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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便耽擱了會兒。”說著,便含笑有意無意掃了懷真一眼,懷真目光同他相對,便轉(zhuǎn)開頭去,并不理睬。 敏麗笑說:“母親抱著我,我就不能給哥哥見禮了。” 小唐上前來自坐了,便道:“meimei別這樣,好不容易回家來一趟,好歹咱們自在親近親近,何必行那些虛套。”因又問道:“近來我有些忙,便不曾過王府去探望meimei……母親倒是催過我?guī)谆?,還曾說要帶懷真一塊兒過去看meimei呢。meimei別怪我是有心怠慢的才好?!?/br> 敏麗聞言,眼圈一紅,卻笑說:“我豈能不知道哥哥是真心疼我的?方才母親也說過了……我也明白……” 小唐便又問起世子,敏麗強打精神,笑道:“他的身子最近卻好了很多,本要跟我一塊兒過來的,是我怕鞍馬顛簸,就沒許他來?!?/br> 小唐道:“說的很是,世子的身子還須好生保養(yǎng)?!闭f話間,又仔細(xì)打量敏麗,卻見她眉宇之間,仿佛有些憂慮之色,當(dāng)著唐夫人的面兒,小唐便不言語。 這會兒唐夫人抱著敏麗,說道:“過幾日,少不得還要去王府再看看你跟世子,我也很久沒見世子了,頗為想念他?!?/br> 敏麗笑道:“他也托我向母親問安帶好呢,還說要請母親去住上幾日才好。” 小唐又略坐了會兒,便借口退了。 唐夫人因要去大宅一趟,又知道敏麗好不容易回來,她素來跟懷真親厚,便不叫懷真隨行,只叫她陪著敏麗。 唐夫人去后,敏麗便遣退了屋內(nèi)丫鬟,只剩下她跟懷真兩個。 懷真早也察覺她仿佛有些憂色,見狀,就問道:“jiejie有事同我說?” 敏麗卻欲言又止,看了懷真一會兒,復(fù)又垂下頭去,思量片刻,才道:“這些話,論起來……對什么人也是不能說的,然而咱們兩個,從來不同,何況如今你又成了我的嫂子了……關(guān)系更是親密了一分。” 懷真本怔怔聽著,聽到后面一句,臉上一紅,想說兩句,又知道敏麗必然是有正經(jīng)事,因此就忍住了,只問道:“到底是什么事呢?” 敏麗嘆息了聲,還未開口,臉上卻也慢慢地紅了起來,因拉住懷真的手,又靠著坐的近了些,才悄聲說道:“你如今也是成了親的人了,哥哥對你可好不好呢?” 懷真尚且不明白這話,便道:“唐叔叔對我自然很好。” 敏麗掃她一眼,見她懵懂,便咳嗽了聲,在耳畔低低地說了一句。 懷真聽了,臉上這才大紅,便道:“說什么!我聽不得這話!”推了敏麗一把,就不理會了。 敏麗忙拉著手,把她又抱回來,才細(xì)細(xì)又說道:“我這不是故意說輕狂話,只是我要同你說的,跟這個有關(guān)……你也知道原本是竹先生在府內(nèi)給世子看病的,然而近來先生走了,世子的身子……我倒是不好說了?!?/br> 懷真聽了這個,才又上心起來,便問道:“你方才不是說,世子身子已經(jīng)比先前好多了?” 敏麗道:“看似的確是好多了……然而我卻不知道,這好……究竟是真的好呢,還是……” 懷真驚問:“這又是何意?難道還有什么假的好不成?” 敏麗咬了咬牙,便道:“你不知道……我是他身邊兒的人,才知道一二分的,先前……淑妃娘娘來府內(nèi)幾次,也見過了世子,后來不知怎地,就派人送了一盒丸藥給世子,叫他三日服一次……自打世子開始服用這丸藥,不知如何,精神看來竟一日比一日好了?!?/br> 懷真睜大雙眸,聽到這里,知道有下文,心里不由有些亂跳。 敏麗道:“眾人看了,都說是有菩薩保佑,然而我心里,卻總是疑惑……” 懷真問道:“jiejie從哪里看出不妥的呢?” 敏麗道:“明明連竹先生都束手無策,為何忽然之間,就能好的這樣,所謂‘物極必反’,我自然明白這個道理,倘若說這個算不得憑據(jù),那么,還有一件反常,那便是……方才我同你說的這件事?!?/br> 懷真復(fù)垂了眼皮兒,道:“我還是不懂的?!?/br> 敏麗便道:“你果然不懂。我索性跟你實說,自打我跟世子成婚,雖然也有行事,然而因他身子委實太差,因此也不過是三天打魚,兩天曬網(wǎng),一個月內(nèi)有一次,已經(jīng)是很難得的了,有時候他要服藥,或者竹先生叮囑,竟是三四個月也不能近女/色……” 懷真忍著羞怯,聽著這許多話,這才明白方才敏麗在耳畔問自己那句話是何意。 敏麗又說:“然而你道如何?因近來他服了淑妃娘娘給的藥后,竟是……很能的了,長則半個月一遭兒,近來,三天總也要一回的,你且同我說,——這究竟是不是反常?” 懷真此刻果然也忘了別的,皺眉低聲道:“這果然似有些異樣的……” 敏麗皺著眉,道:“我私底下也同他說過……然而世子因身子之故,一直覺著對我不起,最近卻是這樣,他竟十分喜歡,便不肯在意,偏偏這些話,除了他,我竟不能對王府內(nèi)其他人說了……思來想去,便想到你了?!?/br> 懷真也是滿懷憂慮,疑惑道:“我雖也覺著不太對,可……我卻也沒有法子的呢?”懷真自己對這些事兒還是一知半解,因此不明白敏麗因何同自己說,難道只是訴苦不成? 敏麗笑了笑,道:“我當(dāng)然知道你不明白,然而你身邊自有明白的人,難道你還不知道?” 懷真一愣,又有些不自在,因問:“你是說……你哥哥?” 敏麗點頭道:“我哥哥是個心性聰明的,不管內(nèi)外,他皆通曉,此事干系非小,又關(guān)系淑妃娘娘……偏偏是牽扯閨房內(nèi)的事,我倒是不好親口跟哥哥說,因此,回頭少不得托你同他說了,也看看他有沒有主意……得虧你嫁過來,倘若換了不知是什么人,我也難得開口呢?!泵酐愓f到這里,眼圈兒便又紅了。 懷真見敏麗如此,少不得安撫說道:“jiejie別擔(dān)憂,我知道了,你且放心,我回頭就跟他說呢?!?/br> 敏麗略微松了口氣,忽地笑了笑,又對懷真道:“你大概沒聽說外頭的事……前段日子廢太子不是死在去蜀的中途了么?近來,不知如何,竟有人傳言……說是肅王牽扯在內(nèi)……” 懷真心頭一跳,啞口無言。 敏麗又道:“這個哥哥必然也是知道的,如今京內(nèi)的情形,倒是個‘不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