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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便是同班同學,自從高中起便一直混跡在一起。阿RAY的家,可以說是易麟的第二個家,他出現(xiàn)的那里頻率比在自己家還高。大一的時候,易麟和阿Ray他們一起住學校的宿舍,但阿Ray的女朋友從未斷過,這好不容易可以逃脫了家里的魔掌,當然不愿意被宿舍給束縛了。便拖著易麟租了學校旁公寓。說是自由方便些,至于真實的原因,大家自然都是知道的。兩人合租的公寓很寬敞,比起宿舍不知是好上個幾倍。大頭和四眼幾乎也都在那里混跡,偶爾干脆就直接睡在了客廳的大沙發(fā)上,簡直樂不思蜀。因為一次廣告偶然成名后,易麟已經(jīng)很少回來這里。他一開門,首先發(fā)現(xiàn)的變化是阿Ray房門把手上那一直掛著的領帶不見了。易麟笑了笑,不禁想起以前阿RAY剛搬來哪會兒,領帶足足掛了一個月的事。后來,每換一個女朋友,他便換一條領帶掛著,說是怕易麟叫錯名字惹麻煩。除了領帶消失了之外,易麟發(fā)現(xiàn)客廳倒多了不少東西。這些家伙幾乎快把市面上所有的游戲機都買了回來,沙發(fā)上還放一床被褥,看來這里完全成了游藝室了…易麟隨便玩了兩盤阿Ray買回來的游戲,沒玩一會兒肚子就打起了鼓,打電話叫了外賣。吃飽了便困是人類的通病,易麟準備先睡一會。臨睡前他特地調(diào)了下午兩點半的鬧鐘,準備再去當一回乖學生。三個小時很快就過了,雖然這幾天都缺覺,但鬧鐘一響易麟就清醒了。起來喝了杯水便興致勃勃地朝學校走去。郁卿下午的課程是選修課,課程內(nèi)容是。易麟到學校的時候第一節(jié)課已經(jīng)開課了,教學樓里沒有什么人走動。他特地選在這時候才去,以免又被圍堵,實在麻煩。到教室門口,易麟有些意外。大學一直有一句名言,必修課選翹,選修課必翹。但現(xiàn)在階梯教室里竟然幾乎坐滿了學生,而且與阿Ray說的一樣,幾乎都是女生。易麟十分慶幸這間教室是從后面進去的,要不然自己恐怕是進不去了。否則要是女生一陣起哄,老師一定不高興。想著,易麟已經(jīng)從后面進了教室,找了個偏僻的位子坐下。易麟朝四周看了看,此時易麟方才發(fā)現(xiàn),教室里的氣氛全然不是和阿Ray描述中的那種花癡地看著老師的情景。所有的人都全神貫注地聆聽著課,甚至就連坐在自己不遠的兩個女生也沒有認出自己,同學們的專注力可見一斑。易麟在座位上看著郁卿,他忽然覺得這門課還真適合他來講。雖然此刻他清朗的聲音因為麥克風的關系影響了些,但在他說話的時候,依舊有一種很特別的磁場。沒有一絲矯揉造作,也不刻意渲染,而是娓娓而談,細細道來。給人一種恬靜安寧的感受,就像他的人一樣淡泊悠遠。讓你不由得安靜下來,隨著他的思緒去感受,去聆聽。課快要結束的時候,易麟先溜出了教室。才走了沒多久,手機便響了。易麟一看,是阿Ray打來的。“你跑哪兒去了?”“在學校?!?/br>“學校?怎么沒見你來上課?”易麟剛想說什么,阿Ray卻在電話那頭說:“晚飯怎么說?封口費啊,偶像!”“我超想吃夜排擋!”易麟聽到晚飯后腦海里立刻浮現(xiàn)出了在之前經(jīng)常去的夜排檔,那時四個人一起喝著啤酒,扯著有的沒的,悠閑得讓人懷念。電話那頭的阿Ray顯然有些意外,驚訝道:“什么?夜排檔!”大頭和四眼仔抱怨的聲音也從聽筒里傳了過來。“我都快要一年沒吃過了,陪我去啦!”聽著易麟在電話里可憐兮兮的語氣,阿Ray也只好妥協(xié)。“行行行!你請客聽你的!我們已經(jīng)在公寓了,你先回來吧!”說著,阿Ray已掛了電話,易麟也回了公寓。阿Ray見易麟回來了,立刻丟了個手柄過來,說道:“快快!到我報仇雪恨的時候了!你不知道你不在的時候,他們怎么虐我!”大頭朝阿Ray略帶不屑地看了眼,說道:“得了,你個人的實力我和四眼已經(jīng)深刻領會了。今天是要你們接受我們這個團隊的洗禮!請虔誠地接受吧!”阿Ray顯然對大頭的嘲諷十分不服,說道:“大頭你別囂張,一會看我怎么踐踏你!”易麟坐在了沙發(fā)上,笑看著他們在開戰(zhàn)前一貫的語言攻擊,忽然覺得好像回到了一年前。當時他們就是這樣一直打著游戲,這一年在自己的身邊發(fā)生了太多的變化,但這些好兄弟卻讓他有種回家的感覺,說不上來的窩心。“快點!打不打了還!”四眼推了推眼鏡,不耐煩地說。“打!”男孩們一旦打起了游戲,便是昏天黑地的。直到大頭的肚子咕嚕嚕地發(fā)出了警報,大家才意識到外頭天都黑了。大頭從來不和自己的肚子過不去,他摸著即使很餓依舊圓鼓鼓的肚子,對阿Ray說道:“暫且休戰(zhàn),等我吃飽了,再回來殺得你片甲不留!”大頭這么一說,大家也覺得餓了。易麟已經(jīng)開始想象著夜排檔的味道,剛想出門,卻被四眼叫住了。“易麟,你想安心吃個飯就換件衣服吧!”“怎么?”易麟不明白他的意思。四眼指了指手機屏幕,微博上易麟的后援會微博上已經(jīng)被他白天上課的照片刷了屏。大頭有些激動地從照片里尋找到著自己的影子,易麟?yún)s覺得十分無奈,網(wǎng)絡這東西,實在有些可怕。“你們等等,我去換件衣服?!?/br>易麟換上了一件黑色的衛(wèi)衣與另一款鴨舌帽,與三人一起出了門。好在天色暗了,一路上倒也沒有被認出。易麟找了個角落坐下,阿Ray照老樣子點了幾個菜。菜很快就上了,阿Ray瞧著易麟吃著夜排檔那幸福滿足的樣子,不禁有些同情。“你這日子,怎么過得和通緝犯似的!”易麟苦笑一下,說道:“有得必有失?。 ?/br>這時候,卻聽見大頭在旁邊看著手機哀怨地說道:“你說,這世界怎么就這么不公平!”“又怎么不公平了?你這一身膘可比非洲難民幸福多了?!卑ay笑道。“其實,我瘦的時候長得也挺標志的,雖然現(xiàn)在胖了點,但也不至于拍得這么挫吧!”說著,大頭把手機里的圖片放大,屏幕被他那張圓嘟嘟的大頭給撐滿了。阿Ray被他照片里半閉眼睛的怪樣給逗樂了,邊忍著笑邊說:“大頭,這你就不要橫向比較了。按照你的發(fā)展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