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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關系到女孩子隱私,我不是太方便透露?!作胪裱跃艽?。‘那現(xiàn)在還有和這個女生保持聯(lián)系嗎?’女主好奇地問道。‘高中畢業(yè)后,她隨家里人去了北方。每到節(jié)日或者彼此生日的時候,我們還是會發(fā)個短信問候一下?!?/br>‘我想電臺前的女生一定都很羨慕那個女孩子,和Nick有過這一段浪漫難忘的初戀。即使最后沒有走到一起,但屬于彼此的回憶卻是永恒的?!?/br>吉他清朗的和弦聲輕輕響起,主持人和著旋律說道:‘為大家播放一首讓人會想起校園的歌曲。一晃眼,距離這首歌的首發(fā)已經(jīng)十年了。讓我們一起回憶一下學生時代,那個坐在后座的男生吧!’……有些故事還沒講完那就算了吧那些心情在歲月中已經(jīng)難辨真假如今這里荒草叢生沒有了鮮花好在曾經(jīng)擁有你們的春秋和冬夏啦……想她啦…她還在開嗎?啦……去呀!她們已經(jīng)被風吹走散落在天涯……郁卿望著車窗外,耳畔是樸樹略帶沙啞的聲音,呢喃地哼著那讓人傷懷的曲調。被鎖在唱片里的聲音,定格了的時間。輕而易舉地把記憶撥動回旋律響起的那一刻,清晰得,仿佛倒退了時光。是的,十年了……初遇的夕陽泛著炫目的紅,灑在一片喧鬧后的cao場。他擅作主張地把聽著的耳機給自己帶上。整個世界瞬間縮小成了同樣旋律里,只有咫尺相對的彼此。近得感受得到彼此呼吸的熾熱。當時耳機里播放的,就是這首歌。陪自己一起聽著的,是那個愛了10年的人。“想什么呢?你后座的是我?!庇麸w的話將郁卿從回憶中拉回。郁卿收回了眼神,看了眼郁飛。其實在更多的時候,扮演哥哥角色的,其實是他。就如同讀書時的座位一樣,無論發(fā)生什么,他都會堅定地站在自己的身后。“是啊,在想你讀書那會兒的英雄事跡。郁Sir.”“你現(xiàn)在不也是郁Sir了~”郁飛笑著說道,“我考警校倒也算了,你畢業(yè)那會兒無視了那么多金燦燦的橄欖枝,一意孤行回國讀國學,老爺子沒爆血管還真奇跡。”“現(xiàn)在不是挺好,我要是做設計哪有空煮飯給你吃。你就天天吃泡面吧!”“是是是!我哥說的沒錯!”設計師,是郁卿從小的夢想。當這個即將實現(xiàn)的夢想被摧毀到片甲不留,那個緊握著錘子的人,是他自己。父親的極力反對,恩師的錯愕失望,曾經(jīng)所有的成就在此刻皆化作擠壓在心頭的石頭,沉重的讓人幾乎無法呼吸。但郁卿知道,他必須離開。共同的回憶是可怕的,沾染了你生活的點點滴滴,影子般無處不在。郁卿知道在那片陰郁的籠罩下,自己永遠走不出來。終有一天將被拉入另一個萬劫不復的泥潭。當故事已不再是他們兩個人的故事,郁卿便沒有執(zhí)念下去的理由。兩個人的愛情,是信仰,即使懸崖峭壁都可以無畏險阻。被放棄的愛情,是笑話,最后剩下的只有緋聞漫天,世態(tài)炎涼。離開所有有關他的一切,是自己,為尊嚴唯一能做的事。作者有話要說:☆、第十六章易麟雖然開始恢復通告,但所有的工作都有一個要點:不能讓記者拍到。為了保護腳腕,易麟走路還是被要求拄著拐杖?,F(xiàn)在的娛記是什么標題都想得出的,為了博頭條,記者說不定能套上個“捉jian在床,不慎扭傷”的標題。Richard可不想有什么節(jié)外生枝。所以除了上了電臺訪問和那些雜志拍攝之外,易麟最重要的任務就是在公司接受表演老師的指導了。黃青是圈里x戲劇學院著名的表演老師,圈里不少學院派出生的大牌都是他的門生。但更重要的是黃青和許多非常著名的第五代導演是可以稱兄道弟同輩人,其中也包括指導的古金方。黃青有著藝術家慣有的蔑視感,反正看誰都不待見的樣子。所以對像易麟這樣沒接受過專業(yè)表演訓練的演員,他簡直看都不愿意多看一眼。在他眼里,偶像是一個絕對的貶義詞。他能愿意來點撥一下,Richard或者應該說是天麒應當是花了不少功夫的。Richard在前面引著路,一臉殷勤地賠笑,不過顯然沒換來什么好臉色。跟在他身后的黃青穿著一件中式的衣服,花白了一半的頭發(fā)被整齊得梳在腦后。他的腰桿挺得非常地筆直,一身傲氣,道骨仙風的感覺。“黃老師您好,我是易麟?!?/br>易麟見黃青來了,立刻起身迎接,恭恭敬敬的乖學生模樣。易麟這樣子還真不是演出來的,在這種老戲骨面前演戲簡直是自尋死路。不過好在這不是演的,因為他就是學生。黃青只是上下打量了易麟一眼,并沒有接他的話。而是對身后的Richard說了句:“你出去吧!”黃青都開了口,Richard雖然有些不放心,但也只好關上了門。這種藝術家自居的人最難搞了,也不知道Nick一個人應付的過來么。Richard一直在排練室的隔壁等著,時不時都會聽到隔壁黃青教棒的響聲。一旁一起等著的Finny每聽到一次就哆嗦一次,可憐兮兮地看著Richard問道:“Richard哥,要不是進去說一句:打人別打臉?”被Finny這么一說,Richard簡直更加煩躁。簡直一秒鐘腦補出了易麟滿身鞭痕的樣子。雖然黃青拿的并不是鞭子……“黃青雖然嚴格,但沒聽說過會動手。別瞎說!”聽他這么一說,F(xiàn)inny也不敢說話,只好繼續(xù)等著,愛莫能助。就這樣,第一天黃青就把自己和易麟關在排練室里足足七個小時。中間連午飯都沒有吃。當黃青走出排練室的時候,依舊是一張面無表情的臉,直接對著Richard說道:“明天四點來接我?!?/br>“好的,今天辛苦您了!”說著,Richard立刻安排保姆車送黃青。Finny見黃青一走,連忙去排練房看易麟。和想象中的情節(jié)完全不同,本以為怎么也是遍體鱗傷,萎靡不振的樣子。但事實上易麟只是安靜地坐在地板上看這劇本,念念有詞的樣子。“你沒事吧?”Finny問道。“有事!”易麟這才放下劇本,一臉無辜地抬頭說道,“我好餓?。 ?/br>“我這就給你去熱一下外賣!”說著,F(xiàn)inny連忙去熱一早叫好了的快餐,給易麟送去。