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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也厲害狠辣極了。小五子不敢多耽誤,小心翼翼抱著軍裝就一溜煙跑了。于是這個墻根處的角落里,就只有裸.露出大片白皙身體的應(yīng)涵狼狽地躺在那里,昏迷不醒。這時候一眾賓客們已經(jīng)都被狼頭寨的土匪們給綁起來了,梁遠(yuǎn)聲和百步楊都不是那種濫殺無辜的人,他們手上人命不少,但至少過他們手的都是些罪孽不少的,此刻也一樣,一伙人去洗劫著傅家的倉庫,一伙人看著被綁起來的賓客,梁遠(yuǎn)聲則和百步楊還有幾個身手不錯的兄弟去找傅家父子還有傅家那伙助紂為虐喪盡天良的家丁們。聽從于傅長山命令私底下干盡壞事的家丁們一個個被他們給槍.殺了,然而傅長山父子卻遲遲沒有找到,梁遠(yuǎn)聲開始有些焦躁,傅長山為人狡猾惜命,這傅家這么大指不定有什么地下密室,這人一定聞風(fēng)而逃了。只是他都打進(jìn)傅家了,若這樣都被傅長山逃了,那他一定無法原諒自己。“都給我去找,每個角落都不能放過!”梁遠(yuǎn)聲沉聲道,“才這么一會兒,他逃不了的?!?/br>好好一場宴會被他們攪得人心惶惶,眾賓客的女眷們一個比一個哭得慘,儀態(tài)全失,土匪們稍一恐嚇,一個個又縮成了鵪鶉。最后狡猾的傅長山還真給他們抓住了,倒并非是因為他們找出了傅長山的藏身之所,而是打蛇打七寸,他們遇見了衣衫不整的醉白,通過醉白的幫助,他們抓住了因為美人而耽誤逃跑時間的傅祁,傅長山的命根子,順利拿傅祁的性命做威脅,順利抓住了傅長山。他們今晚這番動靜鬧得實在有些大,警署的人很有可能隨時趕過來,梁遠(yuǎn)聲還要問傅長山當(dāng)年他義父的尸身在哪里,于是沒有立刻殺了他,帶著兄弟們拿好財物綁了傅長山父子便立刻回寨子里去。只是臨要走了,幫了他們一把的醉白跪在地上求梁遠(yuǎn)聲放過傅祁,她妝容被哭花了,但一張臉依然是梨花帶雨:“……傅少爺未曾做過什么壞事,他待我極好,我……剛剛帶你們?nèi)プニ咽橇夹牟话?,遠(yuǎn)聲哥……我……不想再害他喪命了……求求你們放過他可以嗎?”傅祁的確被傅長山保護(hù)得極好,只是一個驕縱的大少爺,但梁遠(yuǎn)聲他們都明白斬草除根的道理,今日他們是要殺了傅長山的,若留下其獨子傅祁,即使這傅祁手無縛雞之力,也難保不會再節(jié)外生枝。但醉白又的確幫了他們,正躊躇著,他手底下那群看不得美人落淚的兄弟們就有要放人的意思,梁遠(yuǎn)聲看得窩火,也不能再耽擱,皺眉應(yīng)著:“把他打昏了扔下去?!?/br>醉白又哭又笑,松一口氣,看到梁遠(yuǎn)聲不耐煩地要走了,她鼓起勇氣上前,期盼地看著他:“等等!遠(yuǎn)聲哥……你能帶我一起走嗎?”她被拒絕了可能又要哭,梁遠(yuǎn)聲實在不想耽擱下去,自己上前幾步,迎著醉白驚喜的目光,毫不憐香惜玉地把人給干脆利落地劈暈了。“不用理他,我們走!”*****一行人滿載而歸,匆匆上山,但行到半途,百步楊看著梁遠(yuǎn)聲大仇得報依然沉沉的面色心生揣測,想著梁遠(yuǎn)聲是不是因為拒絕了剛剛那個央著要進(jìn)山寨的美人而后悔了。他自詡和梁遠(yuǎn)聲是過命的兄弟,于是他自作主張叫了個腳程比較快的兄弟,悄聲吩咐道:“回傅家把那醉白給我綁上來。”那兄弟之前是搬運(yùn)財物的,沒跟他們一起圍觀過醉白求情,也不認(rèn)識醉白,就撓了撓頭問百步楊醉白長什么樣。百步楊沉吟了下,他也不知道怎么形容,就直接道:“你挑長得最好看的那個男人就是?!?/br>作者有話要說: 作者君:有人偷襲打你老婆還扒你老婆衣服梁遠(yuǎn)聲:誰?!誰特么的吃了熊心豹子膽了?!作者君:你那群不要臉兄弟梁遠(yuǎn)聲:[捏拳頭活動筋骨]看來要好好教他們做人狼頭寨眾人:??說好的兄弟如手足老婆如衣服呢?梁遠(yuǎn)聲:沒手足的到處都是,沒衣服的你見過幾個?第73章月華沉夢(六)回到寨子里已經(jīng)是深夜了,但把傅家倉庫劫空了的土匪們高興極了,他們拖了足足八輛裝滿金銀珠寶和黃金銀票的板車進(jìn)了寨子,而這驚天的財富完全足夠兄弟們后半輩子盡情揮霍了。大家困意全無,傅家那幫酒足飯飽醉醺醺的老爺少爺們沒半點攻擊力,他們這趟又拿著步.槍,輕松就撂倒了那些護(hù)院和家丁們,負(fù)傷掛彩的不多,于是這伙土匪們叫著寨子里跟了他們的女人趕緊做上好酒好菜,他們今夜要通宵達(dá)旦地好好慶祝。梁遠(yuǎn)聲帶人去傅家的時候其實有意無意在尋找應(yīng)涵的身影,可惜不巧,他從頭到尾也沒看見過人,但他也沒想刻意找,對方是光鮮亮麗氣宇軒昂的堂堂少尉,他是一個朝不保夕有一頓吃一頓的土匪頭子,兩人本就不是一個世界,他們洗劫傅家之后為避風(fēng)頭,短時間內(nèi)肯定都不會再去長青鎮(zhèn)了,而那時應(yīng)涵恐怕也早該離開了。這莫名其妙的思緒弄得他一路上并沒有自己想象中的那么高興。今夜的行動明明順利到不可思議,警署的人沒趕過來,應(yīng)涵手下駐扎在驛館的人也沒趕過來,他還成功抓住了傅長山,寨子的兄弟們運(yùn)上來的財物多到他無法想象。可是他就是心中隱隱的失落。寨子里連著的數(shù)座簡陋的木屋里,昏暗的蠟燭一排排點上,一群男人們擠在一起吃著喝著好不快活。酒過三巡,深秋了依然打著赤膊的匪寇們抱起酒壇子和周圍的兄弟們胡侃,他們粗魯?shù)卮罂诔詒ou吃菜,喝的暈乎乎了腳還踩在桌子上,嘴里粗話連篇,掰扯著錢和女人。梁遠(yuǎn)聲那一桌稍稍好一點,梁遠(yuǎn)聲雖然是土匪頭子,但自幼跟著能識文斷字的梁大夫長大,并不能像其他人那樣不拘禮數(shù),他一身粗布衣裳還好端端地穿在身上,只袖子捋了起來,健美有力的胳膊拎著酒壇子,他也被灌了許多酒,只是他酒量不錯,此刻坐在那里,懶散地半耷著眼,他吃飯的動作粗魯卻不顯得粗鄙,昏暗的燭光下眉目是克制得恰到好處的英俊。坐在他旁邊的是二當(dāng)家百步楊,儀容也尚可,他是有了老婆的人,當(dāng)年他得罪傅家,就是兩夫妻走投無路一起投靠的狼頭寨,這桌子好酒好菜也有他老婆出的一份力。他此刻醉醺醺的,不算年輕的端正面容上布滿了愉悅,他拿起一大碗酒一仰而盡,就開始滿臉紅暈樂呵呵地道:“我要回去找秀云了……”他站都站不穩(wěn),梁遠(yuǎn)聲連忙拽住他:“回來!你這個樣子去找嫂子,嫂子肯定得把你趕出來。”“別拽我……我要回去……”百步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