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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扶蘇,一個長在紅旗下,聽著港臺歌,看著日本動漫畫,趕上了一系列重大事件和改革以及流行疾病的傳奇八零后,更不能指望他能知道有這么一篇尊師的偉大著作。無論古今,為父者都想要在自己的兒子面前保持自己高大無比,無所不能無所不知的形象,因而嬴政死都不會在兒子面前承認妻子口中的文章自己十年前就忘沒了影兒。父子兩盤腿坐在榻上大眼瞪小眼,嬴政不時望向緊閉的房門,心中嘀咕著趙高去書庫找書怎么至今不歸。中午邊關傳來急件,嬴政連午飯都沒吃便急匆匆趕到議政殿招來眾人商議。而扶蘇在吃過飯后便在帝王的寢宮里爬上床睡了一個美美的下午覺,直到晚飯時才爬起來。父子兩人吃過晚飯后這才想起有任務沒有完成,而嬴政也才想起自己忙了一下午早已忘記命人去找寫有的竹簡。于是趁兒子扶蘇晚上喝多了湯跑茅房時連忙招過趙高命他去找,只是過了一個多時辰也沒瞧見找書的人回來。開始只是略有懷疑,現在扶蘇十分肯定他這便宜爹肯定也不會,而且還正打算不懂裝懂,于是眼神里忍不住溢出nongnong且強烈的鄙視,其怨念令嬴政無法再繼續(xù)裝糊涂。上前一把抱起兒子,嬴政招來宮娥為自己穿戴上斗篷抱著扶蘇出門。“去哪?”晚上有些寒氣,難得有暖爐扶蘇特別自覺的窩在嬴政懷里。“去見肯定會這的人?!辟嵑薜馈?/br>“他肯定會?”扶蘇有些不信。“放心,他要是也不會,你母親就不會再逼我們父子倆了?!?/br>“誰?”“韓非!”……坐在偶像的身邊,聞著這人身上淡淡的松子味,扶蘇不時把自己的小身子往上蹭。還偷偷用自己的小手去摸韓非的垂放在一側的左手,然后又捂著自己的嘴偷笑,令站在嬴政身邊的蒙恬困惑得皺起眉頭。光有樣貌沒有學識,這樣的人再美也是浮云,哪里比得上這內涵大把的人。左手支在盤起的膝蓋上,杵著頭,扶蘇‘色迷迷’的盯著韓非瞧,把正在默寫的韓非弄得如被針扎,執(zhí)筆的手忍不住發(fā)顫。“簽名,簽名!”用白白的小手指著落款處讓韓非寫下名字,在接過竹簡時還趁機沾了人家?guī)紫卤阋?,而這一切正被看完韓非新作抬起頭來的嬴政抓了一個正著。把手里的東西塞給身邊的蒙恬,大步上前從中間斷下接過竹簡,嬴政伸手一撈把扶蘇提了起來,警告的瞪了一眼正要大呼小叫的扶蘇。“寡人的話先生在好好想想,不必急于做出回答,日后有事直接告知蒙將軍便可。今日蘇兒拜先生為師,以后每五日寡人便命人送他到此,平日里不打擾先生著書?!闭f完要說的話嬴政在韓非驚訝的表情下再次夾著兒子離去。在日后的一段日子里,無論風雨扶蘇都會被人早早從被窩里挖起,然后被某人強制性帶上早朝。就在扶蘇渾渾噩噩混日子見偶像時轉眼見到了秦王政十五年(前232),看著嬴政和李斯等謀臣每日在一起的時間越來越長,每晚更是盯著地圖直到深夜,他這才想起從這年起將接連有大事發(fā)生,于是往勤勉殿跑得更勤起來。第十一章、通天大計(上)春天,萬物復蘇的季節(jié)。坐在擺放于窗邊的桌案前,長得越發(fā)可愛誘人的扶蘇小盆友杵著照比其他小孩子要略大的腦袋望著窗外隨風舞擺令人眼暈的柳樹條,聽著外面擾人清凈的死鳥叫。十分無聊的趴在桌上哀嚎了一聲然后有氣無力的耷拉下頭,有些懷念上輩子上學時在課堂上睡覺的‘青蔥歲月’?,F在想來那時臉上蓋著一本書偷偷打呼嚕是件多么愜意的事情,哪里想現在,連張紙片都找不到的環(huán)保年代。丟掉手里的竹簡,扶蘇蹭到正在著書的韓非身邊,看眼不遠處堆成小山有好幾斤重的竹簡,心中感嘆這比伐樹造紙還敗家,更浪費資源。寫完一本書也不知道要砍多少竹子,聽說這朝堂上還專有一個負責種竹子做竹簡的官位。而且這竹簡也有價格之分,有錢人用的都是好貨,沒錢人用的則是便宜貨?!耙膊恢肋@熊貓繁衍困難是不是除了它們自身的生理缺陷外,也有這竹子被人類砍光寫字兒用,所以它們都因此餓死了的原因。”(熊貓繁衍困難的其中一個就因為公熊貓的JJ有點短,于是乎……那啥等于白做。)“蘇……蘇兒……嘟囔……什么……”正在寫東西的韓非聽見身旁的扶蘇嘟嘟囔囔說話,于是抬頭問道。“沒什么……嘿嘿……呦,夫子這書還沒寫完?”傻笑了兩聲,扶蘇探過身子看眼竹簡上面的所寫,瞧了半天沒瞧懂于是訕笑的收回身子,說道:“夫子,這書……真的是專門寫給我的?”心中激動,眼睛有些發(fā)酸,扶蘇至今也不敢相信有一天大名鼎鼎的韓非子會特意為自己寫本有關‘術勢’的帝王之書。摸摸扶蘇的頭韓非笑得有些復雜,有些事情即便再隱瞞卻也終有一天會被知曉。他知道蒙恬動用他在秦宮的勢力把自己隔絕于這位于皇宮一角的勤勉殿,斷了所有對外的聯系就是為了讓自己不牽扯進滅韓一事中,借此保住性命。可他實在是做不了這世外之人,韓國再弱,自己在哪里再備受冷落,他終究是韓氏子孫。在將國破家亡前,即便知道無論做什么都是與事無補,可他依舊要盡一份心力,哪怕最后要搭上自己的性命。秦王的知遇之恩他終究是無力相報,唯一可做的便是趁現在還有精力時多寫下一些秦國一統天下后的富國、治國、善民之道,望這天下真的有一天再無戰(zhàn)亂。站起身走到柜子旁從上面拿下一個盒子,韓非走到桌案邊坐下打開盒蓋,里面有兩卷系著紅線的竹簡。“這是……”愛湊熱鬧的扶蘇好奇的問。“蘇……蘇兒……幫……幫……幫夫子……交給……”“是交給我父王嗎?”瞧韓非點頭,扶蘇伸手接過盒子在竹簡上摸了摸,心中突然浮現不安的情緒。“是什么?”韓非不想讓扶蘇知道的太多,怕有一天他懂事時再想起今天這事,會成為他心靈上的負擔,因而敷衍道:“沒什么……是……是我……幫……幫大王謄……寫的……一些詞……卷。”即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