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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婉為后板上釘釘,在感動于她為自己所做的一切時扶蘇也在懊惱自己瞬間多出的‘嫡長子’的身份,這一切來的太過突然,弄得他措手不及。嫡長子等同儲君,也就是說伏蘇從此不能再無所事事混吃等死,他要開始為大秦帝國的繁榮與昌盛做點燈熬油。秦莊襄王子楚的王后薨后沒有任何子女,他也至死都未另立王后,因此被華陽夫人趙姬生下的長子嬴政便是被默認為嫡子。如君王駕崩未立太子又無登記在冊的嫡子,那長子就是下任君王唯一繼承人,如嬴政。溜.達.小.妖.制.作為了避免引發(fā)國家混亂,一般嫡子都是長子,而太子之位也大都傳給嫡長子。不過也有例外,帝王喜好不同也可能違了祖制立非嫡長子為太子,但隨后而來的隱患便是為了君王寶座兄弟之爭,動搖國之根本。因此扶蘇的出生很是尷尬,也很是令嬴政矛盾。他想立扶蘇做太子,可有宗法在前,即便他不在乎卻也怕一些激進的人傷害的扶蘇。除非證明王后不能生育,不然在嫡子出生之前嬴政都不能另立他人做太子。對這個為了親政而不得不娶的女人嬴政心中還是有一些不忍,斷了一個女人生孩子的權(quán)利也太過殘忍,所以嬴政能做的便是一拖再拖,以王后身體不適而不臨幸。雖然安排好了一切可姬婉總是有所擔心,兒子扶蘇的身份是最大的隱患。如果日后真有那么一個嫡子出生,那扶蘇必死無疑。因浴室事件,嬴政在處理完‘正事’后便追到姬婉的住處把扶蘇的‘小丫’愛撫了一番,而姬婉也乘機遣開所有人認真的把這件事與嬴政說明,然姬婉的擔心也正是嬴政擔心的。沒成想這時流言蜚語在宮中傳起,開始他們都沒注意卻不想越傳越離譜。于是嬴政、姬婉、樊籬三人商量一下便決定借這次機會把事情了了。姬婉只要為后,哪怕她未等到扶蘇十二就‘薨逝’也不用怕扶蘇會被過繼他人,寄人籬下受欺負。即便后面另有王后,也不必擔心扶蘇的位置會被動搖。“所以說這件事你們都知道,就只有我不知道!你們有沒有問過我愿不愿意扣上這‘嫡子’的帽子?!狈鎏K想氣又氣不起來,畢竟這些人所做的一切都是以他的利益為出發(fā)點,全是為了他?!拔沂艿搅梭@嚇知不知道!”坐在床榻上扶蘇狠狠拍著床板。“為父怎么生出你這么一個沒用的兒子,不就是冠上‘嫡子’二字有什么大不了的?!闭谘芯孔约荷蕉Y物的嬴政連頭都抬,懶得搭理自回到寢宮就啰嗦個沒完的扶蘇?!疤K兒你到底做得是什么?”怎么瞧嬴政也沒看出這奇怪的東西是什么。兩個板子插在一起,外面罩上了布,里面還好像散滿了東西,有些宣軟。“別問我!”把頭一擰氣憤的扶蘇用鼻子哼哼。放下手里的東西嬴政走到榻邊在兒子身邊坐下?!啊兆印@兩個字究竟是保命符還是催命符全在于蘇兒將來怎么做?!辟M會不知他這兒子惜命得緊?!拔铱梢越K身不立王后,就像你祖父保護我一樣。可是蘇兒你能向我保證你登基后會毫不猶豫斬殺掉你那些王弟嗎?當年成蛟聯(lián)合其他王子犯上作亂打得旗號正是我不是真真正正的‘嫡子’。”“我……”做不到……瞧了一眼嬴政,扶蘇垂下頭,覺得自己很廢材。“所以這些我來做。”嬴政笑著摸摸扶蘇的頭。什么!一臉驚訝的抬起頭扶蘇講不出一句話。他覺得如果自己沒理解錯的話,那他便宜爹的意思就是……“我說過蘇兒是我唯一的兒子?!绷?達.小.妖.制.作眼前的人到底是一個好到不能再好的父親,還是一個殘忍不盡職的父親,扶蘇有些困惑了。從榻上下來拉著嬴政走到自己親手做得禮物旁邊,扶蘇上前把東西搬到桌案后放好,然后盤膝坐上去,解釋道:“這是我為父王做得靠背,以后父王批奏簡累了就可以這樣靠一下,或者看書時直接靠著,這樣后背就不會酸累。這里面都填充了許多鵝毛,很舒服,不會咯屁股?!迸榔鹕矶自谝慌耘呐囊蚊婧鸵伪?。只有在正式場合或是在他人家里做客時人們才會跪坐,其它時候大都是盤膝而坐。于是扶蘇想起當年那韓劇風靡熒屏時他在無意間瞧見的‘無腿沙發(fā)’,便動手做了個。“其實大部分都是木匠做得,不過這鵝毛可是我親自塞得,接口也是我縫得?!闭f完有些不好意思的臉紅?!拔易屓藴蕚淞缩跗ひ翁?。白色的在寢宮用,黑色的放在議政殿,肯定威風。”拉著站在一旁的嬴政坐上去試一試。“舒服嗎?”坐好后嬴政身子后傾靠在椅背上發(fā)現(xiàn)很舒服,以后再不用擔心看書寫字時間長會腰酸背痛。“舒服!”嬴政對這禮物喜歡的不得了。聽嬴政說舒服扶蘇眼睛一亮,討好的問道:“那拿出去賣會不會很賣錢?”有些躍躍欲試的架勢。“會很賣錢!”嬴政笑著掐掐扶蘇的笑臉,然后臉色突然一變,語帶威脅道:“如果讓我知道還有什么人有這么一個東西,呵呵……蘇兒懂了嗎?”改掐為拍。用力的連續(xù)點頭,就怕嬴政不知道自己懂了。扶蘇可不想自己身邊的美人jiejie們一夜之間都變成‘芙X大媽’。————^_^————^_^————不同上一次輕松滅韓,這次伐趙眼瞅已經(jīng)去一年可是秦軍只攻了一半便停滯不前,被趙軍阻擋住大軍的前進的腳步。因而這三十一歲的生辰嬴政下旨不必大辦。上午正式封姬婉為秦國王后便帶著李斯等謀臣去議政殿商討如何攻下趙國的方法,這一次伐趙絕不能無功而返。晚上的壽宴嬴政也只命人安排了幾個歌舞和雜耍的戲班子進宮在宴上助興,一切從簡。宴會開始前在后殿嬴政受了底下兒女的叩頭,收了他們送的禮物也做了賞賜,并讓趙高安排那些準備了節(jié)目要表演給自己看的公主們上場。精美昂貴的飾品,流傳下來的古琴或絕版書簡這些壽禮在嬴政不過是一件比較值錢的物件,比不得那些悉心準備有誠意的禮物。如他的女兒們準備的琴、舞,如兒子扶蘇親手為自己做得靠背。現(xiàn)今身份已經(jīng)大不同的扶蘇走到哪里都是眾人矚目的目光,贊美和奉承之聲不絕于耳。就連那些平日里看見他或繞道而行或不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