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7
心疼我的人。”司俊輕笑:“正法既然跟過去了,定然會解決此事。正好文起也在,說不得給這人一個教訓,也免得他以后再亂來?!?/br>雖然如果沒有他們來這里之事,這件事也算不得亂來了。依作是司俊處在那人位置,也會先想著怎么增加自己的資本,再去投靠他人。果然如司俊所說,隔壁的喊打喊殺聲很快就弱了下來。又有一兵卒過來報告,說隔壁已經(jīng)無事,現(xiàn)在鄭直、樓歸和那個叫王興的人正坐在一起商議什么,可能會晚歸。劉蕁本想等著,司俊道:“他們可能會談很久,小草還是先去睡吧。等明天白天問正法發(fā)生了什么事也不遲?!?/br>劉蕁本想再堅持一下,被司俊“晚睡長不高”給戳中了可憐的小心臟,他痛苦的捧著胸口回去睡覺了。司俊待劉蕁回帳篷之后,微笑著的臉板了起來。他對付壽道:“今夜就麻煩付將軍了?!?/br>雖說隔壁事情似乎已經(jīng)結(jié)束,為防萬一,今夜肯定需要繼續(xù)戒嚴。付壽忙道:“將軍放心!今夜我就守在豐先生帳篷外!”司俊點了下頭。他猶豫了一會兒,進了劉蕁的帳篷。今夜,他還是守著劉蕁一起睡吧。他進帳篷之后,劉蕁正將自己裹在被子里,只露出一雙亮晶晶的眼睛瞅著自己。司俊無奈笑道:“等著我呢?”劉蕁“嘿嘿”直笑,給司俊空出了一半被子。司俊只卸了盔甲,合衣睡下:“放心睡吧。”劉蕁往司俊身邊靠了靠,正準備閉上眼睛,司俊又道:“不準進系統(tǒng)看電影,快睡覺。”劉蕁蔫嗒嗒道:“我還有個結(jié)尾沒看……”司俊道:“睡覺。”他守在這里,除了擔心劉蕁安全,最重要的是,禁止他進系統(tǒng)空間。雖然意識進入系統(tǒng)空間之后,身體也在休息,但精神無法休息,總會影響身體。若是劉蕁到了系統(tǒng)小屋睡覺也就罷了,現(xiàn)在他正在看劇,熬了好幾宿。之前也就罷了,現(xiàn)在入了荊州,需要時刻保持警惕,劉蕁畢竟保持最佳狀態(tài)。熬夜看劇禁止。劉蕁也知道這個道理,所以他以為今天是最后的熬夜狂歡,誰知道被人打擾了。劉蕁在心底用鞋底抽打了幾下今天搞出事情來的某某之后,蔫嗒嗒的閉眼睡覺了。既然不能看劇,司俊又睡在他身邊,那么進不進系統(tǒng)小屋也沒關(guān)系了。劉蕁如此想著,很快就進入了夢想。司俊聽著劉蕁呼吸聲漸漸平緩之后,才慢慢入睡。到了第二日,沒有熬夜看劇的劉蕁的確精神比前幾夜好了許多,不需要在馬車上補覺了。精神十足的劉蕁見了哈欠連天的鄭直,一點不體貼瞌睡無比的下屬,纏著問鄭直隔壁的事是如何解決的。鄭直忍住哈欠,道:“樓歸也正在猶豫是去益州還是豫州。益州雖然離他更近,但他在豫州有舊。我自然是不會放過他,就勸他一起去益州了。不過荊州很快就是咱們的地盤,讓他們留在這里,先幫忙治理一下周邊也不錯。最后王興和樓歸答應和解,兩人暫時留在這里。”若荊州歸順了,那好說,反正到荊州還是到益州都沒差。甚至益州因為已經(jīng)鐵板一塊,不如留在荊州,更有建功立業(yè)的機會。若是荊州和益州反目,他們在這里,也正好接應益州軍隊。“若昨日不是付小將軍差點把王興斬落馬下,樓歸不是王興對手?!编嵵钡?,“樓歸擅長做謀士,讓他自己領(lǐng)軍打仗,就差了些。王興還算是個將才,雖有些自私?jīng)霰?,可以一用?!?/br>自私?jīng)霰〉娜?,有時候才更好用。就像一個國家不但需要清官,也需要貪官,需要酷吏,需要墻頭草。只要用得好,這些人都能在屬于自己的位置上發(fā)光發(fā)熱。王興雖然自私?jīng)霰。魟⑹n不倒,他覺得留在劉蕁麾下最符合他的利益,他就不會背叛。當然,如果有強于劉蕁之人,他也不介意立刻倒戈。如此尖刀,就看劉蕁自己怎么用了。劉蕁倒是無所謂:“再自私?jīng)霰?,涉及他自身利益,他總會努力的。他若不好好干,就扣他工資,罰他獎金,看他心疼不心疼?!?/br>眾人忍笑。皇帝陛下說的話雖俗了些,但的確是這個理。倒是付小將軍弱弱問道:“陛……豐先生不計較他吃人rou。”付小將軍年紀尚小,雖然行軍打仗見過了許多慘事,還是不太能夠接受吃自己同胞的人這件事。劉蕁一臉無所謂道:“這件事該是他來怪我,而不是我去怪他。畢竟,如果有其他rou吃,嗯,應該說,有其他能果腹的糧食,大部分人都不會去吃自己的同胞。當然,有些惡棍除外,但我想能被荊州招攬,又被鄭直看得起的人,應該不是那種沒事去琢磨一下人rou十八種吃法的變態(tài)?!?/br>劉蕁頓了頓:“老百姓易子而食,該被責怪的當然是朕這個沒用的皇帝,而不是走投無路的老百姓?!?/br>付風頓時啞口無言。這時候,劉蕁身后響起了什么東西掉落的聲音,他回頭,見著樓歸和一不認識的武將正在付壽的陪同下走過來。那不認識的武將手中的刀掉到了地上。劉蕁傻眼。這時候怎么會有外人在。糟糕,掉馬了。劉蕁努力繃緊臉,對著來者點點頭,然后轉(zhuǎn)身進了帳篷。哎喲,糟糕,掉馬甲了好緊張。我先進帳篷躲躲,你們幫我善后!司俊從劉蕁的眼睛中讀出了劉蕁的潛臺詞,除了無奈,他還能怎么辦?樓歸和王興和付壽商量了一會兒駐兵的事——畢竟付壽比這兩人都更有經(jīng)驗,他們兩和付壽算是相談甚歡,樓歸和王興(至少表面山上)也和樂融融。這兩人想著自己馬上就和益州這群人是同僚了,就想過來邀鄭直和付風吃個飯。誰知道劉蕁會在感慨之下突然扯掉了自己的馬甲,而他們又正好聽見了。看著樓歸和王興一臉無措的樣子,特別是王興那不知道是哭還是笑的表情,鄭直看了一眼自己那裝護衛(wèi)的上司,以及知道自己是皇帝陛下掉馬的罪魁禍首,正眼圈紅彤彤一副要哭出來的付風,只得挺身而出。“劉荊州畢竟有宗室血脈?!编嵵睂χ鴰づ窆傲艘幌率?,道,“那位心善,擔心劉荊州安危,便親自來了。畢竟荊州望族,在劉荊州去世之后,不一定會善待他的兒子?!?/br>樓歸本想替荊州望族辯解幾句,但他想著劉聰被養(yǎng)成的那樣子,不由嘆了口氣。若是能說出“百姓易子而食是朕之錯”的皇帝陛下,擔心劉荊州的處境,也不為過。王興愣愣的看著帳篷,一直沒說話。付壽和王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