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40
書迷正在閱讀:臥榻之側(cè),容卿睡睡、劍三被綠的自我修養(yǎng)、[綜英美]吞天噬地、紅樓之步步為贏、太子、拒絕假彎[快穿]、刺客(ABO)、大師兄貌美如渣[穿書]、我愛你那么多、你笑起來很甜
下兵器跪地連連磕頭求饒。這邊的動靜驚動了前面領(lǐng)路的隊長,他騎著馬揚(yáng)著手里的鞭子走過來見自己手下的人跪了一地求饒,青筋直跳的吼道:“都做什么呢!你們還有些當(dāng)兵的樣子沒有?!?/br>“隊長……”其中一個跪在地上求饒的小兵爬起身跑上前把事情的經(jīng)過講了一遍。“他們要收了兄弟們的魂,您看……”鬼神之說神乎其神,但寧可信其有小心些也是好的。雖然這隊長心中有所懷疑,但也不敢就此斷定對方就是妖言惑眾,況且他心中也有自己的考量。“馬上就要到地方都別給老子惹事,不然……不想晚上睡在山野就趕快趕路!”揚(yáng)揚(yáng)馬鞭。瞧嬴政擺明了不表態(tài),因此扶蘇開口道:“今日給大人面子,不過小弟還是希望幾位兵大哥得饒人處且饒人,不要把自己僅有的一點(diǎn)福祉浪費(fèi)掉,不但下半生不好過就是再輪回幾世也投不到好人家?!?/br>“是是是,小哥說得是,我們謹(jǐn)記了。”幾個小兵磕頭稱謝后便散開催促停留多時的隊伍前行,不過態(tài)度倒是好了許多,也無人再敢隨意打罵奴隸和徭役。自此扶蘇與嬴政兩父子馬上成為眾人心目中的‘精神領(lǐng)袖’,在逆境里人們都需要些信念或信仰,而他們此時相信如今有這兩個巫師在他們一群人定能化險為夷。隊伍開始前行卻沒有人理會倆個被打趴在地上起不來身的人,抹了一把臉扶蘇只得上前把兩人攙扶起來。瞧他們赤著腳衣不遮體,身上僅有的幾塊布上也沾滿了血跡,嘆聲氣扶蘇把自己身上的一件中衣脫下來遞給兩人。“這……這……使不得……”兩人互相攙扶作勢就要給扶蘇跪下。要是真讓他們跪下待會兒自己還得把他們攙起來,不想浪費(fèi)力氣的扶蘇忙把人攔住。“一件衣服而已,雖用處不大但好歹也多了快布不是。”見其他同樣衣不遮體的奴隸眼中滿是嫉妒扶蘇補(bǔ)充道:“這衣服我下了咒語其他人碰不得,否者生生世世為奴,他的歷世子孫也永遠(yuǎn)為奴。”“謝謝公子,謝謝公子!”年長的男子接過衣服卻沒有穿,而是給他身邊的青年披上。“爹我不穿,還是你穿吧,我經(jīng)得住。”青年忙脫下衣服要給男人穿。男人伸手?jǐn)r住青年笑說道:“爹不冷你穿,爹身體好著呢?!?/br>看著兩人互相退讓扶蘇有些心酸,當(dāng)他想去找嬴政時卻見有人朝他們的方向呸了一聲,罵道:“什么東西,父子茍且天理難容?!甭曇舨淮髤s足以讓周圍的人聽見,也使得眾人都投過來鄙棄的目光。正互相勸說對方加上件衣服的父子倆聽見后立刻僵在原地,臉色變得土灰,身子也搖搖欲墜。父子倆垂著頭,其他人又與扶蘇相背所以沒有人發(fā)現(xiàn)他的臉色變得同樣很難看。轉(zhuǎn)過頭狠狠瞪了一眼那多舌的人,扶蘇攥著縮在衣袖中的拳頭走回到隊伍里,追上嬴政垂著頭。“爹……他們……”小聲的叫了聲,扶蘇伸手拉著嬴政的衣袖心中很是不好受,他如今終于知道為何一路上他爹平繁注意著那兩人。隔著衣袖嬴政緊緊握住扶蘇的手,即像安慰,又好似在發(fā)誓永不放開一般。————^_^————^_^————因?yàn)槁飞系⒄`了些時間晚上眾人只得夜宿荒野。未免夜間有野獸出沒也為了取暖,于是眾人三三兩兩的圍在一堆烤火。礙于嬴政與扶蘇爺倆現(xiàn)今的地位不一般,所以無人敢上來和他們二人一起烤火取暖。另則嬴政周身散發(fā)的氣勢他們可頂不住,或者說他們連直視嬴政的膽子都沒有更何況是和他一起烤火。拿著小樹叉戳著火堆,自白天的事情過后扶蘇便一直心事重重悶悶不樂。前車之鑒,前車之鑒,那父子倆便是實(shí)打?qū)嵉那败囍b,心中不怕那是假話,此時扶蘇感到他與嬴政的前路可謂是黑蒙蒙一片。不得不說那父子兩人的結(jié)果對扶蘇來說是個沉重的打擊。“怕了?”坐在火堆旁嬴政開口問道。“我不想做太監(jiān)?!狈鎏K狠勁戳著火堆使得火星四處亂飛,有幾個還險些燒到他頭上。途中休息時先前那幾個恃強(qiáng)凌弱的小兵曾過來討好扶蘇,一是怕他在背后收了自己的魂,二是怕自己福祉淺下輩子還是做奴才的命。有人自己送上門讓他‘疏導(dǎo)’扶蘇當(dāng)然不會拒絕,反正他也心煩的很,于是東拉西扯一大推把一群人忽悠的暈頭轉(zhuǎn)向但一個各卻都比來時高興,這是因?yàn)樗麄冋业搅诵撵`上的‘寄托’。“以后要多做善事這樣才能積福,不用花錢造橋修路,只要記得善待身邊的人就好,為人和善,不仗勢欺人,切記切記。”瞧剛剛還一臉愁容的眾人現(xiàn)在各個紅光滿面扶蘇心里那叫一個美,沒想有一天他也能導(dǎo)人向善。眾人謝恩,扶蘇還禮,大家客套了一番后他趁機(jī)打聽起那父子的事情,結(jié)果卻令扶蘇那本已冰涼的心在聽了事情的經(jīng)過之后險些變成冰棍兒。那父子兩人本是邯鄲一家比較富裕的商戶,妻子因產(chǎn)子早逝而為父者沒有再娶一人含辛茹苦的把孩子拉扯大。沒人知道這些年里究竟發(fā)生了何事竟令這對父子產(chǎn)生了情愫,怕被人發(fā)現(xiàn)兩人不正當(dāng)?shù)年P(guān)系,男子辭退了家中下人,與兒子違背常倫過起夫妻的日子。開始也沒有人懷疑,畢竟相依為命的兩父子感情親近是理所當(dāng)然的事情,這兩人也一直小心掩飾并沒有被人發(fā)現(xiàn)不妥。可紙包不住火,當(dāng)青年一次次推掉上門的親事,終還是引起眾人的猜忌,可當(dāng)時卻也無人往luanlun的方向想。奈何這世間偏偏就有好事最喜歡探究人家的隱私之人,一次他們拉著青年去妓館想要看他不成親的原因是不是因?yàn)椤慌e’,于是他們在青年喝得茶水里放了迷人心智的春藥……父子luanlun雖不至死但在世人眼中天理不容,一時間羞辱之詞不絕于耳。為起到以儆效尤,杜絕這等有失常倫之事,判案的官員不但把父子倆貶成奴籍發(fā)配隴西修筑長城,更命人在大庭廣眾下施行‘去勢之刑’這事邯鄲的官員不敢有所隱瞞,而他們也覺得此等傷風(fēng)敗俗之事有必要讓天下人都知道,以免日后還有人膽敢不把禮法當(dāng)做一回事。所以地官員和名紳聯(lián)名上書給位于咸陽的君王,只可惜當(dāng)這書簡被送進(jìn)皇宮時嬴政為找回離家出走的兒子已經(jīng)出了城。聽了眾人的話后扶蘇突然感到自己胯下有些涼颼颼,于是趁眾人吃晚飯之際他跑到一處無人的地方對著樹洞發(fā)牢sao。“老天啊!我上輩子有房,有車,有存款,人也瀟灑倜儻不風(fēng)流,有大把的美眉站排等著我去把,可你為什么要用一塊香皂奪取我的性命。做‘扶蘇’就算了,他是男人也湊合,可你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