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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當網(wǎng)管很容易嗎?不,不是的,你們都錯了!” 童霏璇&陳瀟揚:這家伙戲精上身么。 “本公子天天夜班,不是搞衛(wèi)生就是幫別人泡方便面。設備壞了我要修,網(wǎng)速慢了我要提,特么的還有猥瑣大媽對本公子動手動腳,我們計算機系的,難道活該被踐踏嗎?”江岸大倒苦水,心肝脾肺腎都是苦澀的。 “辭職吧?!标悶t揚說。 “你愿意帶著本公子混?”江岸轉悲為喜,期待地問。 陳瀟揚點頭,“正好我們公司缺個搞衛(wèi)生的。” “……”陳瀟揚,我去你大爺?shù)模?/br> 一路上,江岸都叫囂著要掐死陳瀟揚,陳瀟揚保持緘默自動屏蔽,至于童霏璇,吃著瓜頓時心情舒暢。論身邊有逗比存在的重要性。 行至停車場,江岸那輛sao氣的大紅色Smart依舊顯眼,他雙手叉腰,站在車門邊自豪地說:“看本公子的新座駕,靚不靚?!?/br> 陳瀟揚一臉無語,對童霏璇說:“我把車開過來,你陪他玩會,辛苦了?!?/br> 童霏璇“噢”了聲,忽然覺得,她和陳瀟揚好好說話的時候,好像也沒那么糟糕,只是這樣的情況著實少見。 見陳瀟揚遠去,江岸神秘兮兮地湊到童霏璇面前,說:“小霏璇,我向你打聽個事?!?/br> 江岸欲言又止,童霏璇被他吊足了胃口,忍不住問:“你到底想說什么?” “你那個室友苗七七最近怎么樣?!苯痘沓鋈チ?。 “七七啊,她好得很,在嵐大后街開了家奶茶店,你有空可以過去捧場,她肯定很開心?!蓖X海中浮現(xiàn)苗七七嫻熟調(diào)制飲品的模樣,忽然也有些想她了。 苗七七是個對感情、對男人都看得很透的女人,一般男人往她面前一站,從舉手投足就能將對方性格猜到幾分,從未失誤過。 “老娘之所以單身,是因為眼睛里容不下一粒沙子。我遇到的男人,各個眼高手低,好像全世界都得繞著他們轉。”苗七七如是說。 事實上單身也分很多種。像童霏璇這樣不主動出擊、按部就班的屬于保守型,像苗七七這玩遍各大交友網(wǎng)站、碰到任何男人都能加好友聊幾句的屬于開放型。人或許都會羨慕自己沒有的特質(zhì),比如童霏璇很羨慕苗七七的恣意灑脫,苗七七偶爾也會覺得童霏璇這樣保守點很不錯。 至于江岸…… 他和苗七七八竿子打不著關系,是如何產(chǎn)生的交集? 童霏璇搜索記憶庫,想起大三那年她過生日請吃飯,把陳瀟揚和他的室友們都喊上了,期間玩真心話大冒險,江岸背著苗七七大唱,沒錯,就是那次。 “江岸,你是不是看上我們家七七了?”童霏璇呈現(xiàn)八卦專用震驚臉,嗅到了jian/情的味道。 江岸一臉不屑:“苗七七那么恐怖的女人,本公子看上她?” 童霏璇沒吱聲,江岸遂自問自答:“還不如削發(fā)為僧,孤獨終老!” 作者有話要說: 削發(fā)為僧,孤獨終老,江同學你可以的! ——槭語暄/2017.11.21 第10章 江岸說得信誓旦旦,震耳欲聾的聲音順著風,陳瀟揚五米之外都能聽得清楚。他眉頭微皺,按了兩聲喇叭,緩緩在童霏璇身旁停下。 “上車?!标悶t揚示意。 童霏璇繞過車頭打開副駕駛座的門,江岸趴在車窗上問陳瀟揚:“倘若明年今日,你與本公子皆是單身,我們組團天巖寺出家,皈依佛門,如何?” 網(wǎng)傳天巖寺可以帶薪出家,江岸早已心動,不就是剃頭穿件僧袍嘛,他可以的。不過一個人多無聊,起碼得找個伴深夜侃大山,陳瀟揚這只單身狗就很合適。 “江施主,佛門乃清靜之地,斷然不會接受你這樣六根不凈之人?!标悶t揚不疾不徐地說,確有幾分隱逸塵寰的得道高僧之相,“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當然我也一樣,貪戀著紅塵俗世,切莫驚擾佛祖?!?/br> 童霏璇伸出大拇指,贊道:“好覺悟,I 服了 U。”陳瀟揚自我認識深刻,真是千年難得一遇,鑒于此,她要給“趣味數(shù)獨”一個五星好評。 為盡地主之誼,陳瀟揚對江岸說:“跟著我的車開到市區(qū),晚上帶你飽覽C城風光?!?/br> 江岸長吁短嘆,“本公子業(yè)務繁忙,為網(wǎng)管事業(yè)鞠躬盡瘁。晚上趕回去值夜班,想我的時候打開世紀情緣APP,本公子在線上等你夜聊哦。” 陳霸天先生:“……” 回程途中,路上景色依舊美不勝收。陳瀟揚專注開車的側臉倒映在童霏璇眼中,有點熟悉卻又有點陌生,不過還真挺好看的。 余光注意到童霏璇凝眸沉思,陳瀟揚問:“在想什么?” “假期結束,要回去上班了,真是淡淡的憂傷?!?/br> 雖然童霏璇在旁人眼中是名副其實的工作狂,但她本人覺得自己有愧工作狂稱呼,不然為何每次假期結束都對上班有一萬個抵觸心理捏? 舊項目要匯報,新項目要開工,呼……她要打雞血,燃起斗志,為早日包養(yǎng)小鮮rou努力奮斗。 “七天假期,你的體重成噸增長,眼看別的同事都瘦了,你摸摸肚子上的贅rou,是不是更憂傷了?”陳瀟揚狡黠一笑。 “陳瀟揚!”童霏璇大吼一聲。 “本公子在?!?/br> “……”他是被江岸附體了么。 之后的一段路,童霏璇都是睡過去的。側身背對陳瀟揚,總算覓到一陣清凈。 醒來時已到自家樓下。童霏璇睡眼朦朧,坐正一低頭,身上覆蓋的天藍色毛毯掉落腳旁。她撿起,陳瀟揚順勢接過,疊整齊放向后座。 “胃還難受嗎?”陳瀟揚問。 “不啦?!蓖瘬u頭。 哇哦,陳同學還挺會關心人的嘛,心底不由地漫過一絲暖意。 童霏璇解開安全帶,注視陳瀟揚從黑色雙肩包里拿出一個信封,遞到她面前,“說好給你驚喜,這個才是真正的。拿著,回家再看?!?/br> 童霏璇接過信封,淡粉色很厚實,捏在手里質(zhì)感不錯。她故作驚訝打趣:“陳同學,你該不會寫了情書向我表白吧。” 陳瀟揚應聲:“是啊,所以叫你回家看。當面拒絕,我會心痛的。” “那我是答應呢,還是不答應呢?” “糾結的時候擲硬幣,不論結果是什么我都能接受?!?/br> 一唱一和說得和真的似的,配合相當默契啊。童霏璇無奈地想。 陳瀟揚舒服靠著椅背,滿面春風,哼著小曲,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樣,有種做壞事得逞、當小人得志的快意,也不知信封里究竟賣的什么藥。 絕不可能是情書。 當年寫情書被陳瀟揚偷看,嘲笑的勁童霏璇到現(xiàn)在都記得。 陳瀟揚當著她的面,舉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