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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愣是把這三個字收了回去。好吧,江公子是想給七七一個驚喜,童霏璇自覺應該買點花生瓜子來看戲。 苗七七回頭,看見江岸,早已沒有了先前幾次的意外,單手撐在吧臺上說:“你怎么又來了?” 江岸兩眼放光,直勾勾看著苗七七,心花怒放:“七七,你短發(fā)的樣子,更加令我心醉神迷。” “你眼瞎吧?!泵缙咂吆敛涣羟榈卣f。 “江公子的意思是,不管你變成什么樣,他都喜歡?!蓖χf。 “還是小霏璇懂我?!苯渡钌畎牙习迥锏墓廨x形象刻在心底。 苗七七看向童霏璇,低聲說:“你是我的人,幫他干嘛?” 我捉急不行嗎?童霏璇暗想。 上次來超大杯奶茶店陳瀟揚在,七七不也有意無意暗示她從了陳瀟揚嘛,童霏璇也想順手幫幫七七和江岸,曾經(jīng)睡過,如今難以忘懷,不如讓感情碰撞出火花,豈不是更加完美? “苗七七,你老拒絕我不累嗎?”江岸說道,“連個機會都不給我,憑什么認為我們不合適啊?!?/br> “是啊七七,江公子為了你茶不思飯不想,無心工作還被陳總扣了工資,你就給她一個機會唄?!蓖瘍叭伙w揚科技老板娘附體,為了員工謀福利。 “童霏璇。”苗七七無奈了,“信不信我現(xiàn)在打電話給陳瀟揚,讓他把你帶走,胳膊肘往外拐了還?!?/br> 童霏璇:“......”上帝作證,她只是想當一次月老,牽一次紅繩。 苗七七手機響起,江岸聽她一口一個“杰森”喊得火熱,問童霏璇:“杰森是誰?” “七七要去酒吧見的帥哥,可能是目標勾搭對象,你得抓緊了,要不尾隨她去吧?!蓖膭罱?,“你是瀟揚的人,也就是我的人,我看好你?!?/br> 苗七七掛了電話,把手機甩在桌上,怒氣沖沖地說:“什么人啊,居然敢放我鴿子?!?/br> 江岸主動湊到苗七七面前,握緊她的手:“杰森不在,還有江森,不管你想做什么我都會陪你。” 在奶茶店暖黃燈光的映襯下,江岸的深情格外顯眼,只差單膝下跪拿出戒指求婚,再從天而降粉紅色的花瓣。 苗七七抽出被江岸握住的手,指著門外冷言道:“從哪來回哪去,別拿騙小姑娘的那一套用在我身上,我不吃?!?/br> “苗七七,你睡我的時候,可不是這樣的?!苯恫粯芬饬?,“你在床上簡直就是個磨人的小妖精,吵著還要還要,難道你都忘記了嗎?” 江岸這話說完,童霏璇覺得一陣腥風血雨即將來襲。 “你給我滾。”苗七七說道,“我不會喜歡你,也不可能喜歡你?!?/br> “我只是需要一個證明自己的機會,為什么你如此絕情。”江岸拽住苗七七的手臂,認真地問,和曾經(jīng)吊兒郎當?shù)乃腥魞扇恕?/br> “我一直都很絕情,是你沒發(fā)現(xiàn)而已。”苗七七面無表情地說。 “誰是苗七七?” 倏地,粗獷的聲音從門外傳來,威懾力十足。 童霏璇心頭一緊,看向門口的三個男人。 三人中為首的那個,戴著金項鏈,皮膚黝黑氣勢逼人,有點像警匪片里常常出現(xiàn)的黑幫老大。旁邊兩個有著殺馬特發(fā)型,個不高,看起來弱不禁風的,估計是被老大帶出來唬人的。 面對不速之客,苗七七毫不退卻,向前走了兩步,問道:“你們是誰?” “你是苗七七?”金項鏈從口袋里掏出一包煙,拿出來點燃,嗆鼻的煙味很快蔓延開來。 苗七七沒有回答金項鏈的話,而是說:“我們是無煙奶茶店,何況今天已經(jīng)打烊了,想喝什么明天再來?!?/br> “呵?!苯痦楁溳p笑一聲,“不管哪家店,只要我胡二想抽煙,迄今為止還沒有誰能阻止得了?!?/br> 苗七七剛想開口趕人,江岸攔住她,用眼神示意不要說話,自己走上前,和金項鏈以及他的伙伴保持兩米的距離。 江岸比金項鏈高出一個頭,俯視眼前氣勢洶洶的人說:“哥們,剛出道吧,看起來不太專業(yè)啊。” “放你的狗屁,老子干討債已經(jīng)十年了?!苯痦楁溡慌淖雷?,發(fā)出震天動地的聲響。 殺馬特一號搬出一把椅子,狗腿地撣撣灰塵,“老大,您坐,別和那娘娘腔小子一般見識?!?/br> “你說誰是娘娘腔?”江岸握緊拳頭,目光如炬。 金項鏈翹起二郎腿,視線越過江岸,落在苗七七身上,“苗七七,杰森是你男朋友吧,欠了我大哥五十萬找不到他人,我就只能找你了?!?/br> “現(xiàn)在你有兩個選擇,一個是立刻把五十萬還上,另一個是我把你店里所有的東西都搬走,如果總價值沒有五十萬,那你也得給我們做苦力咯?!苯痦楁溊^續(xù)說。 “我根本不認識什么杰森,他也不是我男朋友,你們找錯人了?!泵缙咂吲R危不亂,在心底盤算著該如何保護江岸和童霏璇的安危。 苗七七和杰森在酒吧相識,原本以為有發(fā)展的可能性想再深入了解,沒想到直接把她賣給了要債的,真是個畜生。之前還吹噓自己學識淵博,家里有直升機和三百六十度海景房,現(xiàn)在看來,全都是假的。 江岸摟著苗七七的肩膀,厲聲道:“她的男朋友是我,你們找錯人了。” “我管你們誰跟誰,反正杰森說了,要錢找苗七七,還不上錢,我讓你們吃不了兜著走?!苯痦楁溦f道。 “杰森欠的錢,你們沒本事找他要,跑來欺負我一個女人,說出去丟不丟人吶?!泵缙咂呓z毫沒有投降認命的意思,力圖斗爭到底。 身處危險中,童霏璇本能地拿出手機想要報警,卻被金項鏈的手下殺馬特二號一把奪走,“給我安分點,坐下別動?!?/br> 童霏璇也不是好欺負的,一個巴掌扇向殺馬特二號,大吼一聲:“把手機給我?!?/br> 殺馬特二號剛出道,業(yè)務能力堪憂,被童霏璇一唬,手機“啪”地掉在了地上。金項鏈命令道:“阿四,叫你平時好好練拳不聽,給我回來?!?/br> 阿四回過頭,灰溜溜地跑回自家老大身邊。 原來是一群菜雞啊。 江岸脫下深灰色外套,微笑著交給苗七七,“幫我拿著?!比缓?,對金項鏈和他的同伙說:“識相點就給我滾出去。我叔叔是警察局長,你們的照片已經(jīng)被攝像頭記錄了,看誰吃不了兜著走?!?/br> 金項鏈自詡見過大世面的人,輕蔑地說:“你叔叔是警察局長,那我爸還是市長呢?!?/br> “阿四,阿六,給我上,先把他們仨綁起來,再把店里值錢的東西搬走。”金項鏈一聲令下,兩只殺馬特蓄勢待發(fā)。 江岸如同一只暴躁的雄獅,失控地揮拳擊打殺馬特的臉,一只殺馬特倒在圓桌上,另一只殺馬特不甘示弱襲擊江岸的頭部,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