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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明白,魏子明還不到四十歲,又那樣儒雅俊朗,就算是喜歡上誰,想要結(jié)婚也并非不可??蔀槭裁匆幌氲轿鹤用骺赡芟矚g上別人,自己就如同萬箭穿心,坐也不是站也不是,整得就像是熱鍋上的螞蟻。子末看似在清洗碗筷,只有天知道從一開始到現(xiàn)在他就沒動過手,只是呆呆地將碗放在水槽,任自來水嘩啦啦地流淌而已。“沒事吧?”魏子明突然拍了拍子末的肩膀,子末一驚,手里的碗摔在水槽中,發(fā)出砰地一聲,立即碎成了幾片。“沒事?!弊幽擂蔚厥帐捌鹚槠?,不看魏子明,低沉著聲音說:“明哥,你休息去吧,這里我來收拾。”魏子明不知道子末為何魂不守舍,也想不明白子末的心思。他默默嘆了口氣,轉(zhuǎn)身走了出去,而他這聲嘆息也沒能逃過子末的耳朵,子末只覺得心臟一片冰涼,整個人都不知道該怎么辦,愣在了原地。作者有話要說:☆、這別扭的土豪后來的幾天,子末總是避免和魏子明過多交談。他覺得憤怒、難受,又不敢和魏子明直說。他知道,他說了,毫無疑問會破壞兩人之間這么多年的感情,而這正是子末最不敢觸及的底線,他可以忍受魏子明談戀愛、甚至可以強(qiáng)迫自己接受魏子明可能結(jié)婚的事實(shí),卻唯獨(dú)無法忍受魏子明對自己失望的模樣。他太害怕看到魏子明痛苦的樣子,他若是露出悲傷的眼神,肯定會把自己逼瘋。至少,子末是清楚,他害怕他受傷害怕到可以毫不留情地折磨自己。日子一天天過去,到了子末該返校的日子。這次,魏子明依舊堅(jiān)持送子末去火車站,子末沒有拒絕。其實(shí)他是愿意和他呆在一起的,哪怕只是一分一秒。一路上,兩人并沒有說多少話。魏子明卻是一再囑咐子末注意身體,好好學(xué)習(xí)。子末這時也只默默點(diǎn)頭,然后用余光戀戀不舍地看魏子明的側(cè)臉。他喜歡他的眉眼,他的薄唇,包括他的皺紋。子末的心情也是低落的,一是因?yàn)橛忠臀鹤用鞣謩e,二是最近魏子明多次說起秦梅,子末害怕自己離開的日子,兩個人之間會真發(fā)生些什么。即使他知道自己留下也阻止不了什么,可他依然覺得恐懼,這些恐懼將他折磨地整夜整夜失眠。子末和魏子明在進(jìn)站口道別,踏上了前往省城的火車。又是一天一夜,子末回到學(xué)校的那天,正是周宇航回來的日子。兩個人搭伙混了幾天,吃在一起,玩在一處。沒過幾天,吳朝南回校,快到開課的日子,林冬青也回了學(xué)校。林冬青回來的那天,又掀起了男生宿舍八卦之風(fēng),有人說看見林冬青乘坐豪車回校,派頭大得有專人為其開車門、提行李。林冬青本人雖然低調(diào),誰都看得出他衣著不菲,穿得盡是些國際大牌。這縱然引起了一干男生羨慕嫉妒恨之情,子末卻也不在意。然而,這些八卦并非空xue來風(fēng),林冬青回宿舍時,子末恰好坐在床上看書,林冬青的行李確實(shí)有專人提,不光是提,那人還幫林冬青收拾了床鋪,帶走了換下來的鋪蓋被褥。子末一直在讀書,也沒想著和林冬青說話,倒是林冬青家的下人走了之后,他突然在子末身邊坐了下來。順手奪走子末手中的書,又望著他眨了眨眼睛。子末覺得林冬青分明是很傲慢的性格,又時有顯得特別小孩子氣,可是,子末并不討厭林冬青這種反復(fù)無常的性格,反而很欣賞他的率直?!坝袥]有想我?”林冬青很自來熟地雙手左右開弓捏起子末的臉,子末知道這小子準(zhǔn)是拿自己尋開心,不過對方的眼神很認(rèn)真,又讓子末覺得林冬青真的很在意自己如何回答。于是他便任林冬青捏自己,對他說:“想啊,怎么沒想?你走的時候那副鬼樣子,我怕你不會回來?!薄澳憔痛蛋?。”林冬青松開手,雙手挽起子末的左臂,緊靠著他,姿勢多少有些曖昧,讓子末叫苦不迭。子末用手彈了彈林冬青的額頭,說:“你怎么一下子變女人?這么粘人?!焙呛牵侄辔⑽⑿α?,揚(yáng)起漂亮的眉眼,瞪了子末一眼,高傲地說:“怎么?不讓我粘?”子末瞬間愣了一秒,他知道林冬青一直拒人于千里之外,肯這樣和自己說話,想必是把他當(dāng)成朋友了。子末雖然很討厭和魏子明以外的人黏黏糊糊,可他從心底覺得,林冬青和自己是一類人,因此對他的感情多少和別人不一樣。子末xiele氣道:“你喜歡就好”。林冬青很滿意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沖子末咧嘴笑了,笑時露出兩個大大的酒窩,顯得很可愛乖巧。從開學(xué)后起,子末便和林冬青形影不離。子末是想和林冬青保持些距離,奈何對方不愿。一個月來,子末走哪,林冬青就走哪。以前,林冬青從不進(jìn)圖書館,現(xiàn)在,就連子末去圖書館看書也要跟著。子末雖然很有脾氣,奈何在林冬青面前秒變綿羊,一是被對方纏得不行,二是子末知道林冬青遠(yuǎn)遠(yuǎn)不如外表那般堅(jiān)強(qiáng),其實(shí)本人內(nèi)心脆弱,很容易受傷。子末不愿意傷到林冬青,他從心底把這人當(dāng)做朋友,作為朋友,為對方做得再多,也算不了什么。不管別人怎么想,至少子末覺得自己有責(zé)任照顧林冬青,雖然他不知道這責(zé)任感從何而來。那天晚上,子末睡得正熟,突然發(fā)現(xiàn)被子那頭被頂?shù)美细撸幽┎铧c(diǎn)尖叫起來,林冬青從被窩里探出臉,朝子末笑了。這時已經(jīng)夜深,周宇航、吳朝南兩人都睡得熟,子末壓低聲音,問朝自己爬過來的林冬青:“這么晚?你在干什么?”林冬青的臉龐在月色下閃閃發(fā)光,五官精致的如同畫中人。他皺著眉,回答:“我一個人睡不著。”子末只覺一陣頭疼,自從和這家伙認(rèn)識以后,自己就沒清凈過。林冬青慢慢移動到子末身旁,兩手扯著子末的領(lǐng)口,撅著嘴說:“我要和你一起睡?!弊幽┓鲱~,朝外面讓了讓,給林冬青騰出位置,輕輕地說:“進(jìn)來?!绷侄嗪呛切α?,很乖巧地鉆進(jìn)被子,這人在被窩里很不安分,雙手從身后緊緊抱住子末,頭放在他肩頭,呢喃著在子末耳邊說:“晚安?!弊幽┪⑽⑿α?,想著林冬青果然很孩子氣,一夜就此過去。第二天一早大,子末便醒了。學(xué)院每年春季安排晨讀,令不少學(xué)生都叫苦不迭,林冬青自然起不來。周宇航、吳朝南因?yàn)樵绯康谝还?jié)有課,倒是起得很早。兩人洗漱后匆忙離開,子末也已洗漱完畢,之前起床時他叫了林冬青一聲,對方蒙頭大睡也不知聽見沒聽見。這會子末洗漱完畢回到床上一看,林冬青依然蒙頭睡覺,想到晨讀還有考核這一茬,作為學(xué)生會干部,自己也有責(zé)任督促林冬青,于是子末也不留情強(qiáng)行扒了林冬青的被子,兩只手搖晃起這只偷懶的兔子?!傲侄啵愕故切研寻??!弊幽┯X得自己此時必然面目猙獰,林冬青恍惚著睜開眼,看了子末一眼又悠悠閉眼,子末覺得一陣懊惱,不知該拿林冬青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