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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挑眉,看著那個把整張臉都皺成一團(tuán)的少年,黃藥師語調(diào)似笑非笑:“承認(rèn)了?”不再做垂死掙扎了?“我倒是不想承認(rèn)來著,但誰讓阿衡偏心與你呢?!甭柫寺柤纾霸茝膩聿粸樽约赫f話不算話的行為感到丟臉,那理直氣壯的模樣看的一干師弟師妹們捂臉羞愧?!髱熜帜憧刹豢梢圆灰f的那么驕傲!“承認(rèn)便好?!敝劣谧鍪裁?,他根本沒想過。“記住你的承諾。”等他清楚自己心中渴望的到底是什么時,他會找這人來兌現(xiàn)。“好吧?!贝蟛涣苏娴谋幌鱾€一輩子唄,有什么大不了的。他男子漢能屈能伸,還怕一個男人不成?“此事等你想好了再談,我們現(xiàn)在先來談另一件事。老話重提,黃藥師你到底給不給小梅改名?。 ?/br>尼瑪叫什么不好竟然叫梅超風(fēng),這讓一個十三四歲的豆蔻少女情何以堪?這讓對著一個豆蔻少女怎么也叫不出超風(fēng)這種名字的他情更何以堪?!其他人的名字還能聽聽,但就是這個唯一的師妹,他絕對不允許出現(xiàn)這種囧亂囧亂的名字!臉色頓時微微沉了下去,黃藥師沒有說話,只是目光淡淡的從圍觀者之中唯二的的少女臉上滑過,滑的少女立即打了個激靈,一臉正色的瞅著為自己爭取改名權(quán)利的大師兄認(rèn)真開口。“大師兄,我覺得這名字很好,我很喜歡,不想改?!贝髱熜帜憧熳】冢‰m然我也覺得這名字完全沒有師兄師弟們的好聽,但再難聽也難不過每次被師父冷眼的滋味有木有!“呃……”轉(zhuǎn)頭看向梅超風(fēng)的眼神略微糾結(jié),景云開始對自己的審美觀表示懷疑了,難道就他覺得這名字不好聽嗎?“你真喜歡?”——他是真的覺得就算叫梅花鹿都比梅超風(fēng)要來的好聽許多啊。“嗯嗯?!笔箘诺狞c頭,少女清麗的臉龐上只差沒有寫上我是認(rèn)真的這幾個大字了,“大師兄,我真的很喜歡這個名字?!贝髱熜衷偬徇@事,她估計會被師父的冷眼瞪出兩個洞了。☆、第五十六章作者有話要說: 沉默的在少女的臉上掃視了數(shù)秒,來來回回了幾遍都找不出少女半點說謊痕跡之后才無奈松口:“好吧,既然你自己都喜歡我還有什么話可說的。但我還是不明白,黃藥師你干嘛每個人都以風(fēng)結(jié)尾?”不過幸好不是以人結(jié)尾,這樣他唯一的師妹就變成沒超人了。“我喜歡便是,何須理由?”他怎能告訴少年,他會以風(fēng)為名不過是因為少年站在海邊含著淺淺的笑享受海風(fēng)吹拂的樣子讓他迷了眼亂了心。輕哼了一聲,景云對于這樣的黃藥師只有兩個字贈送:“自戀?!蹦靠找磺械淖詰倏袷裁吹淖钣憛捔?,哼!或許真的是被嫌棄慣了,黃藥師對于景云的話已經(jīng)沒有半分不悅,甚至連神情都沒有改變一絲一毫,只是凝望著少年的目光有著太多的專注?!斑^些日子便是華山論劍的日子了?!?/br>“好走不送。放心,我會照顧好阿衡和師弟師妹的?!比A山論劍,他自然知道,不就是一些人為了那個什么天下第一的破名像個白癡一般爭個頭破血流的嗎?按照他的看法就是一群傻子干傻事罷了。天下第一?切,有心思爭這個名頭的人就永遠(yuǎn)成不了真正的天下第一,因為心已經(jīng)被執(zhí)念囚禁的人,路走不了太遠(yuǎn)。眸色暗沉了下去,黃藥師看著那個好像巴不得他馬上離島的少年心中冒出點點怒意。這人就真那么迫不及待想讓他離開?既如此,那么,“你和我一起。”“……為什么?”被這突然的要求驚到的了景云憋了片刻才憋出這個問題,爭天下第一的又不是他,他去干嘛?“觀摩,順便學(xué)習(xí)。”他知道這只是借口,少年的劍術(shù)造詣連他都不得不佩服,會輸給他不過是因為年少力薄罷了。但那又如何?他想拉著少年一起,那就隨心而為,何須藏藏掖掖著昧了自己的心意?這次不等景云開口,馮衡就先一步說話了:“景云你就跟恩人去吧,玄風(fēng)他們我會照顧好的,別擔(dān)心。”剛剛才對別人說的話,現(xiàn)在輪到別人對自己說了,景云表示還真的很不舒服啊。當(dāng)然,不是指對說這話的馮衡不舒服,他還沒有度量小到這種地步。只是堵住別人的嘴這種事情干的舒服,但被別人堵住嘴這種事情就覺得莫名憋屈了。“阿衡,你真的好偏心啊?!?/br>知道這只是少年習(xí)慣性的抱怨,馮衡抿唇笑而不語。其實她不是因為偏心才如此說的,她只是想讓景云出島走走,多遇見一些人,說不定事情還有轉(zhuǎn)圜的余地。盡管她不想讓恩人傷心,但她同樣也不想讓景云的一輩子活在痛苦之中,她知道的,世俗之中清道夫太多,容不下兩名男子之間的感情。不管如何,景云最終還是被黃藥師拎著離開了桃花島,這是景云來桃花島四年多之后第一次出島,甚至是景云第一次真正的接觸這個世界。和前面兩個世界并沒有太大的不同,只是當(dāng)今朝廷有些亂,但這對江湖影響并不是很大,戰(zhàn)亂,碾壓的永遠(yuǎn)都是無辜而無力的平頭百姓。走過的地方有荒涼但更多的卻依舊看著歌舞升平,似那遠(yuǎn)方的戰(zhàn)亂永遠(yuǎn)都影響不了他們一般的該怎么樣就怎樣。青石板鋪成的街道之上,叫賣的小販那吆喝聲不斷,路上的行人也絡(luò)繹不絕,一些是本地的百姓,一些是手持武器一看就知道是武林中人的那種過客。就在這樣一群過客之中,一個兩人組合引起了太多人的注意,并不是他們的行為有多獨特,而是因為其中一個男人面容奇丑無比,這也映襯了他身旁那個少年面容的俊美令人側(cè)目。這兩人自然就是出了桃花島往華山方向走的黃藥師和景云了。一出島,黃藥師就拿出了兩面具讓景云也一起易容,但在景云看見那面具的威力之力就嚴(yán)詞拒絕了。開什么玩笑,易容成那種模樣那還是人嗎?又不是出演恐怖片,他還是安安分分用自己這張臉為好。本來黃藥師是堅持的,但無奈每次的堅持遇上少年總會付之流水,所以到最后也只有他一人易容,而少年則端著那張燦爛的笑容明晃晃的到處勾人,比如現(xiàn)在。看著不遠(yuǎn)處那偷偷飄過來落在少年臉上的視線,黃藥師目光冰冷的飄了過去,那效果是立竿見影的,無論之前是什么目光到了現(xiàn)在也只剩下了驚悚,沒辦法,那青面僵尸臉饒是在這大白天的也很是嚇人,更別說對方還只是個十五六歲涉世未深的少女。把這些都看在眼里的景云無奈嘆息一聲,一手撐著下巴無聊的撥弄著盤子里面的花生米:“你能不能別再嚇人了?一路上你都嚇壞多少可愛少女了?若是其中就有我的那份緣可怎么辦?”這人,又不是他逼著讓他易容成這種鬼樣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