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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改,無限作死外加有點小脾氣之外,楚大橘簡直是貓界楷模。宿誼:我又不是貓……司俊嘆了口氣,道:“陛下,真的要去?”劉蕁做大義凜然狀:“要去!”司俊又嘆了口氣,道:“陛下,真的沒有商量的余地了?”劉蕁繼續(xù)做大義凜然狀:“沒有!”司俊繼續(xù)嘆了口氣:“那臣只得隨陛下同去了?!?/br>劉蕁傻眼:“啊?”鄭直也傻眼了。州牧這不好吧?你干嘛跟我搶功勞?我還想著和陛下親密接觸,讓陛下進一步看著我的好呢!司俊無奈笑道:“陛下有天助,但不能為他人所知,不然泄露天機,說不定會遭上天妒忌,早早接陛下回去。除了臣,還有誰能伴陛下左右,替陛下掩飾?”劉蕁陷入沉思。這話有理啊。而且第一次出遠門,司俊不在身邊,他心里也的確有點慌。雖然他話說的條條是道,大義凜然,但實際上心里不是不虛的。只是他覺得,自己去,才能利益最大化,而且的確沒危險。就算變貓跑不掉,宿神棍可是交給了他無敵召喚土豆玉米大法呢。什么厲害武將,天降土豆之術(shù)了解一下。一噸土豆砸不死你也要壓死你。鄭直則整個人傻眼了。他知道皇帝陛下有神異之處,不然不會帶著那么多東西悄悄來了益州,居然不被任何人發(fā)現(xiàn)。但……被老天收去?司州牧這話說得好聽,但實際意義跟詛咒似的了,陛下居然還不生氣,難道是真事?如果被人發(fā)現(xiàn),真的會被老天接回仙界?陛下就是老天爺派來拯救漢室天下的真龍?zhí)熳樱?/br>鄭直突然想到李昂在回到漢中之前,曾提過的,陛下堪比漢世祖。他想著史書中漢世祖那些神奇手段,不由心頭震蕩。陛下真是第二個漢世祖?若是這樣,陛下肯定沒有危險,也的確必須要司州牧同行。所以……他的功勞泡湯了?鄭直頓覺心頭委屈。第30章鄭直委屈也沒辦法。司俊是他現(xiàn)在的上司,曾經(jīng)的主公。主公搶他功勞,能叫搶功勞嗎?曾經(jīng)他有多么敬佩司俊,現(xiàn)在就有多郁悶。有司俊在這杵著,他們這群想要往皇帝身邊湊的人,真的有希望嗎?好吧好吧,不能指望越過司俊在皇帝陛下心中的地位,他們只要爭奪第三第四就可以了。鄭直做好心里預(yù)設(shè)之后,便拍著胸脯保證,一定會好好隱瞞皇帝陛下和州牧一同跑去荊州的事。司俊心道,你倒是反對一下啊。他又看了躍躍欲試的劉蕁一眼,深深嘆了口氣。罷了罷了,這次劉蕁也是經(jīng)過了深思熟慮。若劉蕁能兵不血刃拿下荊州,他的聲譽應(yīng)該會更響亮吧。相信皇帝陛下的確不是他司俊的傀儡的人,應(yīng)該也會更多一些。司俊和劉蕁要離開益州,自然不可能直接一走了之。劉蕁也就罷了,司俊是益州主心骨,他走了,得有人接替他的活。于是李昂又被召喚來了成都。李昂很不滿:“我是漢中郡守!漢中!郡守!你怎么老是往外面跑!”司俊還未說話,劉蕁插嘴道:“對哦,要不德興你當益州牧吧,子杰,你想換個什么官當?丞相好不好???”司俊滿臉無奈:“我還是想當我的益州牧吧,待荊州真的被陛下拿下來之后,再說分封的事。那時候定有大臣來投陛下了?!?/br>劉蕁道:“就是要趁著他們沒來先給你弄個最好的位置。丞相不喜歡,那冠軍侯好不好???”李昂忍不住道:“停停停,這個擱后再談。陛下這次去荊州雖說冒險,但的確收益巨大。但子杰你跟著去干什么?我去啊。你隨便找個人去接替我吧?!?/br>兵不血刃拿下荊州這么大的功勞,怎么能讓給已經(jīng)不需要功勞的司俊呢?司俊你到底還有沒有朋友情了?司俊解釋道:“陛下可能會用些神奇的手段,但被他人所知,恐遭天妒,因此需要我為陛下掩飾?!?/br>李昂目瞪口呆:“神奇手段?難道還能cao控人不成?”劉蕁差點被口水嗆到:“德興你的想象力也太豐富了吧?那哪能呢?要是朕有這本事,還能困在京城這么多年?朕也就是有些脫身的手段而已?!?/br>李昂也不知道是該松口氣還是該遺憾,道:“既然陛下有脫身手段,那就更不該子杰去了。他也是個靶子啊?!?/br>劉蕁嘴里跑火車道:“讓別人認不出他就成了。你說女裝怎么樣?”這下輪到李昂差點被口水嗆到了。司俊無奈的瞪了劉蕁一眼:“你對女裝是不是很執(zhí)著?!?/br>劉蕁望天。這不是隨口一說嗎?李昂回過神,拍手大笑:“女裝不錯,那就子杰去吧?!?/br>這時候許多名士,行事都有些怪異,司俊別說為了隱瞞身份穿女裝,就是他喜好穿女裝,也沒人說三道四。不過李昂自己是不樂意穿的,他很希望看到司俊女裝的樣子。以司俊臉蛋身材,穿女裝一定很不錯。司俊微笑。李昂立刻起了一身雞皮疙瘩,特別慫的把一臉不懷好意的笑容收了起來。現(xiàn)在惹毛了司俊,說不得就給他丟一大堆工作,累死他。雖然戲很好看,他還是得悠著點。司俊見李昂嚴肅起來,道:“還是老樣子,益州之事交給你,漢中郡你自己決定誰接替你。之前讓你守著漢中郡是因為漢中處于去往京城的必經(jīng)之路上,現(xiàn)在也該給你調(diào)一調(diào)位置了。待荊州收入囊中之后,荊州牧和益州牧,你選其一。”李昂嚴肅的表情又垮下來,他笑嘻嘻道:“這還能選?那當然選荊州啊。百廢待興,才有挑戰(zhàn)性。況且我家那一大家子都在益州,天天沒事就想找我行些好處,我想要強硬一點,一大幫叔伯長輩就來找我聊天。還是荊州自由些?!?/br>李昂頓了頓,又道:“待我去了荊州,我家那些有違法亂事的人,該怎么樣就怎么樣,你也不必再顧慮我。”司俊道:“到時候再說吧,你也不必太焦慮?!?/br>李昂苦笑:“能不焦慮嗎?不割除腐rou,遲早病入膏肓?!?/br>司俊道:“我知道了,到時候會敲打他們?!?/br>李昂道:“我就不說謝了。你和陛下離開的事,除了我之外,還有誰知道?”司俊道:“除負責(zé)此事的鄭直之外,其他人我暫未告知。你可根據(jù)情況自行斟酌?!?/br>李昂無奈:“你怎么還是這么一副完事不管的樣子,就不怕你離開之后,我把你位置奪了?”司俊微笑:“都是為了陛下做事,這益州交給你又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