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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兩歲才危險!”想到寶貝女兒有可能被扶蘇……“不行!絕對不行!”越想越怕,蒙毅不忍把女兒扔在那么一個壞人身邊,說什么也要回宮。“今天你要是敢出門給我丟人,我就帶著兒子進宮住在大皇子那兒.”淡淡說完,玉潄看眼站在門口一腳門里一腳門外的蒙毅,繼續(xù)低頭看著桌上的東西輕輕哼唱。被嚇出一聲冷汗,蒙毅木然的收回門外的腳走到一邊老實換下衣服,然后回到玉潄身邊坐好。“吃飯!”玉潄沒有抬頭只是指指桌上剛剛擺好的飯菜。蒙毅端著碗一邊吃飯一邊偷偷盯著自己的媳婦兒瞧。他的玉潄還是那么美,美得不食人間煙火,即使是對著家里的下人也和氣的很,可不知從何起對自己卻忽冷忽熱。不過熱得時候熱情得要人命,冷得時候冷得凍人,一般人都受不了。此時蒙毅哪里知道他的玉潄之所以這樣對他乃是因為聽了扶蘇的‘風(fēng)箏哲學(xué)’。男人就是風(fēng)箏,松松緊緊,放放扯扯才是王道。所以當(dāng)日后蒙毅得知自己人生的冷熱交加的根本原因來自扶蘇,那便又是一場汗水與口水齊飛的戰(zhàn)爭。端著飯碗蹭到玉潄身邊伸過頭往玉潄正照著輕聲哼唱的竹簡上瞄了一眼,只瞧上面的東西寫得即rou麻又露骨,他光是看著就覺得羞人?!斑@是什么?”“歌詞。”被上面詞句感動得紅了眼的玉潄一抬起頭就見蒙毅嘴角上沾著米粒偷偷往竹簡上瞧?!拔矣X得這上面寫的詞句好似我們當(dāng)年在迎親路上的時候。”抬手幫蒙毅擦掉嘴角的米粒,指著上面一句話說道:“現(xiàn)在緊抓住我的手,閉上眼睛請你回想起過去我們戀愛的日子。我們是因為太愛所以更使得我們痛苦,我們連‘愛你’這句話都無法講……”放下手里的碗筷蒙毅靠玉潄身邊,伸手把妻子摟住,看著竹簡上的字:“每一夜被心痛穿越思念永沒有終點,早習(xí)慣了孤獨相隨我微笑面對,相信我我選擇等待再多苦痛也不閃躲,只有你的溫柔能解救無邊的冷漠……”上面的一字一句都令蒙毅想起那時自己與玉潄在和親路上的日日夜夜,有入骨的刺痛也有畢生難忘的快樂。痛,并快樂著。“這是誰寫得?!泵梢銖奈聪氲竭^這世間竟真有這樣貼切的詞句來形容自己與玉潄之間的愛情。玉潄笑笑:“當(dāng)然是大皇子?!毕胫趯m里扶蘇教給自己曲調(diào),輕聲哼唱起。“啊?怎么可能!”蒙毅很激動,因為打死他他也不相信扶蘇有這文采。“怎么不可能!”自己說的話被人懷疑玉潄收起臉上的笑容,“你不信我?”語氣充滿威脅。忍不住口水滑進喉嚨蒙毅拼命點頭?!跋嘈畔嘈?!娘子是什么人!我是信不過扶蘇那好吃懶做的小子。這么感人心魄的東西他哪里懂,我們相愛時他才屁大點,懂毛!”不屑的撇嘴。想想蒙毅說得也在理,這事沒有經(jīng)歷過是不懂那種愛入骨髓的感情,不過現(xiàn)在玉潄關(guān)心的不是這些?!斑@是一首叫曲子的詞,大皇子說這是首男女合唱的曲子,而且要由叫‘玉潄’與‘蒙毅’的人合唱才最有感覺和味道,才能唱出這里面的感覺?!?/br>“???”蒙毅覺得這個借口很不靠譜。“大皇子說希望我們能在他生日的私宴上演唱?!?/br>“啊?”蒙毅覺得這個借口很陰謀。“大皇子說只有你我才能表現(xiàn)出他要的藝術(shù)效果?!彪m然至今玉潄也沒想明白究竟何為‘藝術(shù)效果’。“?。?!”蒙毅覺得這個借口令自己慢慢接近事情的真相。“大皇子還說……”“娘子!”忍不住打斷還要轉(zhuǎn)述扶蘇話語的玉潄。蒙毅站起身拿出一個男人身為一家之主的氣魄說道:“洗洗睡吧,明早進宮接女兒回家?!敝v完腳底生風(fēng)般消失不見。望著蒙毅那挺拔矯健的身影玉潄想起他們在迎親路上第一次見面時的情景,也是那一次他們一見鐘情,她深深被蒙毅的體貼與溫柔吸引。紅著臉卷起手邊的竹簡玉潄突見蒙毅沒有吃完的飯菜,臉色驟變?!懊梢悖腋阏f了多少遍不許挑食,不許給兒子做不良的表現(xiàn)!”夾著兒子去洗澡蒙毅嚇得險些跌倒,他就不懂為何女人成了親會和婚前差那么多,簡直判若兩人。————^_^————^_^————日落月升,在議政殿滿了整一天的嬴政拖著疲憊的身軀回到寢宮。自那日他無意間使得兒子扶蘇丟光了顏面后就被人一直拒之門外,別說一起上朝一起吃飯,就是見一面都難。聽說今天蒙毅的女兒留宿皇宮住在兒子那里,回寢宮換下衣服后嬴政便帶著人大張旗鼓前往扶蘇的宮殿。他已經(jīng)打好主意,如果這次他還見不到兒子就走密道,反正密道有的是又不止一個。不過不到萬不得已嬴政是絕對不會讓扶蘇知道從寢宮到太子殿還有哪幾條密道,殺手锏要在關(guān)鍵時刻使。如果說生氣其實扶蘇的氣早就消了,他之所以不見嬴政爹說白了就是不好意思。即便他的顏面早已丟光,可在嬴政面前扶蘇還是要拿拿嬌。聽說嬴政來了這次扶蘇沒有把人拒之門外,哄了一天孩子累的腰酸背痛的扶蘇揮揮手讓翰繁把人放進來,因此當(dāng)嬴政走進寢室時就見兒子僅剩半條命無力的掛在床上。“吃飯了嗎?”嬴政走上前看著桌案上的各式胭脂盒。“哪有時間吃,我差點被那小祖宗折騰死!”轉(zhuǎn)過頭扶蘇豎起兩根手指道:“兩歲!才兩歲就這么折磨人,要是再大點你就看不見我了!我討厭小孩子,明天趕緊讓蒙毅把他閨女領(lǐng)走,太痛苦了!”扶蘇決定誰再說小孩子是天使他就與誰玩命。兩人的對話好似這段期間他們并沒有冷戰(zhàn)過,還有點老夫老妻的問道。聽扶蘇提到小孩子嬴政這才想起一件一直咽在自己心中的事情。思索了一番小心問道:“蘇兒……你是不是……也想有個屬于自己的孩子?”現(xiàn)在聽見孩子就頭疼,扶蘇馬上激動道:“十年內(nèi)我不想考慮這個問題,我還年輕的很,怎么可能這么早就被這些魔鬼套牢!”“那十年后?”“十年后?”扶蘇爬起身瞧著一臉認真的嬴政,同樣認真的回答:“那十年后再問我這個問題,再說我真找個女人生孩子你愿意?”“不可能!”嬴政斬釘截鐵。“那不就得了?!甭柭柤纾鎏K又趴了回去。在榻邊坐下,嬴政伸手幫扶蘇輕揉被人騎了一下午的肩膀,“蘇兒……”低聲叫道。“嗯?”“我們的……家……建好了,明日出宮可好?”“好,回家?!?/br>回家,扶蘇說得輕松可嬴政卻聽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