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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天啟程,你把東西準備全,到時朝廷會派人過來幫忙?!比缃裉煜绿?,因而扶蘇決定和嬴政談談是不是把周邊的被軍隊調過來與當?shù)匕傩找黄痖_河渠,不然閑著也只是浪費糧食浪費納稅人的錢。點點頭表示知道了,李堠這才與扶蘇道別回了自己住處。而扶蘇在快要進后院院門時突然想起忘了向李堠要來火藥配方研究,于是他臨進門時又折返回去。今天他們二人在討論鑿山時突然想起用火藥要比只憑人工開鑿有效率,因而兩人湊在一起想土火藥的配方。只是這火藥畢竟不是一般東西,憑它的威力足以引起各方人的窺視,所以最終兩人商定這火藥的配置由扶蘇負責,以宮中‘工部’的名義運到蜀地,與李堠撇清關系以免招來殺身之禍。憑著記憶走到東廂房,當扶蘇剛摸到窗根下打算偷偷叫李堠出來時就聽里面?zhèn)鱽泶驌羧说膶υ挕?/br>“爹,聽說她們今天又給你說媳婦……”這很明顯是有些喝高的李堠的聲音“我……我……我回絕了……”“哦?那爹是怎么說的?”“……”“怎么不說話?不說話兒子可要生氣了?!?/br>“別……別……我說我不會娶親了……有堠兒就足夠了……”“爹你要記得你說的話哦?!?/br>“嗯……別……別……天還沒黑……”屋里曖昧的對話弄得扶蘇心癢癢,只可惜這窗戶上糊著的是布不是紙,沒辦法捅個洞洞偷瞧。扶蘇不純情他知道里面的對話意味著什么,可他并沒有因為李堠也沒能逃脫‘穿越男不是搞種馬就是被掰彎’的怪圈,更沒有因李堠和自己一樣趕時髦玩父子而激動,相反他們生氣,氣得不得了,氣得想跟嬴政爹分手SAYGOODBYE。回到住處一腳踢開門,看著膽敢等著自己的嬴政爹。向天借來膽子的扶蘇朝對方豎起中指,踹了腳上的鞋子爬上床榻,不待嬴政爹開口就鉆進他今天請大嬸們幫他縫制的簡易睡袋里。把睡袋里面的繩子一拉扶蘇把自己變成蠶寶寶。憋了一肚子火的嬴政正想晚上好好教導一下這在光天化日下就敢抓著別的男人手不放的扶蘇,哪知還沒待他開口這人就膽敢先給自己掉臉子?!澳憬o我出來!”磨牙上前嬴政用力一扯,哪知竟見這被子不知何時成了桶裝。用力抖了半天也不見里面的人掉出來,這把嬴政爹氣個半死。“你給我出來!”“不出來!”“出來!”“不出來!”轱擁著背過身扶蘇咬著被角不再搭理一身火氣的嬴政爹,有種就把他這身睡袋拆了。把頭縮進被子里扶蘇覺得自己做人很失敗。都是穿越過來搞父子,憑什么人家過來是父子年下而自己過來卻是父子年上,還是屬于一輩子都無翻身之日的那種。越想越憋火,扶蘇猛地探出頭坐起身瞧著嬴政爹,許久后終于開口說道:“分手!我要跟你分手!你要是不讓我搞年下我們就分手!”第八十三章、老爹&大哥(上)不知是不是接收到嬴政爹強大且不可阻擋的炎炎怒火,總之屋外的月亮不知何時躲到了烏云后而屋內燈火也昏昏暗暗,可這一切絲毫不影響扶蘇、嬴政兩父子深情相望。四目相對,含‘情’互視,兩人目光相交之處火花四射,屋中氣氛劍拔弩張。嬴政雖是不知何為‘年下’,但從扶蘇的語氣中也能猜得出這不是什么好詞。大有可能就是想‘反天’的意思,這他哪里能稱了扶蘇的意。規(guī)矩就是規(guī)矩,既然定下了就改不得,不然這世道豈不亂了章法。因看見老鄉(xiāng)所以同樣喝高了的扶蘇借著酒勁小暴脾氣也從深淵之處爬了出來,也敢于同他爹嬴政叫起板來。不僅張大魚泡眼反瞪回去,還張大嘴巴呲著牙裝兇狠。兩人互瞪可謂是勢均力敵,誰也不示弱誰也不先把眼睛轉開。于是扶蘇瞪得眼淚直流,嬴政險些變成對眼,最終兩人只得同時放棄。一個用手搓臉揉眼睛,一個縮著脖子把眼淚往被子上蹭。揉揉瞪得發(fā)干的雙眼嬴政轉過身正要動手‘教育’兒子,卻見他的寶貝支起裹在被子里的雙腿把臉往上蹭,看起與宮中蠶房里養(yǎng)得大肥白蟲子十分相像。除了頭在外面其他部位都縮在被子里,翻來翻去的扶蘇如懶蟲子一般可愛,看得嬴政心情頓時好了起來。覺得他寶貝兒子簡直可愛的要死,頓時想起扶蘇小時候光著圓溜溜粉嫩嫩的屁股爬進自己被窩里時的模樣。脫下外衣走到床榻邊,嬴政好笑的看著把頭抵在的榻上用力爬、用力拱的扶蘇樂得閉不上嘴。他知道兒子懶,卻不知他已經(jīng)懶到即便這樣也不愿先停下從被子里出來,就是先把手拿出來也行。在床邊坐下嬴政拍拍扶蘇撅著的屁股,把拼命想要翻身卻翻不過來的人翻過來摁在腿上,也不說話只是把手流連在扶蘇的脖子處。瞄著在自己咽喉處來來回回不換地方摸的爪子扶蘇有些肝顫,雖然不擔心他爹會掐死自己出氣,可讓他體驗一把‘接近死亡’卻也是極有可能的。微微移了下腦袋,酒勁微削的扶蘇頂著一張憋得紅彤彤的臉結巴道:“其……其……其實……我其它地方手感也不錯……不光脖子這一個地方……”也不知扶蘇這話是不是真的管用,反正此音一落嬴政爹的手還真就從他的脖子上移開,改揉捏他可憐的臉蛋子。由于手感不錯嬴政用力掐了兩下這才低頭輕笑道:“可你其它地方都裹在被子里,爹摸不到……”欺軟怕硬、欺善怕惡是扶蘇的本性,剛剛接著酒勁他是叫喚得挺兇挺有氣魄,可如今他這份底氣早已隨著消散的酒勁兒也消失的蕩然無存。如果嬴政是貓那扶蘇就是一只耗子,還是一只即沒種又想強得瑟的耗子。他那睡袋的用處明眼人一瞧就明白,更何況是精明的嬴政爹。“摸不到就算了,睡覺!”縮縮脖子扶蘇就想往下滾,可哪知卻被嬴政摁住?!八X,嘿嘿……爹不累嗎?”“看見你爹就不累,正好有些話爹也想問問你?!庇檬种妇碇鎏K的頭發(fā)嬴政臉上的笑臉很是詭異,笑得扶蘇即便是窩在被子里還是冷汗直流。雙腿一蹬,忍著頭發(fā)拉扯而生成的痛感扶蘇一個驢打滾從嬴政腿上翻滾下去,像烏龜般把自己的頭縮進睡袋里卷縮起來,任嬴政如何罵如何踹就是不露頭。反正隔著棉被也不疼,于是扶蘇樂呵的當起縮頭烏龜。打累了罵累了,站在床榻邊氣喘吁吁的嬴政對窩在被子里唱著什么‘一閃一閃亮晶晶,滿天都是小星星’的扶蘇徹底無語,氣得他脫下鞋子往榻上一躺便拉過被子側過身。聽外面沒了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