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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言,他搖了搖頭:“還沒。” “那我現(xiàn)在可以看看么?” 對于蘇素的這個請求,史蒂夫欣然同意,大方地向她展示了畫架上目前尚且只完成了一半的畫。畫面上所呈現(xiàn)的景色帶著史蒂夫本人對生活積極的態(tài)度,即使是翩然落下的落葉也透著生機(jī)勃勃的氣息。蘇素在繪畫鑒賞這一方面完全就是個門外漢,也只能發(fā)出好看之類的贊揚(yáng)。 史蒂夫摸了摸一直坐在他旁邊的小男孩的頭頂。 “埃文在畫畫上才是難得一見的天賦?!?/br> 叫埃文的小男孩停下手頭的畫筆,沖史蒂夫以及他們靦腆地笑了笑,很快又投入到了他的繪畫世界里。陪同埃文來這里畫畫的是他的祖母,老人家和善地與他們打了一聲招呼。 “埃文就是我想介紹給你的新朋友?!?/br> 小男孩的安靜靦腆讓蘇素喜愛,而對方在畫畫上被史蒂夫也稱贊過的天賦則讓蘇素驚奇之后滿滿的贊嘆。當(dāng)蘇素聽完史蒂夫的話,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我以為你說的新朋友是山姆?!?/br> 山姆則在一旁配合地抱著手:“我也以為是我?!?/br> 史蒂夫被山姆拙劣的演技逗笑了:“得了兄弟?!碑?dāng)然,他也親自向蘇素介紹了山姆,“好吧,這位也是我想和你介紹的朋友?!?/br> 蘇素之后試圖和小埃文以及他的祖母分享她帶來的餅干,小埃文飛快地看了她一眼后搖了搖頭,小聲地說了一句謝謝。倒是埃文的祖母愉快地接下了蘇素的小禮物。 祖孫兩個人并沒有在楓葉林里待太久,據(jù)史蒂夫說,埃文的祖母得回去準(zhǔn)備午飯。 “他們每天基本都會來。” 史蒂夫說著,往嘴里塞了一塊小餅干。他是在晨練的時候碰到來這里畫畫的小埃文的,經(jīng)過相當(dāng)一段長的時間,他才和這個過于靦腆害羞的孩子熟悉起來。 “小埃文身體不好,沒有辦法長時間待在戶外。他的祖母和我說,等過一段時間天氣再冷了,他或許就沒有辦法出門了。” 蘇素和山姆愕然,看著史蒂夫垂著眼說完這一段話。他們完全沒有想到看起來惹人憐愛的孩子實(shí)際上每每要遭受病痛的折磨。 “我覺得我可以做些什么,因此竭盡所能。” 史蒂夫最后這樣總結(jié)到。 當(dāng)天回去的路上,他和蘇素說了一句話:“一個國家永遠(yuǎn)是為了保護(hù)它的人民存在的。埃文讓我發(fā)現(xiàn),或許七十年前和七十年后我所該去做的,從來都沒有變過?!?/br> 感恩節(jié)的那一天,托尼并沒有如往常一樣大辦一個party,他只向復(fù)仇者的成員們發(fā)出了邀請。除了巴頓和班納博士遺憾缺席以外,剩余的復(fù)仇者們連同收到托尼邀請的蘇素都一起聚在了托尼的家中。 “班納博士真不該在這種時候還躲在不知道哪個掃帚堆里。” 紐約大戰(zhàn)使這些原本獨(dú)立的個體聚集在一起,不管超級英雄們是否愿意承認(rèn),他們都十分珍惜這段情誼。班納和巴頓的缺席讓他們都有些遺憾。 聽到托爾的抱怨,史蒂夫笑著搖了搖頭,然后把托爾的酒杯滿上。 “他會回來的?!?/br> 班納博士的苦衷他們也可以理解,比起他們,隨時要與浩克抗?fàn)幍牟剪斔姑鎸@個社會則要有壓力得多。于是復(fù)仇者們紛紛放過了他,開始聲討起巴頓來。 唯一知情人娜塔莎表示:“人家有溫暖港灣,你們呢,個個都是未婚的大齡剩男?!?/br> 在座的男士們被娜塔莎擠兌完,都有那么一瞬間想要痛扁鷹眼的想法。 酒杯相碰間,托尼端著剛倒?jié)M的酒杯遞到了蘇素的眼前。 “這一次你還打算拒絕?” 在場唯一一位喝果汁的蘇素有幸得到了所有復(fù)仇者們的注視,盛情難卻,她接過托尼手里的酒杯,輕輕抿了一口。 以托爾為首愛鬧的人率先發(fā)出了歡呼。 “這才對,今天可是在過節(jié)。”托尼沖蘇素眨了眨眼。 就連史蒂夫也附和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難得地沖蘇素開了個玩笑:“要是喝醉了,托尼的別墅夠睡得下我們所有人?!?/br> “哦,那賈維斯得把你們這些醉漢的房間安排得離我遠(yuǎn)一點(diǎn)?!?/br> “斯塔克,你覺得誰會醉呢!”托爾不服氣地沖托尼說道。 而堪比作弊的史蒂夫抱著手臂:“美國隊(duì)長可不會醉。” 事實(shí)上當(dāng)天晚上喝醉了的只有蘇素一個,從沒來沾過酒的妹子喝醉后的行為讓在場的男士們覺得以后確實(shí)還是不要給小姑娘遞酒杯得好。他們拒絕回想那一天被疊疊樂支配的恐懼。 感恩節(jié)過后,復(fù)仇者們又回到了各自忙碌的生活。托尼在聚會上提出想要把曼哈頓的那棟斯塔克大廈干脆改成復(fù)仇者大廈的提議得到大家的一致贊同后,他接下去的時間都放在了這件事上。 他想要給復(fù)仇者們一個從內(nèi)心里愿意承認(rèn)的家。 紐約下起了大雪,銀裝素裹,讓這座城市多了一分除了喧鬧繁華外難得的寧靜,特別是在太陽才剛升起的早晨。 隨著氣溫每每愈下,人們開始懶洋洋地不愿意鉆出被窩,就是出了門也非要裹得厚厚實(shí)實(shí)。這時候,亮著溫暖的燈光、向街面泛著甜絲絲香氣的烘焙店就深得人們的喜愛。蘇素聽一起排隊(duì)的人說,這家烘焙店歷史相當(dāng)?shù)糜凭?,甚至比他們這些排隊(duì)的人中的絕大部分年紀(jì)都要大。店鋪在漫長的歷史里一次次改變了它的裝潢,它的主人,卻始終沒有改變它受人歡迎的美味口感。 對于蘇素而言,這家店每次推出的面包和甜點(diǎn)的奇形怪狀的外表也是相當(dāng)吸引她的原因之一。 店里的店員卻是蘇素沒有想到的蕾拉。 金發(fā)姑娘把頭發(fā)挽到一邊:“這是我親戚長輩的店面,偶爾我會來幫忙?!?/br> 見到蕾拉,蘇素意外之后有幾分欣喜。她實(shí)在太喜歡這家東西做得好吃的烘焙店了,當(dāng)?shù)弥倮偷曛魅耸怯H戚的時候,她甚至有種與有榮焉的感覺。 她指著面包問蕾拉:“這些都是自己的創(chuàng)意么?” 蕾拉估計(jì)被相同的問題問了很多次,她熟稔地簡略回答了蘇素:“最開始開了這間店鋪的長輩說是他做夢時候的靈感。” 蘇素盯著她盤子里的面包看了好一會。 “其實(shí)……我也覺得有點(diǎn)眼熟。” 這些動物的造型蘇素總覺得在哪里驚鴻一瞥見過。 “……這不是鷹頭馬身有翼獸么?” 聽到蘇素的話,蕾拉大驚失色,直接拉著蘇素到了后頭。蘇素一路護(hù)著盤子里的面包:“等等等等,蕾拉,面包快掉了?!?/br> “別管你的面包了!” 與外頭熱鬧的店鋪隔開的里屋十分安靜,蕾拉雙手扶住蘇素的肩膀,一貫鮮少表情的金發(fā)姑娘難得看起來有些驚疑不定。 “你果然也是個巫師?!” 作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