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73
他多半是叫jiejie安心的意思,只是說錯了話……”一邊身不由己說著,一邊心中叫苦。 敏麗聽了這話,倒是受用,便停了淚,握住應懷真的手,說道:“這幾日我心里只覺得憋悶委屈,卻無人能說……虧得有你……” 因方才哭了,自覺有些不好意思,忽然想到方才在此坐著的諸人,便對應懷真道:“方才在這里的一位,是不是就是郭家的那位小姐?” 唐敏麗來過幾次府中,自然認得應玉,此刻說的必是郭白露。應懷真道:“正是呢,jiejie不認得她?” 敏麗垂了眼皮不言語,隔了會兒,才說道:“我雖不認得她,但是卻也知道是個冷心的人?!?/br> 唐敏麗素來不肯輕易褒貶人,如今竟這樣說郭白露,隱約面露不屑……應懷真聽了這話,很是詫異,忙問端倪。 敏麗并不回答,只先看了看室內并沒別的人,半晌,才對應懷真低聲說道:“我就知道,你必然是不知道的……這位郭姑娘,跟小凌公子是有過婚約的?!?/br> 應懷真聽了“婚約”,還沒反應過來,只是尋常,頃刻才如五雷轟頂,呆呆怔怔地問:“哪個小凌公子?jiejie說的難道是……凌絕?” 敏麗嘆了聲,道:“除了他,還有誰?兩家本是小時候就定過口頭之約的,后來因為各種事情分開了,后來郭家又回京……兩家雖見了面兒,可都不曾把此事對外說過……只是景深哥哥有一次對我提起來,說是小凌公子……對那位郭姑娘是極中意的,只是這位郭姑娘……倒是有些……怎么說呢,我近來倒還聽說有些人還向他們家提親來著……” 應懷真心中大亂,滿腦子只是“凌絕同郭白露有婚約”這一句話,然而她卻絲毫也不知此事,別說今生,就連前世竟也是一絲兒也沒聽聞過的!這怎么可能? 忽然應懷真又亂亂地想起來:上回郭白露來見老太君,說起鴻臚寺少卿向他們家提親的事,郭白露只是略有羞色,并不曾說及其他。 再后來……她們在暖閣里說話,春暉帶著凌絕經過,應蕊應玉等都忙著跑去看,獨郭白露端然坐著,八風不動,像是不曾聽過凌絕這個人。 當時應懷真還贊她嫻雅端莊,很是正經大家小/姐的風范。 可話說回來,若真的凌絕同郭白露有婚約,上一世她跟凌絕結親之時,為什么竟毫無風聲,連誰的只言片語都不曾有過?凌絕竟也不曾提過。 然而既然是凌景深親口跟敏麗說的,那自然是并無差錯了。 應懷真越想,心中就越像是有一個莫名的疑團,正在鼓漲躍動,嗡然發(fā)聲,鬧得她十分難受,竟連敏麗在叫她都未聽見。 謝謝小伙伴們,用力抱抱~~(づ ̄3 ̄)づ╭~ 今天晉江抽風,我都不敢更新了,生怕抽到大家看不了或木有留言/(ㄒoㄒ)/~~在這時侯加更,也是很有勇氣的。 第72章 馬車停在興澤樓前面兒,小伙計一眼瞧見,忙迎上去,垂手恭候兩人下車,一邊兒笑說:“唐大人凌大人,有日子沒來了,小人可盼著兩位呢!” 小唐笑看他一眼,道:“不必這樣殷勤,準備了好東西給我們就是了。” 小伙計躬身迎著入內,邊問道:“大人們今兒還是吃羊rou鍋?” 小唐轉頭看凌景深,見他低著頭不做聲,就對小伙計道:“成天吃那個未免犯燥,今兒不吃了,就切二斤熟牛rou,弄點清淡的菜色就行,酒倒是要好……” 凌景深聽了才抬頭,道:“你不是不吃牛rou的?” 小唐道:“我不吃你可以吃。你既然不肯說要吃什么,自然是我給你做主了。” 凌景深仍是雙眉郁郁,小唐笑著,探臂將他一攬,道:“走吧,你自跟了恩師當差本就瘦了些,再加上這件事鬧心,到底要補補才好?!?/br> 凌景深腳下還有些遲疑,早被小唐摟著上樓去了。 小伙計請兩人入了座,又問:“酒有上好的寒潭香跟秋露白……還有新進了一種羅浮春,味道是最好的,許多大人們也都喜歡。” 小唐見凌景深仍是不言語,便笑道:“三山咫尺不歸去,一杯付與羅浮春……好!那就喝這個了?!?/br> 小伙計應了,果然極快地送了幾樣兒好菜來,大冬天的,除了小唐要的牛rou,其他無非是些肴rou,熏鴨,白玉豆腐,水晶蝦仁,清炒時蔬,并一道松鼠桂魚之類。 小唐端詳著,總覺著凌景深不甚喜歡,小伙計見他有猶豫之色,便又陪笑道:“咱們剛來了新鮮的海參,蔥燒了是最入味的?!?/br> 小唐笑說:“既有這好東西,那還藏著不成?快去做來?!?/br> 那小伙計高高興興地忙去了,凌景深便看小唐:“你是哪里發(fā)了大財?這些已經夠吃了,誰又吃那貴價東西做什么?” 小唐道:“少羅嗦……先喝一口你要的冷酒,嘗嘗順不順口?!悴怀晕也怀裕湍脕砜纯偝闪T了?” 凌景深出了口氣,肩膀微垂,舉手端了酒杯一飲而盡。 小唐便夾了塊白切牛rou放在他跟前兒,道:“快壓一壓,別空心著喝立刻就醉了,跟我上回似的?!?/br> 凌景深才忍不住笑了,道:“你上回哪里是空心喝酒的緣故……”一搖頭,果然就吃了那塊rou。 小唐見他露出笑容,才也吃了口時蔬,道:“你也好意思說,我聽說是永慕送我回去的,你倒是跑的快,哪里有這樣的人。” 凌景深道:“讓堂堂王爺殿下親自送你,難道不比我強?不要得了便宜又賣乖。” 小唐道:“誰送不是送,多少是個情誼罷了。” 凌景深一笑,自顧默默地吃了起來,小唐見他意興不高,有心逗他開懷,便故意說些逸聞趣事,片刻蔥燒海參便上了,小唐吃了口,點頭道:“難為他們了,你嘗嘗這口味如何?” 凌景深便也吃了一道,又喝了兩壺酒,漸漸地便有些醉意了。 小唐見他喝酒喝得又快又兇,怕他醉了,就把酒壺拿到自己跟前兒。 凌景深斜睨他,道:“你既請客,怎不叫人喝酒?” 小唐便笑說:“我是怕你喝醉了,把人家桌子掀了,豈不是又要賠一份兒錢?” 凌景深聽到這里,便笑起來,道:“我知道你想說什么,自然是我打了那賤胚一家,實在太冒失沖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