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貧舌的,我不喜歡這些腔調(diào)?!?/br> 敏麗便傾身過來,在她耳畔低聲說道:“少不得你也要嫁給我哥哥,以后……且看看你會是什么腔調(diào)的……” 懷真聽了,又察覺耳邊濕濕潤潤,一時就想到上回小唐在她琴桌前的所為,頓時連耳根也紅了起來,便推開敏麗,嗔道:“真真兒是兄妹兩個,都一樣的……” 敏麗聽了這話,仿佛大有緣由,登時睜大雙眸,看著懷真。 懷真一言說完,頓時便醒悟說差了!一時羞蓋住臉,竟無法再面對敏麗,便倉促起身道:“我先失陪……”說著,竟轉(zhuǎn)過身匆匆地離席。 敏麗在后看著,起初不解她為何忽然去了,然而細細尋思她方才那句話,想了半天,便“噗嗤”一聲笑了。 卻說懷真因說錯了話,無顏面對敏麗,便借機告辭出來,誰知出了門,被風(fēng)一吹,越發(fā)覺得臉上如火,渾身燥熱,心也跳的厲害,又加上先前吃了兩杯酒,一時竟有些不勝酒力。 此刻吉祥便跟在身邊兒,懷真停了步子,便道:“我有些口渴,你去取一壺茶來。” 吉祥答應(yīng),轉(zhuǎn)身自去,懷真便坐在廊下欄桿上,掏出帕子往臉上扇風(fēng),然而想到方才之事,大為羞惱,竟覺無地自容,恨不得立刻就離開唐府。 不料正在此刻,卻有一人自游廊那端而來,懷真正出神中,并未察覺,那人走到跟前兒,喚道:“懷真meimei?!?/br> 懷真吃了一驚,這才發(fā)現(xiàn),原來是唐紹來到。 懷真忙起身,行禮道:“紹哥哥,我一時沒留心,失禮了。” 唐紹道:“不妨事。”說話間,就看著懷真,眼底神色難明。 懷真便問:“紹哥哥怎會在此?不曾在前頭吃酒么?” 唐紹便一笑說:“方才我跟森哥哥去給太太請安,才出來,要回前面兒去,見meimei在此,便過來打個招呼。” 懷真也莞爾一笑,道:“紹哥哥便是這般客套?!?/br> 唐紹見她一笑,眼波盈盈,嬌裊入心,他心頭更是滋味萬千,便道:“當(dāng)真想不到,懷真meimei……竟然許配給三叔了……” 酒力泛起,懷真正有些隱隱地暈眩,模糊聽了這句,便只勉強一笑。 唐紹卻也不知該何以為繼,只是看著她含羞而笑,那心便怦然一動,道:“早知道……我……” 懷真因有些心慌頭暈,便舉起手來,在額角一扶,此刻已聽不清唐紹說什么。 不料唐紹見她雙眸微合,仿佛欲醉,腳下又一晃似的,便伸出手來,將她扶住,道:“meimei可還好么?” 懷真還未來得及回話,忽地手腕被人握住,微微用力一拉,頓時身不由己跌入那人懷中。 懷真懵頭昏腦,才欲抬頭看去,卻聽來人冷然說道:“紹兒,你見過了太太,怎不快些回去,在此做什么?” 原來著來的,正是小唐。 先前小唐在前頭跟眾人喝酒,因唐森唐紹等小輩兒也在,喝了一會子,便要齊齊進來給唐夫人請安。 如此半晌,唐森等便回來了,小唐掃了一眼,卻見獨獨少了唐紹。 小唐問起來,唐森道:“紹兒說他去解手了。等會便回?!?/br> 小唐不以為意,誰知坐了一會兒,便覺著有些不對,因此才抽了空出來,居然正好看到這一幕。 而唐紹見了小唐,自是天然畏懼,心中發(fā)慌。 唐紹正欲說話,小唐卻不理他了,低頭只看著懷真,柔聲便問道:“是喝醉了?如何不知道深淺呢,竟出了一頭汗?!闭f話間,便抬起手來,在懷真的額頭臉頰上輕輕地撫過,與其說是擦汗,卻不如說是親昵。 唐紹見狀,臉色微白,更是呆若木雞。 懷真早聽出是小唐來了,此刻隱隱有幾分回神,見他的手撫過臉頰,便推了一把,又欲離開他懷中,自站穩(wěn)些。 不料腳下才一動,小唐卻偏在她腰間一攬,竟又把人摟了回來,緊緊地拘在懷中,更是帶笑柔聲說道:“我抱你回去歇著可好?” 當(dāng)著唐紹的面兒,他竟這樣不避……懷真微皺著眉,道:“不必了?!边€想讓小唐放手,不料才抬手試著推了他一下,小唐竟順勢握住她的手兒,舉起來放在唇邊,便無比曖/昧地親了下去,雖是親著,卻偏抬起眼皮兒來,微冷地掃了唐紹一眼。 唐紹看到這里,早就魂飛九霄,忙低了頭,結(jié)結(jié)巴巴道:“三、三叔……我先回去了!”說話間,便后退兩步,復(fù)才轉(zhuǎn)身,竟飛快地跑了無影無蹤。 懷真此刻已經(jīng)醒神,便道:“唐叔叔,你做什么?” 小唐盯著唐紹離開的背影,道:“我何曾有做什么,倒是想問你在同紹兒做什么?” 懷真詫異,便道:“你說什么?” 小唐忽地不語,只看著懷真,卻見她臉色白里泛紅,又微微地濕潤帶汗,眼珠兒水汪汪地,因三分醉,略見迷離,真真兒的春/色無邊。 又想到方才她對著唐紹笑了兩次,心中竟情不自禁,妒火熊熊,才忍不住說了那一句。 不料懷真心頭一轉(zhuǎn),明白過來,頓時變了臉色,道:“你……”竭力欲把手抽回來。 而小唐因目睹她如許顏色,又加上妒火中燒,竟再也忍耐不得,便索性握住她的手,低頭便親了過去。 此刻懷真唇上的傷早已好了,小唐思及上次的情形,越發(fā)神魂顛倒,沒了克制。 懷真欲掙開,偏偏不能,又因是在廊下,不免人來人往,早嚇得不知所措,便也不管自己的力氣宛若螳臂當(dāng)車似的,只竭力死命掙扎。 小唐察覺她掙扎的厲害,竟像是要從自己懷中逃走一般,越發(fā)是動了狠,便摟著腰,同自己貼的愈發(fā)緊密。 懷真察覺不對,心中又是羞怕,又是恐懼,掙扎之間,悶哼了聲,竟帶著哭音,小唐聽在耳中,總算才松開了她。 懷真渾身戰(zhàn)栗,放眼看去,見周圍幸好并沒有人路過,懷真一則羞憤,一則氣急,胸口起伏,氣得顫聲道:“你、你太過了!”含淚瞪了小唐一眼,轉(zhuǎn)身欲走。 小唐見她動了真怒,情知不好,忙趕上去,道:“懷真……你聽我說?!闭f著,又拉住她的胳膊。 懷真知道無法跟他的力氣相抗,便站住了,仍是氣得哽咽,便含淚道:“唐叔叔你只說……要待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