呑拥睦铄P已經(jīng)站到了很高的高度,但他現(xiàn)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