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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點表情也沒有,又道:“把擴音器打開。”子末用顫抖的手摸出手機,撥通了方天晴的號碼,電話響了幾聲,對方就接聽了電話。子末還沒開口,對方就說:“子末哥,上次謝謝你了,讓我狠狠氣了一回鐘成,對了,你怎么想起給我打電話,我還沒感謝你?!弊幽嵲跊]有心情和方天晴多說話,語氣懨懨無力的,打斷了對方,說:“沒什么,就是想請你跟我愛人解釋下我們的關系?!薄班?。”對方忽然噗嗤一聲笑了出來,說:“莫非嫂子就在面前,嫂子你誤會了,我和子末哥什么事都沒有,子末哥唯一的缺點就是太善良,他只不過幫了我一個忙而已。你可別生氣?!薄昂昧耍瑳]事,我掛了?!弊幽┱f完掛斷電話,他并不想和方天晴繼續(xù)話題。這回鐘成也知道誤會了子末,于是幫他向林冬青求起情來:“林少,不好意思,是我誤會了,你就原諒他一回”。“寶貝,你還不肯原諒我?”子末依舊死死地抱住林冬青的腿,也不肯松開。他被人狠狠扇了兩耳光,加一腳都沒生氣,難道,他家寶貝這樣都不肯原諒自己,那他該怎么辦?他可是連男人的自尊都不要了,如果這樣也不行,那他真是沒轍了。以前,是他拿捏林冬青,現(xiàn)在是對方拿捏自己。他是真的覺得,沒有他,自己就活不下去。“起來吧?!绷侄嗟拖律韥恚樕蠋е⑿?,子末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這真的是他家寶貝?剛才還一臉恐怖,現(xiàn)在居然面帶微笑,他覺得自己簡直要瘋了。不過既然對方不生氣,他也就該知足了,這件事,畢竟是自己不對,寶貝的行為雖然過分了一些,但畢竟錯在自己,這事也就算過去了。子末站了起來,捧著林冬青的臉說:“寶貝,我再也不敢了?!薄氨康??!睂Ψ轿⑽⑿α耍f:“瞧我們鬧的這一出,我都餓了。鐘成,讓人上菜吧?!闭f著,狠狠瞪了鐘成一眼,讓鐘成的小心肝不由地發(fā)顫,不過他的心情是那個好啊,看來,他有必要再和他的小家伙談談了。這頓飯讓子末吃的索然無味,他家寶貝和鐘成有一搭沒一搭地說話,他只是偶爾插上幾句。他的臉依舊燒的通紅,他真是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寶貝生氣,他整個人都懵了,跟發(fā)瘋似地給對方下跪,這在以前,根本就是天方夜譚,現(xiàn)在對自己來說,下跪就跟家常便飯似得,他不得不為自己點了一根蠟燭,哀悼自己一去不復還的節(jié)cao。子末苦著臉跟鐘成道別,和林冬青一起回家。車開在路上,忽暗忽明的路燈時隱時現(xiàn),子末整個人沒有一絲力氣。真是疲憊極了,他偷瞄他家寶貝,路燈的光略過寶貝那張美艷絕倫的臉,讓子末看得癡了。他承認,他家寶貝確實太漂亮了,可是,如果性格再好一些,是不是會更美好?林冬青很認真的開車,注意到子末的目光,微微眨眼,說:“給我下跪很丟臉?”“怎么會?”子末疲憊的笑了,一只手放在寶貝修長的腿上,說:“只要你不生氣,我什么都不在乎?!薄笆俏也缓?,把你打疼了吧?”林東青微微皺眉,臉上略是自責?!皼]事?!弊幽┪⑽⑿α?,雖然臉上還有些火辣辣的,可他心里一點都不難受。車子駛?cè)胲噹?,兩人回到家。林冬青正準備脫鞋,就被子末抱在懷里,溫熱的氣體吹打在耳邊,讓他麻酥酥的?!皩氊悾覑勰?。”子末在小兔子唇上落下一吻,緊緊抱著人,就像是要將人吞入腹中。小兔子掙扎了幾下就認命的不再動作,子末替小兔子脫完鞋,將人抱在懷中,小兔子死死勒住子末的脖子,兩人滾到地上,子末凝視起小兔子,小兔子也凝視著子末,兩人相識而笑,都有些不好意思。“寶貝,”子末的手指落在小兔子唇瓣上,眼神溫柔而深情,他很認真地說:“寶貝,你一定要相信我,好嗎?”懷里的小兔子紅了臉,羞澀地點頭。其實子末并不知道林冬青的性格早已根深蒂固,他正是因為太在乎才會多疑;其實子末也知道無論對方怎么對待自己,他都會一如既往地守候著對方,也許這就是所謂的愛,他想。百貨集團亞洲總部,巨星大廈,亞洲區(qū)負責人杰斯辦公室。杰斯是標準的歐洲人,鷹鉤鼻、綠瞳、金發(fā)。他的個子很高大,有著歐洲人強健的體魄。他已年屆四十,這個年紀能擔任百貨集團亞洲區(qū)負責人一職,已是相當優(yōu)秀。他畢業(yè)于哈佛大學金融系,曾在多個跨國集團公司任職,在業(yè)界有著“禿鷹”之稱。他做事雷厲風行,看準機會絕不猶豫,閃電出擊、一擊必中是他的行事風格。此刻的他,正一臉笑意吟吟,和一名亞洲男人交談。亞洲男人五官精美,漂亮到幾乎不真實。他的五官就像是出自造物主的杰作,優(yōu)雅、美艷、智慧這個男人身上得到了最完美的詮釋。不得不說,杰斯對眼前這名年輕人十分欣賞,從對方從容不迫、含蓄溫婉的性格中,他甚至感受到了若隱若現(xiàn)的殺意。秘書為兩人斟茶后,離開。杰斯的臉上帶著老謀深算的笑意,他緩慢地說:“林先生,我不知道你說的話是什么意思,我們集團絕沒有刻意欺騙貴公司的行為?!?/br>“是嗎?”林冬青兩手交握著放在膝蓋上,嘴角扯出一絲冷笑,說:“貴集團應當聽說當?shù)鼐用袷址磳κソ膛f址進行改建吧?以貴集團的行事風格,怎么可能不做事前調(diào)查?”杰斯臉上笑意依舊,他凝目注視著眼前這名美男子,笑了笑,說:“我們當然了解過,對我們歐美人來說,那并不是什么大事。不會影響到整個計劃,所以,集團經(jīng)過反復討論,認為沒有必要向貴公司披露這一細節(jié)。”“沒有必要嗎?”林冬青的臉上依舊帶著笑意,那笑意卻是陰冷的,瞳孔中閃過一絲若有似無的嗜血,讓杰斯不由地手指一顫,手中的茶杯也差點落在地下。不過他瞬間便恢復了鎮(zhèn)定,依舊滿臉春風。對面的年輕人抿唇笑了,很優(yōu)雅地抬了抬手,說:“如果我向媒體透露,杰斯先生是名賭徒,身背千萬美元巨債?貴集團是否也會毫不在意呢?”。“你。”杰斯驚訝地說不出話,由于過于恐慌手中的茶杯掉在地上,濺了他一褲腿茶水。他臉色蒼白地就像是張白紙,腦海里不斷地思考:這家伙怎么可能知道我在拉斯維加斯輸錢的事?克羅斯這家伙,簡直言而無信、卑鄙下流到了極點?!澳阆朐趺礃??”杰斯沮喪地就像是霜打了的茄子,嘴唇都在發(fā)抖。他無法承受□□流出的后果,那實在是太可怕了,他連想也不敢想。“杰斯先生?!绷侄嗟男θ菝利惖阶屓寺?lián)想起天使,可他說出來的話,又讓人毫不質(zhì)疑,這美麗的天使定是魔鬼的化身,他舔了舔唇,說:“克羅斯和我是好朋友,只要杰斯先生聽我的話,我保證有關于你□□的一切都將是個秘密,可如果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