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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這一路為了能盡快趕過來我們……”“這不是怕誤了戰(zhàn)機嘛,誰知道陛下密使動作這么快,都沒來得及攔住?!?/br>“這算怎么一回事!死定了,哥,我可以很負責任的告訴你扶蘇那小子死定了?!泵梢惆褟馁弥鎏K受傷到如何趕路的經過給蒙恬毫不夸張的描述了遍,聽得蒙恬越來越緊張。“你說要是陛下知道自己這些月白白擔驚受怕他會怎樣,一定會活活打死扶蘇那小子?!庇X得自己分析的很有道理,語末蒙毅還抱著手臂極認真的點了點頭。“這還得了!”蒙恬一聽完蒙毅的話就急著去救扶蘇,哪想卻被人一把拉住。把人拖住蒙毅才不會讓自己的大哥因為扶蘇那臭小子被連累。想到家里被‘女權主義’洗腦的老婆、女兒,想到他那被可怕故事嚇得總是尿床的兒子,想到如今自己在家可有可無的地位,蒙毅巴不得有人能好好的教訓扶蘇這家伙一頓,因為他根本就是自己一切噩夢的根源?!氨菹率悄切∽拥挠H爹又不會弄出人命,頂多把他罵一頓,但如果你去勸那陛下備不住還真會打那小子揍個半死?!?/br>想想也是這個理于是蒙恬打消了現(xiàn)在去勸的的主意,卻無意間瞧見親弟弟那幸災樂禍的嘴臉,便皺起眉:“蒙毅,我怎么覺得你巴不得大皇子被陛下揍?”說到這兒蒙恬才注意到蒙毅自始自終都直呼大秦的長皇子的名字,并加綴‘那小子’這樣無禮的稱呼?!澳闶遣皇恰?/br>瞧蒙恬要說教自己,蒙毅忙上前一把把人抱?。骸案?,我好想你!你長年在外練兵我們兄弟倆好久都沒好好說話了!被蒙毅打斷話語的蒙恬嘆了口氣,只得回抱住弟弟拍了拍,終是沒有說出教訓他的話,因而也沒瞧見蒙毅那再次因jian計得逞而露出的欠揍嘴臉。……“鏟他!鏟他!往前帶,往前帶,踢……踢……抬腳……啊……進了!進了!”眼見王離為自己的隊伍進了球扶蘇高興的不得了,一邊示意自己這邊趕緊敲鑼打鼓吹口哨,一邊自己舉著五彩樹杈在場邊來回跑,還與因進了兩個球而激動的王離來了個躍起撞胸。“哦耶!”在場地邊扶蘇與王離一起做了個拉弓的動作。“王離、王離我愛你,就像老鼠愛大米!”扶蘇指揮著自己的拉拉隊一同的高呼起來。國人含蓄,國人的老祖宗更含蓄,他們都不是把‘愛’掛在嘴邊的人。不說這‘愛’沒對父母兄弟講過,更是一輩子都可能沒對自己的妻子講過,更何況是一個男人。所以最開始時一各個都漲紅了臉喊不出口,直到后來他們看見扶蘇毫無顧忌的在場邊連跑帶喊,誰在場上表現(xiàn)的好就‘愛’誰,加之又被比賽的氣氛感染,于是這些平日里拿著刀劍的大老爺們便也都跟著喊了起來。而且還喊得越發(fā)帶勁,聽得場上運動員如打了雞血般斗氣十足,更有才華初露者把加油的口號編的一套一套。“Go!Go!GO!Ale,ale,ale!”扶蘇扯著嗓子高吼,帶著他的五個女保鏢正盡職盡責的做著啦啦隊的重要工作,一點也沒發(fā)覺到危險正一步步的靠近他。接過啞巴內侍遞過來的盛水的竹筒翰繁走到嗓子快要喊啞的扶蘇身邊,把水送上前:“殿下喝口水潤潤嗓子,不然下半場就沒力氣喊了。”經翰繁這么一提扶蘇才發(fā)覺自己的嗓子已經渴得要冒煙,拿過竹筒咕嚕嚕就是幾大口?!霸賮硪弧闭敺鎏K想讓翰繁再拿水過來時場上的王離突然連閃三人后直逼禁區(qū),又以一個假動作繞過撲過來的人把球吊高閃過趕來防守的蒙鴻,以一記漂亮的飛身側踢把球穩(wěn)穩(wěn)的送進無人把守的球門,頓時引得全場掌聲雷動。看著張開雙臂跑了一圈朝自己飛奔來的王離,扶蘇把手中的竹筒一丟,也來不及去管被他別在后腰上的兩根樹杈,嗷得大叫一聲就往前跑想沖過去與王離來場男人見的擁抱?!半x離我愛你!我愛你!”正當扶蘇激動的沖到半截道竟瞧見向他跑來的王離不知啥原因突然站住腳,那臉上的表情好似瞧見了‘哥斯拉’或‘金剛’般,站在原地一動不動。望著被沖上來的隊友又是揉腦袋又是拍后背卻依然文思不動的王離,心里犯嘀咕的扶蘇心中生起一絲不安,這份不安使得他甚至沒有勇氣回頭去見證到底是一個什么東東把王離嚇住了。往后倒退了兩步,見面前球場上的人停下慶祝,停下開會安排戰(zhàn)略,停下歡呼,停下鑼鼓聲,停下一切動作都朝自己這表看過來。緊接著扶蘇就聽見背后傳來整齊劃一起立聲,下跪聲,和整齊的……請安聲……然后又是一片寂靜,靜到令扶蘇覺得這是生命的最后寧靜。僵著脖子轉過身,待看清來人之后扶蘇險些嚇得跪在地上?!啊睆埩藦堊旆鎏K因為太緊張沒能發(fā)出一點聲音,抬起手拼命的揉了揉的眼睛。“……爹……”看了眼嚇得發(fā)抖的兒子嬴政哼了一聲,不顧跪在他腳下的將士轉身離去,而扶蘇則馬上扯出后腰的兩根樹杈丟給翰繁忙追了上去。“完了,殿下這次死定了?!?/br>“就是,瞧陛下那臉黑的?!?/br>“不過陛下到是來得蠻快的。”“傻了,陛下來得快咱們殿下死得也快?!?/br>“當初就不該裝重傷……”“可殿下當時確實受傷了……”“那不該夸大……”在眾侍衛(wèi)的竊竊私語聲中翰繁爬起身準備跟過去,卻見那啞巴內侍還趴在地上不起,并全身發(fā)抖?!白鍪裁茨?,還不起來伺候著去。”可是翰繁的話不但沒有令這跪著的人爬起身,反倒是嚇得更加發(fā)抖。……扶蘇當時確實是受了傷,只不過這傷屬于瞧著嚴重實則就是坡層皮流點多余血,沒有謠傳的那么夸張。但必須要說明的是知道扶蘇受傷真實程度的人整個大營沒有幾個,很明顯負責給嬴政送密函的人屬于狀況外,因而這才鬧了誤會。而提到這件事就不得不說扶蘇這傷是怎么來的,但在這之前我們必須要再說一個人,因為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皆是因他而起,這不得不說的人便是大秦帝國的當朝國師徐福。話說徐福當初死活要跟著扶蘇來前線,而想帶著個免費大夫的扶蘇也同意了。這一路上除了方便外徐福都留在車上輕易不出來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