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捶肩摸骨,“那你每次蛻下的皮得有數(shù)十米長吧,老大一堆了吧,哎呀!這要是換成我原來的世界,可就發(fā)了!那得是多少個名牌包真皮鞋啊!千年蛇魅萬年妖,價值連城,無價之寶?。 ?/br>“胡言亂語個甚!”墨青夜訓(xùn)斥了一句,便瞇縫起修長的眼睛,很是享受,喃喃道“可我還是好熱,好熱……賤內(nèi),給本君降降火。”好不好說話不這么職業(yè)啊,小杜又討好的捶了捶他的膝蓋,“我怕你著涼?!?/br>“怎么會……”墨青夜?jié)馇槊垡獾臏惤亩?,輕語道“本君又不脫衣,只須,你……程兒,你不乖了?!?/br>“噗……”杜遠(yuǎn)程被自己的口水嗆到,咳嗽連連,“你說實話,是不是發(fā)春了?!?/br>“滾?!蹦嘁剐Γ叹G的眼眸迷離瀲滟,“縱是,也不對你?!鳖D了下,聲音帶著一抹壞壞的感覺,“你是雌蟒么,嗯?”“我說你……”小杜都有些不好意思了,摸了摸自己的臉蛋道“你是獸性大發(fā)。”“呵呵?!蹦嘁沟偷偷囊恍Γ鼊禀然?,“本君原就是猛獸。怕了么?怕了也晚了?!?/br>一喝多了就耍流氓!小杜忿忿的腹誹,當(dāng)即一爪子按在了墨青夜的某處上,稍微用力揉了下,“這下就舒坦了,我的猛獸大人?!?/br>青夜的眉心一蹙,拍了下他的手背嗔怒“輕點,孽障。不知為何……”“你不用知道為啥?!倍胚h(yuǎn)程順著他的語無倫次接道“只要感受此刻的愉悅就可以了?!笨磥聿蛔屵@廝發(fā)泄一下真是別想走了,月黑風(fēng)高的,在這陰翳鬼魅之地,真虧得他還有心情搞這個,小杜是滿心的無奈,想搞回去梵落山再痛干一場不行么!當(dāng)他將手探進墨青夜的里褲時,真真被震到了,比起這物什的熱度,他身上的溫度堪堪不算什么……炙熱到灼手的觸感帶著莫名的詭異,連同超乎尋常的崢嶸更加一反常態(tài),按理說,不應(yīng)該如此迅速啊,難道這廝真的到了交配期?不能吧……心下驚嘆,嘴上就不由自主的說了出來“青夜,你這反應(yīng)也太迅捷了吧……”“怎么……”墨青夜聲音迷蒙的道,“好涼……你的手?!?/br>“是你太熱了?!倍胚h(yuǎn)程上下taonong了幾下,“舒服沒?”“嗯唔……沒,去死,哪有這么快的?!蹦嘁拐f著,火熱濕潤的唇瓣就貼覆上來,低低的喃喃“或許,完了以后我就沒這么燙了?!?/br>“我感覺吧,你可能真是發(fā)春了,沒開玩笑,我是嚴(yán)肅的,你的交配期提前了?!?/br>“滾……唔,本君不都說了……發(fā)春,也不對你?!蹦嘁闺x開他的唇側(cè),將臉深深的埋在他的肩窩里,雙手環(huán)住他的脖頸,急促的喘息著,“你個孽障……懂得何為交配。”“咳咳。”杜遠(yuǎn)程也被他弄得春心蕩漾,“就是那個唄?!?/br>“才不是?!毙∧谒念i間咬了一口,“交配是要傳宗接代的,那個是情之所至,怎能一樣?!?/br>“哦?!毙《啪筒缓谜f啥了,呵呵道“也是,現(xiàn)在你上哪找母蛇去。”“嗯……唔哼,本君,還沒,沒與雌蟒有過……”墨青夜呢喃著,忽然輕輕的一笑,“還不知道是什么滋味。”“可以試試啊,等回梵落山的,到山上隨便找一只。”“說得輕巧,嗯……你快些,我好難受的……”小墨君灼熱的呼吸撲在杜遠(yuǎn)程的臉側(cè),弄得他越發(fā)的心猿意馬,簡直有種把青夜按倒在地的沖動,遂道“差不多行了,再這樣下去,我也堅持不住了。”不過墨青夜顯然根本沒聽他說什么,自顧自的喃喃“找不到的,即便能找到,本君也不找。啊嗯……你別碰我那,啊……別弄。”杜遠(yuǎn)程在多次給墨青夜擼管的過程中總結(jié)出豐富的戰(zhàn)斗經(jīng)驗,這個關(guān)鍵時刻不挑他的敏感點待到何時,同時他也十分迷惑,那就是為何墨青夜好端端的就獸性起來,他所蘊含的動物屬性是愈發(fā)的明顯。莫非就因為沒冬眠,沒蛻皮?小杜真真想不通,耳畔纏繞著墨青夜斷斷續(xù)續(xù)的呻。吟,在濃重的迷霧下更顯得迷離而蠱惑。就在他欲突飛猛進結(jié)束戰(zhàn)斗時,墨青夜驀然一把按住了他的手,旋即整個人都僵直在那,“不要……”“咋啦,馬上了??!”杜遠(yuǎn)程試圖甩開他,感同身受的說,這個時候戛然而止對于男人來說是何等的痛苦。“不!……躲開?!蹦嘁沟穆曇裟念澏吨?,似乎在極力壓抑著內(nèi)心起伏的情緒,用力的攥緊杜遠(yuǎn)程的手然后狠狠的撥開,頭深深的低著,死死的咬著自己的唇瓣,涼薄的嘴唇上滲出鮮紅的血珠。“骯臟?!彼蛔忠活D的道,聲音狠絕。“什么?”小杜被他驀然間的態(tài)度轉(zhuǎn)變弄得一頭霧水,一時無言,怔怔的望著側(cè)身坐在自己腿上的墨青夜,冥冥之中,一種灰暗的寒冷的氣息從小墨的身上散發(fā)蔓延,就若如何也無法力挽的狂瀾。第五十四章:無處落淚“我……再也不要。”墨青夜幾乎是從牙縫里擠出幾個字,“再也不要做,這樣的事?!?/br>“哦。”杜遠(yuǎn)程順著他道“那就不做好了?!?/br>“嗯,不做,永遠(yuǎn)也不要!”墨青夜握緊雙手,指甲嵌入肌膚,唇瓣上低落下來的血珠暈開在手背上,“永生永世,都無法抹去的骯臟?!?/br>“青夜?!倍胚h(yuǎn)程輕輕的撫了撫他的后背,“你是不是又想起從前不開心的事了?!?/br>“滾開!”墨青夜的脊背也在發(fā)抖,消瘦的身形一如風(fēng)中落葉,瑟瑟而落,“都給我滾!……”他的聲音帶著無比的艱澀與痛苦,似乎已經(jīng)說不下去,將頭埋得更低,發(fā)絲垂散下來遮擋住面容。風(fēng)過,斷魄崖岑寂無聲。杜遠(yuǎn)程靜靜的望著他蕭索的側(cè)影,心里也隱隱作痛。到現(xiàn)在他也不清楚他曾經(jīng)受過怎樣不堪的折磨。時間一滴滴的流淌而過,可墨青夜的情緒卻沒有絲毫好轉(zhuǎn),低低的喃喃“就是這樣,對,這樣的……呵呵,然后,我……呵,我是這個世間最骯臟絕倫的人,不,我不是人,我是妖,不,我連妖都不配!真惡心!惡心至極!墨青夜,你好卑賤,你真讓人惡心……呵?!?/br>一連串毫無邏輯的話斷斷續(xù)續(xù)的飄落在杜遠(yuǎn)程的耳畔,可他卻無從慰藉。只能輕聲的道“沒事,沒人知道,已經(jīng)過去?!?/br>“我,我怎么能做出那樣的事來。不過也不稀奇,一直都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