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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雖然相處時日不多,但楊過此人他們還是信得過的。“那你小哥哥呢?”“小哥哥啊,我不知道他姓什么,但是大哥哥叫他景云?!?/br>“你說他叫什么?!”驚訝到失態(tài),在座有幾人幾乎是在聽見那個名字的第一時間就從椅子上彈了起來,黃蓉甚至無法站穩(wěn),堪堪的身影被曲靈風扶著。“爹?娘?”幾個晚輩都不解的看著失態(tài)的幾人,被重點關注的小姑娘更是滿頭霧水,“你們怎么了?”“他真的叫景云?”黃蓉緊緊拽著曲靈風的手,屏住了呼吸盯著自家小女兒問的小心翼翼:盡管知道這并不理智更顯得可笑,但他們卻依舊忍不住去期待。“對啊,我不會騙你們的,要是不相信可以問他本人啊,小哥哥他們就在那里?!彼筒幻靼琢?,大哥哥小哥哥都站在哪里好久了,為什么爹娘還有各位叔叔伯伯沒一個人發(fā)現(xiàn)呢?其實這也怪不得曲靈風等人,他們一心擔憂著曲念云,在見到她后自然把全副注意力給了她。再加上這里是歸云莊,防備戒嚴自然不需要時時刻刻處于緊繃狀態(tài),在自個兒家里還需要戒備啥?順著小姑娘的手看過去,在目光接觸到那張熟悉的容顏時,縱使是曲靈風這種大老爺們也忍不住紅了眼眶,黃蓉更是無聲淚流,嘴里,顫抖著把那個名字喊了出來。“景云哥哥……”自小,除了娘之外她最親的人就是桃花島上那幾人,尤其是景云哥哥,和曲大哥他們不同,她總是不由自主的把景云哥哥當成和娘還有師父一輩的存在。師父性子又是不易親近的,是以她就把景云哥哥當成了除去娘后最依賴的人了,但她沒想到,她最依戀的兩人會接連著死去。那個時候,桃花島再無桃花香氣,她們的幸福她們的安寧,自從支離破碎,她的生命一下子就失去了一半,師父也因此離島,若不是曲大哥支撐著,這世上就再無桃花島了。“景云哥哥!”喃喃聲突然變響,黃蓉身形微動想要沖過去感受一下這份真實,卻被曲靈風緊緊箍住,“蓉兒,你清醒一點,這不是大師兄,盡管他長得和大師兄一般無二,但他才十來歲?!?/br>若一盆冰水當頭淋下,黃蓉驀的僵硬,愣愣的看著景云,有那么一瞬間她都無法理解自己的夫君在說什么。明明那眉那眼,和記憶中的一模一樣,為什么就不是景云哥哥呢?曲靈風也不想這樣打擊自己的妻子,甚至若可以,他也愿意就這么自欺欺人撲過去和以前一樣叫一聲大師兄,但是不行,這是對大師兄的褻瀆。“靈風,是我?!?/br>一句話,輕而易舉的打碎了曲靈風所有的堅持,那少年淡笑著的眉眼和記憶中重合,曲靈風的手再也無力禁錮黃蓉,顫抖無法控制。“大師兄……”輕嘆一口氣,景云看著幾個已經(jīng)和記憶中大不相同的人,知道自己這種死而復生是多么反常,但正是因為夠反常夠不真實,他才知道原來這些師弟師妹們對他的重視超出了他的想象,一如秀雪他們。“盡管不像是真的,但的確是我,若你們不信……”“我相信我相信——”掙脫了曲靈風的禁錮后黃蓉幾乎迫不及待的來到了景云身邊,忙不迭的點頭,所有不合常理在此刻的黃蓉眼里根本不存在。她只知道,這是她的景云哥哥,的的確確是她的景云哥哥,她知道的。抿了抿唇,看著滿目淚光靠近自己卻不敢觸碰自己的黃蓉,景云主動伸出手把人抱住,正如同許久之前,桃花島上,雋秀的少年摟著小小的女孩輕拍著安撫。“蓉兒,許久不見,你已為人母了?!?/br>一如往昔的溫和讓黃蓉終于憋不住伏在景云的懷中嚎啕大哭,她的景云哥哥啊,她的哥哥,驟然失去的痛楚還歷歷在目,猶記得那時只余下一堆白骨后的絕望,就似瞬間她的天空就完全崩塌,幫她支撐著天空的人都消失了,只留下她一個人。若不是有曲大哥他們,這世上早就沒有了她黃蓉的存在。那一日,所有的晚輩都看著自己往日里威嚴的爹娘像個小孩子一般伏倒在那個少年的懷中哭泣,那一日,他們突然發(fā)現(xiàn),原來支撐著他們世界的爹娘也會有如此軟弱的時候,這份軟弱,讓他們似有所悟,逐漸成長。☆、第八十九章作者有話要說: 待黃蓉等人收拾好情緒已是暮色之后了,幾人圍在圓桌邊,四五十歲的人就跟四五歲的孩童一般正襟危坐,那模樣,看的小輩們頻頻側目。“大師兄?!鼻`風有些緊張,甚至出師第一天他都沒那么緊張過,只因為他面對的是他的大師兄,這個對他而言亦兄亦父的存在,“那日,我們趕到時你已經(jīng)、已經(jīng)……”后面的話難以啟齒,曲靈風吞吞吐吐的說不出來,聽的景云開始好奇起自己的死因了,難道他不是被毒死的嗎?為何一個兩個提及他死因時都這樣說不出口?難道其中還有他不知道的曲折緣由?見曲靈風已經(jīng)了半天還是沒已經(jīng)出來,景云把目光掠過了雙眼紅腫的黃蓉,最終停留在陸乘風的身上:“乘風,你來說。”被點到名的陸乘風立即把腰板挺得更直了,幾十歲的人就跟個乖乖聽訓誡的孩童一般,臉色也微微沉寂了下去,垂眸,避開了景云的目光,低低開口:“那日,我們跟著師父匆匆趕去那女人的藏身點,她已經(jīng)瘋了,她……她把大師兄吃了。”吃了?!有一瞬間,在場所有人都沒反應過來這是何意,直到腦子徐徐轉動,幾個小輩臉色鐵青,年紀輕些的念云和泊云一個沒忍住就沖出去吐了起來。至于當事人,此刻已然有些僵硬,嘴角邊那溫和的笑容也提不起來了,只余下眼中的震驚。許久許久,景云的身體才主逐漸放松,話語輕輕的如同嘆息,似愁似悲,“果然瘋了。”他從沒想過自己會遇見這種事情,他也不是第一次死了,但這次竟然死后被吃,說實話這感覺真的很不好,遇見變態(tài)的感覺都不會很好。“那時,師父幾乎也瘋了,若不是我們以大師兄你來當作規(guī)勸的理由,師父大概早就隨你而去了?!彼麄円彩悄莻€時候才知道,原來師父對大師???????????????艅????沉而濃烈。那個時候,他們是什么感覺呢?大概,除了厭惡什么都有吧。“黃藥師他……”他竟把他看的這般重嗎?看了一眼依舊處于懵懂狀態(tài)的大師兄,黃蓉緩緩嘆了口氣,內(nèi)心不知是何滋味。若景云哥哥可以早些復生,那么師父或許就不用忍受一生的寂寞,到了此刻,師父和大師兄已經(jīng)注定了這一生的錯過。不過,這些都不是景云哥哥自己可以控制的,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