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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你不吃?那我吃?!?/br>說完,他又把玉米搶了回來。司俊:“……”他看著周圍人似笑非笑的神情,心想自己端著的架子就這么被劉蕁拆了。見司俊到來,京城來的大臣紛紛放下手中燒烤,向這位聲名在外的梟雄司子杰見禮。哦,現(xiàn)在不是梟雄,是忠臣了。京城來的大臣們雖來益州之后見過司俊幾面,但司俊年紀輕輕,城府卻極深,行為處事滴水不漏,什么都看不出來。現(xiàn)在看司俊和陛下相處……嗯,他們稍稍放心一些。看著司俊這尷尬的樣子,還是個少年人呢。司俊雖被劉蕁突然塞過來的玉米打了個措手不及,但他很快就回過神來。他搶走了劉蕁咬了一口的玉米,道:“陛下不是說剛才已經(jīng)吃撐了嗎?等會兒還有羊rou?!?/br>劉蕁摸了摸肚子,道:“我覺得我現(xiàn)在又餓了,我正在長身體,覺得可以再吃掉一頭牛。聽說過半大小子吃窮老子嗎?”司?。骸啊?/br>其他人:“……”陛下,你別這樣,說得好像司州牧還克扣你一口吃的似的。司俊不為所動,劉蕁遺憾放棄了被自己啃了一口的玉米。司俊盯著手里這根玉米,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若是私下,他肯定不在意直接啃了,反正又沒有傳染病。但現(xiàn)在這眾目睽睽之下,似乎不太好?其他人也看著司俊。司州牧這是吃不吃呢?會不會覺得皇帝陛下慢待他呢?劉蕁就這么給司俊出了個大難題。最終司俊讓人把玉米砍成兩半,把劉蕁啃過那一小段扔了,剩下的吃掉。其余人陷入沉思。司州牧這是對皇帝不滿了?劉蕁湊過來道:“不就是被我啃過嗎?你那么嫌棄干嘛?以前也沒見你潔癖啊。”司俊默默看著劉蕁不說話。劉蕁立刻求生欲非常強的閉嘴了。閉嘴了十秒鐘,劉蕁繼續(xù)吐槽:“好吧好吧,我知道了,要在人前給你面子,維持你高冷男神,世族公子的人設(shè)?!?/br>司俊:“……陛下,請注意……”劉蕁道:“注意自稱對吧?哎呀,這里都是自己人,裝什么裝?!?/br>司俊:“求你裝一下。”劉蕁在嘴上畫了個叉。王祈笑呵呵道:“司州牧和陛下感情真是融洽?!?/br>司俊本想謙虛一下,劉蕁得意道:“那是,我和他……朕和他誰跟誰啊,你說是吧,子杰?”司俊嘴角一抽:“陛下說是便是吧?!?/br>他已經(jīng)放棄劉蕁和他自己的形象了。救不了,放棄吧,告辭——扁鵲三連.jpg。經(jīng)劉蕁這么一皮,京城來的大臣們看司俊的眼神和藹許多——這眼神就像是看自家上進的晚輩似的,看的司俊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司俊心中警戒雷達不斷報警。他可不相信這群人是什么善茬。這群人到底在打什么鬼主意?其實這倒是司俊陰謀論想多了。這群中老年只是想,皇帝陛下這么年輕,司俊也這么年輕,這對君臣只要不改變,可以支撐朝政清明很多年,不至于中途換個皇帝或者大臣,就讓好不容易看到曙光的天下發(fā)生意外。司俊本以為劉蕁搞砸了,結(jié)果看著這群中老年們那輕松自在的神情,他有些懷疑人生。難道是劉蕁傳話傳的不對,實際上他的話沒那么過分?不管如何,沒搞砸就成。剩下的,就由他接手了。劉蕁心里沒太多彎彎道道,和這群人商議事情,容易被帶進溝里。不過他和這些人言語交鋒的時候,讓劉蕁不準偷溜,必須旁聽。以后他不可能事事在旁邊提醒劉蕁,劉蕁遲早得自己面對這些,現(xiàn)在就該多學(xué)一點。司俊不知道自己帶著皇帝陛下到處跑的樣子有多顯眼。許多大臣心里閃過一絲不滿,不過看劉蕁聽得認真,若有所思的樣子,又不由苦笑。司俊這是在教導(dǎo)皇帝陛下,雖看上去十分沒規(guī)矩——這些應(yīng)該是先帝在位的時候,帶著還是太子的皇帝陛下該做的事,司俊這樣看上去太猖狂了些。只是皇帝陛下看上去并不像覺得受到冒犯的樣子,司俊也是真心誠意的教導(dǎo)皇帝陛下,而皇帝陛下正缺人引導(dǎo),他們雖心里覺得不妥,卻也找不到更好的辦法。其實如果是一個年老有聲望的老臣帶著皇帝陛下這樣做,他們也覺得沒問題——輔政大臣托孤大臣,就是用來干這個的。只是司俊太年輕了。可若用此攻訐司俊,他們又站不住腳。司俊雖年輕,但確實是皇帝麾下功勞最大的人,也是皇帝最信任的人。若論聲望,他們自己也知道,若沒有皇帝陛下橫叉一杠子,司俊是逐鹿中原最有力的人選。他們這群人,還真沒資格說司俊能力不夠資格。但理智上明白,他們心里還是很別扭。被這么一個人年輕人比了下去,不難受是不可能的。當劉蕁叫來的益州官吏們陸續(xù)到來,燒烤晚宴開始的時候,劉蕁把司俊拉到身側(cè),湊司俊耳邊道:“看,他們嫉妒你?!?/br>司俊很想白劉蕁一眼。劉蕁似乎對感知人類的情緒十分有天賦。不過他從來沒把這用在正事上似的。在八卦的時候,劉蕁倒是很敏銳了。司俊沒回答,劉蕁也沒有在意。他低頭看著自己碟子里切開的紅薯,總感覺沒有司俊碟子里的好吃。劉蕁把自己的碟子和司俊的碟子換了一下,嘗了一口,又覺得自己碟子里的紅薯更甜一些,于是又換了回來。他又嘗了一口,還是覺得司俊碟子里的紅薯味道更好,于是陷入選擇困難癥中。司俊深呼吸一下,把自己碟子里的紅薯掰了一半給劉蕁。劉蕁禮尚往來,把自己的紅薯掰了一半遞司俊碟子里。其他人眼觀鼻,鼻觀心,假裝沒看到他們兩這小動作。王祈身邊安排的人是付壽。雖文武差別,這樣安排似乎有點問題。但王祈和付壽有舊,付壽原本在朝廷的官職又足夠高,比起益州這里都是一群地方官,付壽原本品級算是最高的,和王祈坐也算合適。王祈知道付壽對漢室忠心,和付壽說話少了一些顧忌——這畢竟是在司俊地盤上。“付將軍,陛下和州牧似乎太親密了一些?!蓖跗硇÷暤?。付壽平靜道:“若陛下不是陛下,州牧也不是州牧,他們舉止還親密嗎?”王祈陷入沉思。這個時代的友人之間都異常親密,比妻子情人還親密,若不顧及兩人身份,這似乎真的沒什么問題?付壽道:“陛下和州牧彼此的友誼無關(guān)身份,十分純粹。他二人舉止也不避旁人。若非如此,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